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起茅山气有方,三清灵官坐神堂,飞雷剑雨灭邪祟,两袖乾坤平阴阳!”
“茅山徐法承,见过扶余山同道!”
“茅山徐法承,见过扶余山同道!”
“茅山徐法承,见过扶余山同道!”
唱喝中气十足,经久不歇,不断的回音,让人大吃一惊。
茅山?!
青竹山庄,无数生死道弟子,纷纷惊愕。
这个非常遥远的名字,很难想象会在今天,出现在这里。
符宗迎门弟子,一身西装,急忙低下头:“沧海血雨化天符,五术齐天伐鬼竹,符宗弟子,见过师兄。”
那位道士瞟了一眼:“不伦不类。”
说罢,理都没理对方,跨步走进大门。
热闹的山庄内,仿佛刹那间时间停止,所有人的目光,齐齐移到这位道士身上。
道士25、6岁的年纪,眼底,却有一抹不符合年纪的沉稳和疲惫。
道士不苟言笑,却礼数十足,除了对那些穿着不伦不类的弟子未曾以正眼相待,其他人,均欠身回礼。
茅山来了。
正堂之中,楚道、景三生、余月弦三位首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想到,这个沉寂了很多年的地方,发声了。
“茅山?”
山庄内,餐桌边,一个轻佻不屑的声音响起,那是一个穿着花衬衫的青皮胡子。
李崇双手插兜,皮鞋锃亮,眯起眼睛看着这位道士,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怀疑:“茅山的传承,早断了吧?”
道士叫徐法承,法承天地的法承。
他抬头,看到李崇,笑了一声:“茅山未绝,传承何来的断?只是茅山的魁虎道术,就被你练成了这样吗?”
李崇最不喜欢别人说他是斗宗的弟子,斗宗除了小师妹,他也不喜欢其他人。
但是他一身本事,确实和斗宗脱不了任何联系。
可是今天,有人说这是茅山道术,让李崇脸色一沉:“茅山的魁虎道术?你也配大言不惭?”
虎吼!
比起秦昆的虎吼,更加雄浑,说话之间,胸腔腹部拟出虎啸山林的震荡,让不少年轻弟子,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仿佛真和一只猛虎,同处山庄。
“怎么,可有不服?”
徐法承只回答了四个字。
虎吼!
同样的虎吼,比起李崇更加浑厚的虎吼。
这一吼,好似两只大虫对垒山林,准备相争高下!
一时间,火药味弥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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