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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以为知道这个园子是荒废了的,不会有什么人过来,屋里的两个人便有些肆无忌惮了,也许是苦情鸳鸯遭拆散,非要折腾点声音出来才能显得有纪念意义。
屋里的两个人倒是爽快了,花丛里的两个人是真的生不如死了。
听壁角这样的事情,长这么大她是第一次做,且身边还有个卫衡,寒香已经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了。
卫衡也不好受,开始他还抱着寒香,到最后,哪里还敢抱着,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退,让两个人之间拉开了距离。
屋门是开着的,走是走不了,会被屋里面的人发现。
但是不走,也真是一种煎熬。
卫衡看着寒香低着头,闭着双眼,整张脸都红透了,他也尴尬,就算拉开距离,某种他不能控制的东西在身体里涌动着,只觉得身边的人既香又软,卫衡的喉咙里干涩的紧,他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之后又无声息的往后退了一些,身后的蔷薇花丛的花刺刺隔着衣衫刺进了他的后背,他仿若未觉。
屋里面的人仿佛到了要紧处,偏那男人床笫之间不是外表那么斯文,话语间甚是粗鄙,卫衡看着寒香闭着眼,紧咬着双唇,之后抬起手捂住了她的双耳。
寒香惊讶的抬起头,睁开眼睛看着卫衡。
他眼中原本因屋里的事情染上的些许情|欲已经退散,此时的眼底是更多的心疼与无奈。
卫衡的手很热,帮她格开那些不堪的声音。
这样小小的一个举动,让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了,少了尴尬,多了分温情。
过了许久,屋里的两个人才出来了,之后各自整理好了衣服出了院子,寒香看着情况,便知道两个人苟且定然不是第一次,想着卫晓如今跟男人苟且,且她是傅嘉善的未婚妻子,将来要嫁进镇国公府的,这样一定绿油油的帽子,扣在傅嘉善的头上,怎么想都是让人开心的。
活该他被人戴绿帽子,千方百计的折辱自己,这算是他的报应。
之后想着卫晓婚前与人苟且,傅嘉善也不是什么好鸟,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等着他们离开,卫衡才动了动,扶着寒香站了起来。
此时就剩下他们两个人,尴尬的气氛便又来了。
寒香不知道说什么,甚至也不敢看卫衡了,转身便要走,说着:“我出来的时间长了,怕是那丫鬟要醒了,我回去了。”
这时,卫衡拉住了她的手,寒香顿住了脚步。
只听卫衡说道:“我送你。”
寒香没有说话,任凭着卫衡牵着她的手,之后出了这个园子,往周氏的院子走去。
快到周氏院子的时候,卫衡又说道:“你等着我,等着朝中的事情安排好了,我便带你离开。”
寒香跟着卫衡,点了点头,之后嗯了一声。
卫衡听着笑了笑,寒香同意了。
快走到周氏的院子时,寒香抬起头,原本想跟卫衡说自己回去的时候,却看到卫衡的背上有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寒香随后就明白了这血迹是从何而来。
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卫衡的背,仿佛看到了在那个荒废的园子里时,那样尴尬的场景下,卫衡松开自己,渐渐与自己拉开距离的样子,就是后背被花丛刺伤了也没有说一声。
寒香只觉得心头涌出的东西,已经不仅仅是感激了,还有那么一些甜甜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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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娆的及笄礼过了之后,她之前跟周氏娘家的侄子的亲事也开始商议婚期了,周氏疼惜女儿,娘家也肯迁就,卫娆的婚期定在了两年后,比卫晓晚了两年。
只是婚期刚定,便出了事情。
卫娆的未婚夫,周家的二公子跟朋友在一家酒楼以文会友的时候,不知怎么就跟靖安侯世子起了矛盾,两个人在酒楼厮打了起来。
周二公子的朋友们都知道宋亭瑜的名声,那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不择手段,没人敢上前帮忙,只看着周二公子和周府的随从被宋家的人单方面的殴打着。
周二公子被抬回周府的时候,据说伤的不轻,只剩下一口气了,周家气的不得了,刚要上折子状告靖安侯世子欺人太甚,便被宋家一纸状纸告到了京兆府尹那里。
靖安侯宋家状告周家二公子带着随从殴打宋家下人,将人打死了,如今宋亭瑜抬着被打死的宋家下人去了京兆府尹的衙门,要周二公子偿命。
周家听说后,气的仰倒。
周二公子跟周府的下人当时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是将人打死了。
这明显是宋家的诬陷,自己将人弄死了之后,栽赃到了周家身上。
京兆府传唤的时候,周二公子一身伤根本不能动,那边的衙役还有京兆府尹都畏惧靖安侯府的势力,边说,就是抬也得将周二公子抬去,当堂对簿。
周家无法,抬着周二公子上了京兆府。
原本他就伤重,被殴打伤了内脏,这一番折腾下来,人还没到京兆府,半路就吐血了,大夫都来不及赶到,便一命呜呼了。
消息传到京兆府,宋亭瑜只说他畏罪自杀,让周家将那几个下人交出,剩下的事情便不追究了。
京兆府尹看着周家公子也没了,宋家这边只要他们交出几个下人便息事宁人了,他也清闲断案了,只说让周家交出那些跟周家公子一起行凶的几个人便没事了。
周家一门清贵,从未受过此辱。
周氏的父亲在翰林院编书一辈子,是翰林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