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想,和张大人一见面,张大人就大赞秦大人年轻有为,生财有道,堪比陶朱公在世,令下官极为敬佩。还有今日校场,下官有幸见到秦大人豪气干云,技压群雄,更让下官敬佩不已。今日能再次和秦大人同饮,下官实是荣幸之至。”
闵成俊说着,回身从身后是女手中拿过一个雕着花纹地细长红木木盒递给秦川。
“秦大人,初次见面,不成敬意,一点朝鲜特产而已,还望秦大人笑纳。”
初次见面就推辞对方的礼物,这也不是客人所为,更何况,这木盒竟然是红木所制,里面的东西定然价值不菲,秦川也不客,气笑着接在手里。
只不过,秦川在手里暗暗掂量,着精美的木盒却并不感觉很压手,心里嘀咕:“也不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东?”
“闵兄,恭敬不如从命,秦某那就愧收了。”
见秦川毫不做作,欣然收下他的礼品,闵成俊不由大为高兴,端起斟满烧酎的酒杯。
“秦大人豪气,下官先敬秦大人一杯,已成敬意。”
见闵成俊言辞恳切,全无一点外藩高官的骄横,秦川也站起身笑着道:“闵兄,楚宝兄一向对秦某关爱有加,言语中自然多有谬赞,秦某汗颜。今日虽是初会,可见微知著,足感闵兄昭昭盛情,闵兄即和我这二位兄长有旧,那我们也是兄弟,今日我们兄弟相聚,岂有你我独饮之理,来,这第一杯酒咱们同饮为快。”
“好!”
张士珩见秦川和闵成俊相谈极好,不由心里大为高兴,第一个叫起好来,张士珩和李和也起身端起酒杯,四人大笑一饮而尽。
这烧酎到不愧是朝鲜王室之物,入口清新香甜,度数也不高,按秦川的感觉,应该在二十度左右,唯一不足的是细品之下,多少有些酸味。
接下来,在张士珩相劝之下,几人一边品尝着做工精美、味道色泽各异的菜肴,一边推杯换盏,边聊边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