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啸天强压着体内所剩无几的紊乱真气,然后喘了几口气慢慢的摆了摆手道:“段王妃不用担心,啸天不会有事的。”说完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而另一边的松赞勾日勒和密宗其余众人此时也将雷必喜饶给围着扶住,一大堆人叽里咕噜的说着吐蕃语,显然也是十分的关心雷必喜饶的情况。
过得片刻,独孤啸天的咳嗽稍微缓了下来,然后轻轻的从吕莹莹手中抽出手臂,看着着急的吕莹莹,开口道:“王妃不用着急了,啸天真的没事,就是真力损耗太大,只要休息一段时间,就能缓的过来。”说完转身向着一旁的雷必喜饶看去。
此刻的雷必喜饶也稍微缓过来了一些,见到独孤啸天向着自己看来,心中禁不住感慨万千。顿了顿,然后沉声向着独孤啸天说道:“老衲始至今日,方才真正相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独孤公子能在如此年级就有如此修为,真可谓是天赋异凛。”
独孤啸天通过方才的拼斗,也是对雷必喜饶的修为甚是佩服,当下点头道:“大师过谦了,方才的比斗若非侥幸被贵徒阴差阳错的给打断,只怕最终啸天终不免落败。大师的修为才真正是深不可测,啸天心中也是万分钦佩。”
雷必喜饶摇了摇头道:“方才的比斗最多也就算个平手而已,老衲没胜,公子也没败。不过老衲在离开吐蕃之时便曾在国主面前夸下海口,说要会尽大宋武林群豪。所以今日虽然不大适合再继续比斗,但是老衲相信它日定然还会有机会跟独孤公子你再分高低。”
独孤啸天听到雷必喜饶的话,禁不住皱了皱眉头,暗香这老僧也太过好胜了。当下开口道:“莫非大师还是对二十年之约耿耿于怀么?”雷必喜饶摇了摇头道:“那倒也是不是,不过老衲既然在国主面前曾夸下了海口,那么自然不能半途而废。在老衲会尽大宋其余武林豪杰之前,倒也不会再来打扰公子。不过若是有朝一日老衲真的尽败其余大宋武林群豪的话,那么希望独孤公子能出来跟老衲再比一场,那时候相信我们会分出高下的。”
独孤啸天听完雷必喜饶的话,知道这老僧性子执拗,便是再多说也无用。可惜如今大宋武林正值多事之秋,若是再加上这老僧四处挑战,只怕这形式会变得更加复杂。当下叹了口气拱手道:“既然大师初心不改,那啸天今日便先行告辞。”雷必喜饶点了点头道:“公子保重!”
独孤啸天点了点头,然后便缓步向着不远处的马匹行去。吕莹莹见到独孤啸天起身,赶紧紧随其后。在经过雷必喜饶等人的身边时,忍不住用厌恶的眼神狠狠瞪了众人一眼。
独孤啸天跟吕莹莹来到马匹前面,将栓在路旁树木上的马缰解开,然后咬牙一纵,跃上马背,双腿轻轻一夹,策马向前走去。吕莹莹自然也是赶紧跟了上去。
看着独孤啸天两人离开,雷必喜饶的眼中透露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神色。那松赞勾日勒没想到雷必喜饶就这么放独孤啸天二人离去,当下低声用吐蕃语向着雷必喜饶说道:“国师,我们真的就这么放他们离开么?此人修为如此之高,将来若是我吐蕃国真的跟大宋开战,那么此人只怕很有可能会成为我吐蕃国的大敌。今日好不容易将其重伤,若是不能一举将其给废掉,来日可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啊!”
听到松赞勾日勒的话,雷必喜饶的心中显然是有些动摇了起来,不过想了想,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说道:“国主雄心勃勃,一心想要攻宋,老衲身为国师,自然该鼎力支持。不过国家是国家,江湖是江湖。有些事情毕竟还是要守着一些规矩的,汉人有句话叫做有所为而有所不为!我们此次前来虽然是为了探听大宋国情,但毕竟是以江湖中人身份而来。那么一些必要的江湖规矩我们就必须要遵循,否则不说别人心中不服,就是自己心中只怕也会最终无法释怀。”
松赞勾日勒听完还待再说,却见得雷必喜饶缓缓摆了摆手道:“老衲方才的比斗中真力损耗太大,需要修养,其余事情容后再议吧。”
且说独孤啸天跟吕莹莹策马行出一段路途后,见到已经远远的离开了方才交手的地方,这才心中稍微放了下来。方才在离开的时候,独孤啸天从那松赞勾日勒的眼神中感觉到了浓浓的杀机。似乎此人有心想要将独孤啸天二人性命留下,以独孤啸天此时的状态,若是对方真的要动手的话,只怕还真未必能够脱身。
所以在上马后,独孤啸天虽然体内真力紊乱异常,却还是强忍着没有表露出来。此时见到后面没有人追来,而且体内的伤势也越来越感觉难以压制,便轻轻一勒马缰停了下来。
吕莹莹见到独孤啸天停下,赶紧上前问道:“独孤公子,你怎么了?”独孤啸天轻咳了几声,然后低声说道:“段王妃,实不相瞒,啸天如今体内真气乱作一团,若是不及时调理,只怕后果难料。所以啸天需要就近找寻一个疗伤之处。”
吕莹莹先前听到独孤啸天说身体无碍,便相信了。此时听到独孤啸天的话语,在看着独孤啸天苍白的脸色和额头冒出的豆的冷汗,顿时原本放宽的心再次急了起来。只见其一跃下马,来到独孤啸天旁边,向着独孤啸天说道:“公子你既然身上有伤,刚才为什么不说啊!你赶紧下来休息一会儿,莹莹这就去四周查看有没有可以休息的地方。”
独孤啸天点了点头,双手用力撑着马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