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苒将自己的气息释放出去了一些，周围的能量因为她的气息外泄而变的活跃。另一股影响能量波动的力量在下一刻完全消失，让她无从捕捉。
‘为何周围的能量越发浓郁了？’纪诚察觉到周围的能量比傅文茵刚过来的时候更加浓郁，他已经吸收不过来。感觉到周围浓郁的能量，却无法将之完全纳入体中，让他觉得有些可惜。在尝试了几次没法完全吸收后，纪诚便放弃了这个打算，询问周围能量再次波动的原因。现在他吸收不了那么多能量，等他突破之后肯定可以。
‘傅文茵在修炼。’这次并不是学习系统那十分古板的电子音，开口回应的是他的导师零。
纪诚突然有种受宠若惊之感，零作为导师十分合格，他总能够以最恰当的方式为他讲解知识，为他解惑。但只要不是学习时间，零会直接销声匿迹，找都找不到。下次他再进入光脑空间的时候，零依旧坐在大厅之中。光脑和他绑定这几日，他所有的疑问都是学习助手解答的。
这也侧面的说明了，傅文茵有多么让零重视。傅文茵那可以促进他修炼的体质便足以让他重视，更别说她本身就是个古武者，可以修炼。纪诚原本以为系统无法扫描傅文茵是因为她的体质太过特殊，现在有了另一个可能。那便是傅文茵太过强大。就像他宿舍的那些牲口常玩的网络游戏那样，低级的玩家看不到高级玩家的等级，再正常不过。
‘傅文茵的体质吸引的能量不是一定的。除了修炼与不修炼状态她吸引的能量多少有区别，还有没有其他因素影响到？譬如说我和她之间的距离，是不是我靠的越近，能量就越充沛。’纪诚已经停下了自己类似修炼的瑜伽动作，虽然依旧一心二用，不过现在是一心二用的和零交谈。
“自然……”不是。零的眼眸闪了闪，将即将出口的‘不是’两个字咽了下去。纪诚的猜测的确没错，傅文茵吸收的能量的确会以她为圆心往外递减，越靠近她的地方能量自然越浓郁。他不想让纪诚太过接近傅文茵，所以下意识的便要开口否决。还好及时的发觉，否则这样的谎言太容易拆穿，不利于光脑在纪诚心目之中的严谨性。‘你要更靠近傅文茵修炼？能量的确会更充裕。但你别忘了傅文茵是个古武者，而且是个很强大的古武者。在别人旁边修炼，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别有所图也就罢了，你还准备来个得寸进尺？’
呃……零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但纪诚却感觉自己被嘲讽了一脸。也对，他这么一个刚开始修炼的古武者都能察觉到周围能量的波动，傅文茵能察觉不到？他居然连这么明显的问题都没有想到！
因为有光脑的存在，所以纪诚有什么疑问，下意识的便会去询问光脑，光脑也会直接给他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他自己思考的事情越来越少。脑子不用是会生锈的，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他便失去独立性。
“谢谢你，导师。”纪诚这句话明显十分郑重，语气之中更多出几分敬重来，这是他对助手没有的。此时纪诚是真的将零看做了导师，而不是一个工具。如果不是零指点，他根本不敢考虑事态更为严重的后果。
零听到纪诚的话，眼眸之中却依旧没什么波动。他经历的太多，听过了太多感谢与厌恶，也见识过太多的讨好与仇视，很难有什么东西能够勾起他本就不多的情绪。
在这个世界上，目前只有傅文茵可以让他出现情绪，虽然大多是好奇。零看着坐在石凳上的傅文茵，他的视线一时无法的离开。他不是第一次观察一个人，却是第一次不看一个人的数据，只单纯的看一个人的影像。比起数据来说，这样的观察费时费力，得出的结果也不够直观。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
零觉得今日的傅文茵比前几日对他的诱~惑更大，不单单是她身体上能量。似乎还有其他东西，他一时无法判断。零觉得自己遇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难题，这个难题让他心下多出了几分不明的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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