呼延鹤带着五万大军一路疾驰,在距离营地五里之外,命令士兵挖土堆高坡。不多时一座高坡堆出,目光正在看向前面的营地:“尔等按计划行事“。
“遵命“。呼延鹤身边的将领纷纷领命,随即往高坡下走去。
不多时三支万人方阵,往三个方向奔去。
营地之外的动静,早就吸引住了营地之内警戒的士兵。见外面匈奴兵马众多,只能站起土墙上观看,同时有一名士兵急匆匆的往中军大帐跑去。
脚步声让周勃从梦中清醒,连忙掀开被子,身上的铠甲露在了被子之外。
周勃来不及多想,揉了揉眼睛随即站了起来。事情紧急,士兵顾不得礼仪直接掀开帐篷门,大步走了进来,见周勃已经醒来,直接禀报:“启禀将军,前方五里之外发现一支数目庞大的匈奴兵马,看其架势似乎有袭营的打算“。
“匈奴兵马?“。周勃从迷糊中瞬间反应过来,连忙往帐篷外走去。
就在此时悠长的号角声响彻天际,从营地的正前方冲出一支万人的匈奴方阵,伴随着震天的喊杀声如一道洪流狠狠的撞了过来。
营地示警之声大起,戴甲而眠的士兵从睡梦中惊醒,下意识的开始集结。无数东胡仆从军士兵纷纷往土墙上走去。
意料之中的刀兵声并未响起,一声盖过一声的鸣金声,从匈奴军队的后方传来。
扑来的匈奴方阵,听见鸣金之声,在将领的带领下井然有序的往后撤去。
东胡仆从军士兵,在土墙上看的一清二楚,顿时木若呆鸡。紧接着一丝怒火从心中蔓延,谩骂之声不绝于耳。
“对面的要打就打,何必用这只低贱的手段“。
“你们不是很猛的吗?怎么冲来了又跑回去了“。
“大爷我睡个觉容易吗我?对面的等会别让大爷我抓到,要不然有你们受的“。
撤退的匈奴士兵好似并没有听见一般,任然自顾自的往后撤去。
见匈奴兵马撤走,东胡仆从军忍不住打了个哈切,顿时哈切之声响彻营地。将领们见无事,随即吩咐士兵各自回营地修整。
周勃不放心,带着几名士兵在土墙上巡视。转眼半个时辰,好似刚刚的事情并未发生过一般。
有士兵见周勃满脸的倦意,忍不住劝慰。
“将军、想必这些匈奴人看我军早有准备,认为无法偷袭。刚刚已经离去了,也说不一定“。
“就算匈奴人想打扰我们修整,也不会在这半个时辰之内都还未有动作,说不准他们已经放弃了“。
“一直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将军不如先回帐篷中修整“。
周勃抬头看了看天色,见烈日当空,想到昨夜的战事一阵疲倦感袭来,下意识的打了个哈欠:“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诺“。几名士兵对着周勃躬身领命。
周勃微微点头,打着哈欠往土墙下走了下去。
刚走到土墙之下,号角声再次传来,从营地左方出现一支万人匈奴方阵。
营地示警之声大起,东胡仆从军士兵满脸怒容的掀开自己的被子,急匆匆的往土墙跑去。
鸣金之声再次响起,匈奴士兵连忙后撤,一溜烟的早已跑的没了踪迹。
众东胡仆从军气得直跳脚,除了用脚跺土墙之外却拿外面的敌军毫无办法。
众将领连忙对着周勃请战,誓要出兵好好教训一下外面的匈奴人。
“将军、末将愿率领本部兵马出营,赶走这些讨厌的苍蝇“。
“全军将士好不容易入睡,敌军却三番两次挑衅,这让我等又如何能安心入睡“。
“必须赶走这些苍蝇,要不然我军只怕是彻底睡不安稳了“。
陈平和周亚夫急急忙忙走来,听见将领们的言论,连忙阻止:“不可、此时冒冒失失的出去或会中埋伏“。
“军师之言在理,尔等切莫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出兵之事就此作罢“。周勃顺势拒绝。
众将领虽然心有不甘,但见主将和军师都反倒,随即压下怒火不在言语。
周亚夫皱起眉头,看向陈平和周勃:“父亲、敌军若每隔一段时间都这样来一次,我军岂不是无法修整?我等总不能对此置之不理吧“。
“刚刚观匈奴兵马数量,不下万人,若我军置之不理,他们恐怕会顺势来一次真正的袭营“。周勃想到刚刚的场景,一番分析。
陈平沉默陷入沉思,敌军之计不知又将如何破解:“要不是我军将士,睡不卸甲,只怕他们早已袭营“。
“观那些匈奴兵马,各个生龙活虎,本将估计是昨夜并未参战之兵。我军被他们这么拖下去,等匈奴右贤王所部修整完毕,这营地就危险了“。周勃越想越感觉难办,不留兵马驻守营地必会被袭。可一旦留下兵马驻守,以将士们目前疲惫的样子。又怎么敌得过接下来,即将修整完毕的匈奴右贤王所部。
周亚夫的目光看向身边的将士,见他们满脸的疲倦,立即出言:“将士们必须修整,要不然等匈奴右贤王率领大军前来,则万事皆休“。
“话虽然如此,可我等又能怎么办“。周勃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来对方给自己出了一个大难题。
陈平静静的听着,默然不语,半晌看向周勃:“今天的两次突袭,匈奴人每次动用了多少兵马“。
“每次大约一万兵马“。见周勃沉默不语,有士兵对着陈平回话。
陈平听见答案再次陷入沉思:“我有一个办法,或许能破了匈奴人的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