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希望遮羞布瘦得像麻竿似的?”陆飞插话道。
“嗯,我希望她们两个最好瘦得皮包骨头,薄得像张纸似的,风一吹就飞了,或者再肥一点,身材完全走样,走起路来就像来地震了似的,那就好玩了……”潘多拉咬牙切齿道,眼睛里发着光,仿佛正在“诅咒”着的一切都已经成为了现实,可以看到那一幕有趣的影像似的。
“哼坏东西潘多拉,你这是在连我也一起骂了吗?”圣杯罗曼丝噘起了嘴。
“你误会啦你的身材不一样,当然不能和麻竿比……”
“什么叫不能和麻竿比,解释清楚,不然就再也不做饭给你吃了”
“嘻嘻我是说,比那个有型多了,更惹人喜欢多了,如果说遮羞布是丰满美的极致的话,你就是苗条美的极致,像你这样独一无二的小女友,谁不疼爱啊,就是我也舍不得欺负你啊……”潘多拉的嘴突然一下子之间就像抹了蜜一般的甜,哄得圣杯罗曼丝格格的笑。
“潘多拉,其实你也不是一无是处,三点式的大大咧咧的风格,不就正是你身材的特点吗,再说了,你这么高挑,就连媚欢也比不过你,放心,你也并没有矮她们一头,我觉得,给你个建议吧,你就继续保持傻白甜的性格就很好了,不要去和她人争芳斗艳……”
“滚蛋去你的你懂什么,我这叫做大智若愚”
“是吗?那我考考你,敢不敢接招?”
“有什么不敢的?放狗过来吧”
“你又不是肉包子干嘛放狗过来,我要出的题目与狗无关,倒是与乌龟有关……”
“缩头乌龟?倒是挺好玩的,我们正在海上,要不要去抓一只……”
“等你先回答对了这道题再说吧,说,海边沙滩处有一个海龟洞,这一天,有一只公龟和一只母龟先后爬了进去,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公龟大摇大摆的从洞里出来了,可是却不见母龟,请问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潘多拉咬着手指,一副娇憨却认真思索的模样,想了一会儿脱口而出道:“哦,我知道了,母龟在洞里下蛋”
“你才够扯蛋的呢哪有那么快就下蛋”
“有后门母龟从另外一个洞口爬出去了”
“没有开后门”
“母龟累了,她想公龟先走,自己躲在洞里歇会儿”
“你才累了呢”
潘多拉这可真是脑洞大开呀,惊得陆飞膛目结舌。圣杯罗曼丝在一旁掩嘴偷笑。
“是因为母龟害羞,不想出来见人……”
“错”
“是因为……”
“错”
“……”
“错错错全错”
潘多拉脑子都快挖空了,几乎把把有匪夷所思的可能全部都答了一遍,却还是实在想不出来正确答案到底是啥,只好认输投降:“臭东西,那你说是为什么?”
“嘿嘿,因为,进洞里的时候,公龟将母龟给弄翻了,所以,她出不来,还在想办法翻面呢……”
“去你的怎么会是这样……”潘多拉还有些心服口不服,叫道:“我都知道你这题安的没什么好心,我也把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都想到了,但是,怎么可能会是你说的这样……”
“不然会是怎样?”
“谁能确保,公龟一定将母龟给弄翻了,就不会是别的姿势了吗?”
“咦——还能会是什么样子的姿势?”
“……”潘多拉出不了声了。
“哈哈……”
陆飞和圣杯罗曼丝两个人乐不可支,魔盒潘多拉有些恼怒,骑到陆飞身上和他扭打起来,陆飞顺势一倒,两个人就抱到了一起在甲板上滚动起来,伴随着还有潘多拉惊慌失措的大叫。
因为,陆飞虽然没有还手,但是却拿手指偷偷的挠她的痒痒,使得她立刻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绵绵的粘在了陆飞的身上,身不由己。当她的柔软碰上陆飞的坚硬,就算是平时脸皮显得有些厚的潘多拉也招架不住,惊叫出声。
闹了好半天,两个人才终于全都气喘吁吁的躺倒在甲板上,分了开来。圣杯罗曼丝立刻光着脚乖巧的凑了过来,把枕头等塞好,又将遮阳伞挪了过来,然后躺在了陆飞的另一边。三个人并排躺着,一起欣赏这午后海天之间的美妙景色,小声聊天。
在这蔚蓝与通透的海天之间,与圣杯罗曼丝与魔盒潘多拉二女露天躺在一起,耳边又响着两人好听的声音,一边软语,一边娇憨,别提有多么的惬意了。海风吹过来,仿佛将身心的全部负重与烦恼全部扫个精光,那种美好通透的感觉如梦如幻。
就这样,夜色渐渐侵袭,出海的第一个夜晚悄然来到。陆飞和二女对着海上满天的星海,躺在甲板上又惬意的聊天聊了半宿,到了后半夜海面上实在太冷,这才收拾了东西,一起回到船舱里睡去。
一连几日均是如此。
随着离得艾欧尼亚渐远,而离比尔吉沃特越来越近了,前面的海域天气和海面下的情况都变得越来越复杂,船行的速度也就自然而然的放慢了。这两天,不断有比尔吉沃特的海盗船只与牛犊号相对而过,驶往祖安方向。陆飞用望远镜查看,发现那些船上的水手以及海盗看上去样子似乎都很紧张,好像在逃避着什么似的,除了行船之外,对其它事情似乎一概不太关心。
牛犊号的瞭望手也告诉陆飞,那些海盗船上的一些人已经身受刀枪之伤,怀疑这些人是在躲避仇家的追杀,陆飞将这些不同寻常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