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善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丫鬟们正在摆膳,门是被傅嘉善踹开的。
屋中人都吓了一跳,紫衣反应最快,但是知道能惹傅嘉善如此动怒的事情,势必是跟寒香有关。
她还从未见过傅嘉善动过这么大的肝火。
紫衣先一步将胖胖给拽了过来,傅嘉善动怒的时候,对着人或许会有所收敛,但是对着狗肯定就不会了。
万一真的跟夫人起了争执,胖胖上前去护寒香,依着傅嘉善现在的怒气,无疑是自寻死路。
“都滚出去!”
傅嘉善暴怒的声音传来,任何人都不敢有耽搁,放下手中的东西,忙不迭的出去了。
寒香听到了傅嘉善的怒声,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屋里的丫鬟已经出去,连门都关好了。
寒香不知道傅嘉善怎么了,开口问着:“发生了何事?”
她说完,等着傅嘉善的目光扫过来,接触到傅嘉善阴冷的目光时,寒香则是一愣。
从认识傅嘉善到现在,从来未曾见过他这样的眼神,就是上次的避子药那次,他有多生气也从未这般过。
寒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见走到跟前,甩手就是一个耳光,愤怒的声音充斥在耳边:“贱人!”
寒香哪里能经得住他的力道,当即脸上一阵火|辣辣的,摔倒在了地上。
耳边是傅嘉善愤怒的声音,她脑中有些懵,不知道是因为傅嘉善的这一巴掌还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随后,傅嘉善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重重的投掷到了寒香的身上。
那是个精巧的小木盒子,砸到寒香的身上,沿着她的衣衫滚落到了地上。
等着眼前那种眩晕的感觉过去后,寒香看了过去。
在看到木盒子的那一瞬间,寒香明白了。
也知道了傅嘉善的怒气是从何而来的。
她捡起那个盒子,轻巧的打开,之后挑出来里面的一点香粉,咯咯的笑出声来。
“你还有脸笑,你还有脸笑!”傅嘉善此时整个人都被怒火吞噬着,他一把从地上将寒香给扯了起来,看着她的笑胸中的怒火更盛。
尤其是想到她做下的那些事情,傅嘉善就恨不得杀了她。
看着傅嘉善扬手,寒香目光中俱是冰冷之色:“有种你就打死我,也算一了百了。”
寒香说完后就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傅嘉善看着她这样豁出去的样子,脸色气的涨紫,一下扼住了寒香的脖子,咬牙切齿的说着:
“你如何下得去手!你如何下得去手!”
那双手在寒香的脖子上,并未收拢,但是大手上跳动的青筋彰显着傅嘉善此时的怒意。
寒香听着傅嘉善说的这两句重复的话,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似乎是在看着傅嘉善的眼睛,也似乎在透过他看着别的什么,眼神没有焦距的地方。
“是啊,我如何下得去手?我怎么就下得去手了?曾经我是多么渴望能有这么个生命的到来......”寒香说着,空洞的眼神中豆大的泪珠扑簌的落下。
寒香哭着哭着,渐渐回了神儿,目光有了焦距,定眼看着傅嘉善的双目,之后说着:“可是现在他不该来,他来干什么,跟他娘一样窝在这个牢笼里一辈子不能脱身吗?跟个|宠|物一般,主人心情好的时候逗弄一下,心情不好的时候踹到一旁,这样的日子,我一个就够了,何苦再多他一个。”
傅嘉善此时双目赤红,听着寒香的话更是失了理智,怒吼着:“你的心被狗吃了吗?爷待你如何你看不出吗?你这样冷心冷肺的女人,真是瞎了爷的眼才会看上你!”
傅嘉善说到这里,寒香的目光冰冷,说话的时候透着股狠劲儿:“你待我好?若是没有你,我如何会落到今天这步,作为你的私|宠|,便是你待我好了?禁锢着我,永远留在这四方的院中,抬头看飞鸟,低头倚栏杆,你要打便打,要杀便杀,你可曾想过,我是一个人,一个直立行走的人!!!”
寒香的声音有些嘶哑,随着她的话的结束,她紧紧的闭上眼睛,制止眼泪的流出,等着她睁开眼睛时,眼中是无所畏惧的神采:“你这样的好,我不要,你这样的人,我不要,你的孩子,我也不要!”
寒香的话似最最锋利的刀子,直直的,一刀刀的刺入了傅嘉善哦心中,一步步的将他的怒火引燃到了最旺盛的点。
傅嘉善的手渐渐收拢,冷厉的目光,只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你再说一遍!”
寒香则是不理会他,闭上了眼睛,一副任意他打杀的样子。
寒香的言语若是利剑,那么她的神态就是剧毒,早已腐蚀透了傅嘉善的心底。
怒意滋长,傅嘉善的手收拢,看着她的脸色涨紫也没有睁开眼睛,直到再难呼吸的时候,傅嘉善松了手,寒香全身无力的摔倒在了地上。
听着她气息全乱的呼吸着,剧烈的咳嗽着,傅嘉善才惊觉,哪怕她这样,自己也是下不去手的。
随后寒香被他一把拎了起来,之后被他拖着去了内室,寒香呼吸不畅,刚要挣扎,就被傅嘉善紧紧的摁住,之后说着:“你口口声声说爷拿你当玩物,爷今儿让你看看,什么是玩物!”
等着将她甩到床榻上后,傅嘉善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怒道:
“你不是对爷没感觉吗,你不是贞洁烈女吗,今儿爷不弄死你,爷就跟你姓!”
没等寒香反应过来呢,就被傅嘉善狠狠的摁住,身上衣衫更是一下被撕裂,毫无征兆的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