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逼你!”沈冲听到我这么说,有点急了。
当然我是故意这样说的,目的就是不想他在跟我墨迹,踌躇两秒又打字给他看,“拜托,很多事都是你们警察的事儿,跟我没关系,觉得我有罪,直接抓我,你没权利强迫我做什么。”
见我态度强硬,沈冲也不好说什么了。
心里有点暖,这时的我,好似有几分顾晨的影子,都说爱一个人时间久了,会越来越像他。
“好,你一个女人不容易,在这边谁都不认识,有任何事找我帮忙,我义不容辞,可以是私交,不一定非是办公。”沈冲勉强笑笑,再次给了我他的号码,转身离开了。
他走后,我把他给的号码揉成纸团丢到了垃圾桶里,记下了他给的拳击俱乐部的地址。
夜里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我又把沈冲的号码,从垃圾桶里拿出来,看了看,不经意的记住了。
或许,是太多不安,太多未知导致的。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思思打车去了拳击俱乐部,这只是一个赛场,大门口很多人在忙碌,我站在那里看了好久,再抓准了一个目标。
有一个男人从里面走出来,在门口,一直在指挥工作人员装饰大门,貌似是这里的管理。
踌躇两秒,我把思思安顿在旁边的一个冰淇淋店,嘱咐服务员帮忙照看几分钟,便一个人走了过去,到他面前,冲他微笑。
“小姐有事吗?”他露出还算友好的笑容。
看他的名牌,是这里的经理,竟然也姓顾。
大概二十出头,很年轻,眼睛很小,笑起来眯成两条缝隙,跟我差不多的身高,有点偏瘦。
我拿出手机慢慢打字,想到顾晨曾描述的他十三岁那年逃脱呈鲁南魔掌的事儿,难免不会怀疑,顾镇白身边可能有人不想顾晨回来。最后只硬着头皮打字道,“我想见顾先生。”
“我就是啊!”他挑了挑眉梢,上下打量了我。
“我是说顾镇白先生,能麻烦您帮忙引荐一下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他。”我试探着打字给他。
他顿时脸色沉了,“你是谁?”
“我是项兰的外甥女,阿姨过世了,之前有留给我一点东西,说如果她走了,请我帮忙交给她。”我还算镇定的回应,虽然他们当年的事情我还不清楚,许鸣也没说很多,但这样说一定没毛病的也一定会让这个姓顾的,帮我引荐,既然他姓顾,又在这里做管理类别的职务,多半是有亲戚,多半也都知道项兰这个人,只是有点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