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起了床,倪叶心非要去找慕容毓算账,慕容长情只好带着他去了,想着干脆和慕容毓贺向深一起吃午饭。
只是两个人一过去,就看到贺向深的屋里还有人,是平六。
平六一脸焦急,难得没有痞痞的感觉,反而很严肃的站在那里。
贺向深皱着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倪叶心走进来,就问:“怎么了?”
慕容毓说:“燕百里不见了。”
“啊?怎么不见了?”倪叶心惊讶的说:“他不是被困在高台子上的吗?怎么不见了,那地方怎么跑啊,不会是跳崖了罢。”
他这么一说,平六的脸色瞬间很难看。
贺向深说:“刚才平六去给燕百里送饭,就看到石台子前面的铁板被放下来了,机/关打开,而燕百里不见了。”
这么看来,燕百里像是逃走了,而最重要的是,在石台子上,还有燕百里刻下的字。那是燕百里的习惯,他去哪里偷过东西,都喜欢留下刻字,证明他的存在。
如今燕百里不见了,还留下了刻字,实在是很可疑,看起来像是成功的逃走了。
倪叶心奇怪的说:“可是,他要从铁板逃走,那也需要有人把铁板放出来啊,机/关在石台子对面,燕百里不可能碰到机/关的,是谁把他放走了,他还有同/伙吗?”
慕容长情说:“燕百里向来是独自一人的,没听说过有同/伙。之前我把他吊在树上,也没见有人来救他。”
倪叶心说:“那就奇怪了。”
燕百里突然失踪,贺向深已经下了命令,让一干无名山庄的弟/子去寻找,要把山庄上/上/下/下找个遍。只是如果燕百里真的逃出来了,恐怕很有可能已经跑出山庄去了。
平六说:“我也去找/人。”
他说着就要离开,然而这个时候,外面突然有一伙人闯了进来。
为首的是个老者,头发全都花白了,他身边跟着昨日见过的鹅黄/华服的少/妇。
少/妇说道:“平六,你这是去找/人还是逃跑?我看燕百里就是你放走的!你和他早就串通一气了是不是?”
平六一愣,说:“师/妹你这话什么意思?”
“呸,你也配叫我师/妹?”那少/妇瞪着杏核眼,说:“我听说你这两日上思过台上的很勤快,还给那个燕百里拿了被子衣服,还带着很多吃的过去。你和那燕百里果然是一伙的罢,他杀了我夫君,你竟然好吃好喝的款待他。”
那花头发的老者就是少/妇的爷爷,也是贺向深的三师伯了。
贺向深说道:“师/兄的死因还没查清楚,怎么能怪到平六的头上?”
三师伯说道:“好了,都别吵了。先把平六押起来,万一他真是本门的叛/徒,如果真的让他跑了,岂不是被天下武林笑话?”
平六黑着脸,站在原地,没有反/抗。
三师伯挥了挥手,就有两个弟/子要过来拿人。不过被贺向深制止了,说:“三师伯,师/兄的死因既然是由我来负责查的,那么这些事情还是由我来做的好。平六我会叫人看关起来的,就不劳三师伯亲自动手了。”
贺向深说着,就让人先把平六带下去。
不过平六还没走,突然有有人跑过来了,是一个无名山庄的弟/子,有点慌慌张张的。
那弟/子一进来,赶紧说道:“盟主,不好了。仓亭派的阿筱姑娘,突然就死了,尸体在后山被人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