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香哪里想到这人这般恶心,且闻着他身上的味儿,一看就是从勾栏院里刚出来的,此时也顾不得怕了,当即心一横,张口便重重的咬了下去。
随后便闻到了血腥味,充斥在唇齿之间。
下一刻,她的下颌被一只大手用力的捏住,她被这外力捏的不由自主的松开了牙齿,她只恨刚才没能把他的舌|头咬断!
傅嘉善的眼睛始终睁着,看着她眼中的怒火,他反倒没那么气了,只是想着她刚刚那劲头似要将自己的舌|头咬下来一般,便铁了心要给她个教训,勾起她软软的****便是狠狠的吸允。
这过程谈不上多舒服,直到寒香感觉到钻心的疼,与方才一样,她再次尝到了血腥味,只不过,这次是她的。
尽管如此,那人还没有收手,丝丝的疼痛钻心,疼的她微微有些发颤,她心中呐喊着,怎么会有这般卑鄙下流的混蛋!
也不知过了多久,寒香被那痛觉折磨的都有些麻木了,那人的气息才渐渐的远了,随后松开了捏着她下颌的手。
疼痛且麻木,她说不出话来。
傅嘉善黑暗中看着她那一双往外冒火的小眼神,却是觉得解气,邪邪的说着:“不过瘾?”
“禽|兽!”寒香忍着舌尖的疼痛,骂着他。
只是,这样的话用在他身上,傅嘉善根本无所觉,反倒是揽着她腰的手用力的收紧,紧紧的摁在自己身前,低沉着嗓音,微有些黯哑的说着:“这就禽|兽了?”
言外之意是还有更禽|兽的。
两个人此时贴的近,彼此身体任何的反应都可以感觉出来。
傅嘉善说完这句话,寒香是彻底不敢动了,吓得。
谁知道这人疯起来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你倒是能耐了,一会没盯住,给爷玩了一出金蝉脱壳,说吧,爷要怎么惩罚你?”傅嘉善挑眉说着,只是黑暗中寒香并看不到。
寒香听着他的话,便知道他是派人盯着自己了,所以才能这么快的找到自己。
“托您的福,我没被卫家整死是我命大。”
傅嘉善听着却是冷笑一声:“你如今不是上赶着要往要往卫家演一出郎情妾意?”
寒香一惊,他这话明显是知道了卫衡的事情,想来也是,他连自己住哪儿都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卫衡经常过来。
思来想去,却不知道说什么,似乎说什么都没用,反倒是沉默了。
傅嘉善见她不说话,一只手挑起她的下颌,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道:“说话!”
寒香始终没有说话,傅嘉善气的磨牙,只恨不得撬开她的嘴,看看有多硬。
“那小子叫卫衡是吧?只是不知道他那弱不禁风的身板有没有你的嘴硬?”傅嘉善仿佛是若无其事的说着,寒香听着心中一惊,狠狠的看向了他:
“你到底要如何?”
傅嘉善看着寒香有反应,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恼羞成怒的话语,心中说不出的烦躁憋气。
“爷之前说的不够清楚吗?”
寒香不是听不出他的怒意,只是此时不是害怕退缩的时候,若是退一步,那便是万丈深渊,永无翻身之地了。
“我已经不是卫家的丫鬟,你要选媵妾,卫家多的是人给你挑。”寒香说着。
“还跟爷装傻,爷缺卫家的媵妾吗?”傅嘉善反问道。
寒香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尽量放缓自己的声音说道:“我幼时得罪你,是我年幼无知,有眼不识泰山。还望世子大人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计较。看在我后来前后帮世子两次的份上,还请世子放过我,”
寒香说着大人有大量的时候说的格外的重。
傅嘉善不是听不出寒香要说的意思,只是这些话仿佛是耳旁风一般,连进都没进去,反倒是不以为意的说:“谁说爷还计较?爷如今是看上你了。”
他说的是看上,寒香心里呸了一声,将女人当玩物的男人,从来都不会顾虑别人的感受。
寒香本想着说她如今是良籍,自己不愿意,谁也不能强迫自己,随后想到这样话对于眼前的人来说压根不起什么作用,说不定还会被他以萧家人的身份反威胁。
傅嘉善看着她没了声音,松开了她,之后来到桌旁再次点燃了烛台,随着屋中的火光燃起,傅嘉善转身看到她满脸戒备的样子,心里哼了一声,他要是想,刚才分分钟都能办了她。
傅嘉善来到她身前,扬手要将她嘴角的血擦了,寒香下意识的偏过头去。
傅嘉善看着她还在躲自己,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了过来,大拇指给她抹去了嘴角的血。
之后,他从怀里拿出一支簪子,寒香看着那簪子通体是莹白的,只在簪尾处,那莹白的玉下仿佛有朱红色的暗流一般,且是一朵梅花的样子,根据梅花的样子雕刻出了一支傲然开放的寒梅,栩栩如生。
傅嘉善刚刚就看到了寒香头上那不起眼的木簪子,粗糙的做工一看就不是首饰店里的东西,卫衡大费周章的给她弄什么及笄礼,却弄了这么一支簪子,明显是自己动手做的,傅嘉善看着膈应,随手抽了出来,将手中玉簪子给她簪了上去,之后说着:
“什么破玩意都往头上戴,以后戴这个。”
说着,傅嘉善的手一用力,那簪子便断成两截,被他丢到了一旁。
寒香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傅嘉善的动作,以及断成两截被傅嘉善丢在一旁的簪子,卫衡不善雕工,因为这簪子,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