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夏侯正好好问问鄱阳湖的水匪是什么样的状况,外面就传来了戒严的号令,给夏侯正介绍的船员一怔,轻笑道:“这帮孙子还真敢上来啊,看来这次必须得好好教训他们一顿才是,不然别人还以为我们好欺负,什么狗东西都敢上来踩几脚。”
随后对着乘船的客人道:“大家都进自己的房间里,没有叫你们出来就不要出来,我们会很快解决水匪,大家放心,我们杨家商船会保证大家的安全,那些水匪绝对有来无回。”
这个人很会处理这种状况,首先做的就是让乘客回船舱,安抚大家的情绪。
大家对杨家的商船守卫力量很有信心,虽然有点紧张,但没有出现慌乱的情绪,有些甚至还在说笑。
夏侯正这时候也不再打听什么,带着萍儿回到房间,本来萍儿是有自己的房间的,但夏侯正这时候不敢让她一个人待在那边,还是带着身边安全。
“公子,我好害怕,水匪不会冲进来吧?”萍儿时不时的看向门口,似乎那里随时会冲进来一个水匪。
“没事,外面那群人厉害着了,肯定能打败那群水匪的,就算他们输了,不是还有我吗,我肯定会保护萍儿的啊,萍儿不要怕。”夏侯正笑着安慰道,自顾自的喝了杯茶,似乎对外面的情况一点也不担心。
“嗯嗯,公子最厉害了。”萍儿赞了一声,随后歪着头道:“那些水匪都是坏人,和青山帮的那些人一样怀,公子要不要出去帮忙?打他们一个落花流水。”
夏侯正摆摆手,笑着解释道:“不行的,如果我们现在出去的话会被当成水匪的同伙杀掉的,守在外面的人会毫不犹豫的攻击我们。”
“为什么?我们是要帮忙的啊,为什么会被当成水匪的同伙,他们为什么会攻击我们?”萍儿的眼睛充满了疑惑。
夏侯正耐心的解释道:“你看他们携带的这些船客,要么是他们的熟人,要么是拖家带口的人,真正的单身壮汉根本没有几个,就是为了防止水匪的人混上船,我们出去帮忙的话就会被认为是混上船的水匪同伙,不然他们早就出去帮忙了,干嘛守在这里!等着吧,这艘商船的主人可是雇了很多护卫哦,那些水匪很快就会被击败的,不用担心。”
水匪的船是由渔民打渔的船改造而来,载人不过十人,但在水面上行驶速度极快,十余艘小船,没多久就靠近了商船,两方没有语言的交流,一靠近就开始戒备起来,凶狠的看着对方,时刻准备开战。
这些水匪穿着不一,武器各异,但是都在手臂上绑了根红布带,面带煞气,凶悍异常。
船上的管事看到对方的红色布带,面色一凝,“居然是赤山匪,这次有点棘手啊。”
赤山匪是鄱阳湖一带有名的水匪,也是最凶悍的水匪,他们只要出手,就一定要从对方身上咬下一块肉,以前从未打过杨家商船的注意,不想今天居然对他们出手了。
管事对着对面的一个大汉高声喊道:“赤山好汉,请放我们过去,我们这里有些银两,愿意请兄弟们喝酒,我们愿意和兄弟们交个朋友,还请笑纳。”
这是商船遇到自己无法抵挡或者会造成严重损失的时候采取的办法,破财免灾,一般水匪到这儿都会给点面子,收起钱就走人了,毕竟真的两败俱伤对谁也没好处,不过对于赤山匪,这种手段明显不管用,他们要的是船上所有的财物和女人。
对面一艘船上站着一位大汉,面容冷峻,一柄虎头大刀环在胸前,正是赤山匪的匪首赤山,赤山匪就是他用自己的名字命名的,对于商船管事的话,赤山完全没有理会,对着商船做了给进攻的手势。
赤山匪划船进攻,两方很快就短兵相接,立即展开了激战,赤山匪凶悍异常,护卫一方在防御一段时间之后明显落入了劣势,管事不得已,将船里防备的人也叫出参加战斗,看守的人就剩下了几个。
“公子,外面的人好像走了。”
“没事,他们应该是去帮忙了,不会有事的!”夏侯正也皱眉看着门口,心道:“难道他们和水匪的斗争落入了下风,所以这些人不得不去帮忙?”
想了想,夏侯正站起来,“萍儿你在这里待着,我去帮帮他们。”
“可是公子,他们不会把你当成水匪吗?”萍儿有点担心。
“不会的,我会和他们讲道理的,我讲道理可是很厉害的。”揉了揉萍儿的脑袋,夏侯正打开房门走出去。
守在外面的几个人立即警惕喝道:“进去,不要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夏侯正看去,说话的正是刚刚他打听消息的那个人,其他人都是一副如果他一有异动就当场将他格杀的样子,“小哥,我只是看你们的情形有些不妙,而我恰好学过几天武艺,因此想帮帮忙而已。”
“你有那么好心,只怕是水匪的同伙吧。”一人反驳道。
“我是从陆路上来的,马儿还在你们的船上了,况且你们看我这样子像是水匪吗?我这样的是需要做水匪那种掉脑袋的勾当的样子?”夏侯正对自己比划道。
“你更不像个习过武的人,就你这小身板,一阵风就能吹倒,还习过武,快回去!”
“虽然你身上没有疑点,但是你站出来帮忙就是最大的疑点,所以我不能放你出去,回去吧。”那位船员有些犹豫,不过最后还是决定让夏侯正回去,他不能冒这个险。
夏侯正和他说了一下当前的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