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这里也曾有过能够让人修补残缺灵魂的东西,虽然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但是我信不过你,似你这种人留存下来的信誉,几乎和没有一样,我不能确定你给予我的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也不能确定你不会在这其中动什么手脚,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将你击败以后,好好的寻找一下了。”金色辉耀之下,白泽难得的有些低调的兴趣开起了玩笑:“这就好像是我曾经所欣赏过的一个世界一样,这种光彩你知道是什么吗?圣光啊。”
“一派胡言!你这个人类怎么可能具有这等强大的力量!我不相信,我不会相信啊!”那金黄色的箭矢之上已经染上了不在纯粹的颜色,看起来就好像是金色与黑色还有红色三种颜色混合在一起的模样,让人一眼看过去就能感觉到这个箭矢的能量不纯净,继而又会联想到这种不纯净的箭矢又能有多大的威力呢?可是眼睛上锁看到的的确是如此,但是自己的第六感却在疯狂的提醒着自己,不能接!绝对不能接,这一招不是那样就能够挡下来的,会死的,硬抗的话,是绝对躲不开的!
斑驳的圣剑凝聚而成的箭矢被白泽射击了出去,巨大的剑影也随之一起冲击了出去,那在沿途之后将空间都给撕裂出一道笔直的痕迹,沿途所有的一切敢于阻挡的全部都被这支箭矢所划开,似乎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挡它,是了,在这其中掺杂了剑王那能够斩破一切的力量,这支箭矢本身就已经带上了剑王那种斩破一切的特性,这也是白泽的圣剑最强的规模,融合了剑王勾玉的圣剑,到目前为止白泽还找不到可以挡住它锋芒的人。
“可恶啊啊啊!我的梦想!还有我的希望,怎么可以就在这里终止!还是在一个外来人的手上!!!!”看着那迎面冲击过来的斑驳箭矢,洳深瞪大了双眼死死的看着这个攻击的到来,躲不开吗?眼前全都是这种灿烂的金色光芒,刺眼的同时甚至还觉得有些温暖,这种光在穿透的东西所遗留下来的黑暗,是比之真正的黑暗还要深沉的东西,那不仅仅是黑暗那么简单,这攻击的所到之处,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挡它的前进,就连黑暗也不行。
“嗤!”直接了当的从他的胸口穿了过去,那巨大的剑影首先刺破了他的胸口,留下了一刀巨大的伤痕,在他的高大的身躯之上鲜血顺着他赤红色的皮肤落下来,之后很快就能看到从身体内部爆射出来的鲜血,而那只是剑影的攻击罢了,真正强势的箭矢则是在剑影刺中以后直接命中了洳深的额头,从他的眉心之中穿透了过去,虽然他也想用自己的双手来抵挡一下,但是办不到,那箭矢穿过了他的手心之后甚至威势不减的再度穿透了他的脑袋,在那一刹那间,他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有了一个漫长的停留,在自己足可称之为漫长的一生之中所做过的那些事情也走马观花一样的在眼前一一闪过,当自己以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待这一切的时候,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充斥在自己的心灵之中,不是觉得自己做的太罪恶,也不是觉得自己做的太过火,而是觉得还不够。
还可以更邪恶一点,还可以更加不择手段一点,那样的话是不是会在这之前就已经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力量,就算遇到这么个外来者,也不一定会败亡在这里呢?一开始的轻敌的确是很大的因素,只是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是如此的强大罢了,真是可笑啊,被一贯以来魔界弱小的人类这个认知所束缚的自己,居然也将这种观点带入到了这场战斗之中,与其说这次的战斗是死于那个人类之手,倒不如说是死于魔界的阶级层价值观呢?因为一直以来的看不起人类,所以对于眼前这个人类也
那些赤红色的脉络散发的光彩逐渐降低下去,甚至是隐没下去,本来漆黑的反光的皮肤却在此刻显露出焦黑的颜色,那强壮而又巨大的身躯缓缓的缩小着,渐渐的从百米高大的巨人变回来,鲜血从他的胸口源源不绝的流淌出来,一个个白色的光团从地下缓缓的漂浮起来,逐渐朝着那已经渐渐散去灰黑色雾气的天空而去,白泽收回了黄金弓,抓着长弓的手垂落到一边,背后的黄金双翅微微扇动着,金色的光点从他的双翼之中散发出来弥漫在四周,温暖而又祥和的力量散布在周围,好似萤火虫一样随着这些白色的光团上升着起起伏伏,将这片已经看不出本来样貌的峡谷点缀成了光的海洋。
“那些是被你残害了,被那些灰黑色雾气镇压住的灵魂,本该是化身成为恶鬼的他们却在最后变成了这种光团的形式,我不知道你到底囚禁了他们多久,但是这是你的罪恶,那些灰黑色的雾气是你散去的吧,能够在最后做出这种举动,说明你。”白泽伸手,感受在在自己手心中跳动着的金色光点,莞尔一笑之后转过身,看着那已经和自己差不多高的人,背靠在一块巨石之上捂着胸口深深的呼吸着,似乎时不时在呼吸之时皱着的眉头能够看出来,他的难受。
“死都死了,我也就没必要再坚持什么了,不过你的话,我觉得我会在下面好好的等着你也说不定,”嘴巴里有些鲜血的腥味,但是洳深却并不在意,而是抬起头看着白泽走进的身影,摇着头似乎无可奈何的说道:“大意了啊魔界固有的觉得人类是弱者的心态让我对于你一直都抱有一种轻敌的态度,结果最后我却被魔界之中最看不起的人类所击败,直到现在我才想起来,你不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