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心情不好,所以想借我们的人头一用?
飞段和角都看着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的舟涧玟有些懵逼,懵逼过后便是在胸腔内翻腾着的怒意。
再看看站在他们面前的那仿佛根本就意识不到自己究竟说了什么、依旧是维持着风淡云清的姿态的的舟涧玟,飞段和角都一时之间甚至气到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其实飞段和角都也说不上自己究竟是因为舟涧玟那漫不经心的语气而生气,还是应该为她那显然就是小觑了他们的实力的话语内容而恼怒。
唯一能够确认的,大约就只有舟涧玟的确让他们感觉到了不悦这一事实。
以及他们绝对不会留她这个活口的共同认知。
在短暂的沉默以及对视之后,最先对舟涧玟的那番话有所回应的,还是在晓组织内是出了名的冲动无脑、不懂得思考只是用情绪说话的飞段。
“哈?你在开什么玩笑?”
飞段挥舞着自己手中那柄血腥三月镰,那呲牙咧嘴的模样仿佛是恨不得将舟涧玟碎尸万段——不,对于飞段来说,那是恨不得将舟涧玟变成他所信仰的邪|神|教的祭品。
“你心情不好就想要借我们的人头?”飞段用他那对紫红色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舟涧玟,心中则是开始盘算起了等会儿要如何那她进行仪式的事,“难道我俩的人头还能让你心情变好不成?”
听到了飞段的回应,早先说出了惊人之语的舟涧玟只是噙着嘴角的笑容不做声,倒是他身边的角都率先有所反应,“飞段,闭嘴。”
飞段的冲动无脑在晓组织内是出了名的,现在的场面已经非常混乱了,在不知道对方究竟是谁究竟有什么目的的情况下,贸然地让飞段开口只会是火上浇油,而不利于他判断局势。
呵斥住了还想说些什么的飞段,在早些的战斗过程中损失了两枚心脏的角都心情其实也不太好。
他眯起了双眼盯着面前这个没有佩带着任何忍者村的护额的女人,随后目光也在那些因为舟涧玟的出现而熄火的女人身上扫视了一圈,但最终还是停留在了笑意盈盈的舟涧玟的身上。
没有护额,他判断不出舟涧玟究竟是哪个村子的忍者。
虽说对方身上佩带着一把看样子像是铁之国出产的武||士||刀,但从铁之国不插手忍者之间的矛盾的一贯作风来看,这个女人大约也不是铁之国出身的武士。
可倘若她不是铁之国的人的话,以角都的经历和见识,他在此之前也从未见过使用这种战斗路数的忍者。
对方究竟是什么人?
她身边的这些女人又是怎样的存在?
“让我猜猜看你现在在想些什么,”见角都呵斥住了飞段之后就没有说过话,也不打算和他们耗下去的舟涧玟扬着面上那令飞段和角都感到厌恶的浅笑,用同样令他们不悦的语调说着让他们感到不爽的话语。
“你是在猜测我究竟是什么人呢,还是在想我有什么目的?”
这么说着,舟涧玟的左手扣住了自己那挂在腰际的武||士||刀的刀鞘,而右手则是缓缓地抚上了那把刀的刀|柄,“其实这些问题倒也不难回答,只要你们将自己的人头献上、免去了我的一番周折……”
舟涧玟露出了羞涩但是却令飞段和角都火大不已的笑容,然而那骤然爆发出的杀意甚至让这两个也算是双手沾满血腥的s级叛忍都隐隐感到心惊。
“我自然也会将答案奉上。”
舟涧玟的话说到这个地步,哪怕是说话做事都不怎么喜欢动脑子的飞段,也明白了对方今天是怀揣着让他们非死不可的心态。
“你想得美,”面对着舟涧玟那一点儿都不比他们晓组织的首领佩恩要弱的气势,秉持着“输人不能输阵”的心态的飞段咬了咬牙,还是冲舟涧玟吼出了声,“想要拿老子的人头?你做梦吧!”
然而飞段的话音刚落,一个对于他来说已然是非常熟悉的炮||击声便骤然响起,凌厉的攻击擦过了他的脸颊、直直地击中了他身后的那株老树的树干上,在发出了猛烈的爆炸声的同时,又卷起了一阵硝烟。
但这还是在飞段看见了对方的攻击、并且飞快地躲开之后的情况。
他伸手往自己的面颊上擦了一把,面颊上那熟悉的疼痛感和手上那入目的一片红色告诉了他,就算他躲开了那原本是朝着自己的头颅发起的攻击、却还是没能完全地避开受伤这个下场。
而这一次他和角都都看清楚了,朝他们发起攻击的不是方才那十二名看似无害的少女、而是跟随在舟涧玟身边的那个沉迷不语的银发女孩。
那拥有着一头银发的女孩虽然个子不高,但是一双鲜红色的双眼中,却拥有着与那和血一样鲜红的颜色所并不匹配的冷漠。
“居然敢对lio出言不逊?”
明白舟涧玟不太愿意暴露身份的心思,维内托也换上了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对自家指挥官小姐一贯的称呼,“该死!”
而维内托也用自己方才的行为也验证了她这番话实在不是说来听听的。
她的确是没有留情,甚至可以说是杀气腾腾,一心想至飞段于死地。
这意料之外的伤口以及维内托的一番话,让飞段在短暂的微楞之后立刻就露出了一个狞笑,他将手中的血腥三月镰一挥、直直地对准了站在他面前的舟涧玟和维内托,“想杀死老子?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他和角都那不死二人组的名号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