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点点头,抬头望了望发白的天空,语气变得有些沉重。
“直隶地区,像这样的温度,就算是寒冬,可在关外,那里冬季的温度可要比这里冷的多,最冷的天气里,用滴水成冰来形容都一点不为过,而且越是往北,气温越低,冬季里长时间在外活动的人,冻掉耳朵都是常见的。”
能冻掉耳朵,这让周围的那些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参谋们都不由有些惊讶,就是一向稳重的周大经也不由有些变色。不过,周大经转念一想,又有些不以为然。
周大经笑了笑道:“司令,咱们是长芦盐运使衙门的团练,就是负责维持长芦盐运使衙门所辖地区的盐务秩序,你说的那鬼天气跟咱们可不搭边。”
“我问你。”
秦川神色凝重地看着周大经:“你说,咱大清除了和侵略成性的英法打过仗,还最容易和那些列强开战?”
周大经略一思索道:“依我看,咱们和德国、美利坚都不太可能打起来,至于像欧洲那些小国更不可能,他们那些炮舰和咱们比起来那可差的远了。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俄国人。大清河俄国在西边和东北疆域相连,俄国人自康熙年间就不断侵蚀大清疆土,早有恶行。而且,一旦开战,最有可能就是在东北。”
秦川点点头道:“明儒,你只说对了一半。”
站在周大经身边的楚云飞有些愕然地问道:“大哥,难道还会有那个不开眼西方小国敢来咱大清撸虎须?”
秦川没有理会楚云飞,而是盯视着周大经:“你为什么不认为东洋rb会和大清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