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秀吉道:“我瞧胡兄你使的胡家刀法,似乎在招式上不是很连贯,是不是刀法还没有学全?”
胡斐叹道:“我的确是没有学全家传的胡家刀法,在这世间,除了金面佛苗人凤以外,恐怕无人懂得完整的刀法。”
于秀吉道:“我很敬佩你父亲辽东大侠胡一刀,当年与金面佛苗大侠的比武,惊天地泣鬼神,听说最后胡大侠被苗大侠的剑划破了一点皮肉,结果毒发身亡。这些故事我听师父讲过。苗大侠乃是光明磊落之人,又和你爹结义金兰,依我的分析,根本就没有要杀你爹爹的动机。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想杀你爹,以他的为人,绝不会用在剑里下毒如此卑鄙的方法,按照我的推测,肯定是有人背着他,偷偷在他剑刃涂了剧毒。”
胡斐说道:“按照苗人凤的为人,按理说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但爹爹的确是中了他剑刃上的剧毒身亡的。”
于秀吉道:“胡兄,你何不找苗大侠当面问清楚?”
胡斐点点头,说道:“我正有此意,把陈总舵主护送道归云庄后,我想前去着苗人凤,查清楚我爹爹毒发身亡的真相。”
于秀吉说道:“按照你爹爹毒发身亡以后发生的事情,按照小弟的推断,田归农的嫌疑最大。当然,这只是推测,我也没有去调查过,没有证据,你要是想查出真相,小弟建议你可以按照这个方向去调查,也要注意调查你爹爹当时所中之剧毒,那毒药的来源。”
于秀吉当然知道所有真相,不过无凭无据就把真相告诉胡斐,说这就是真相,第一,是没有证据,第二,根本无法说清楚于秀吉自己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这些不符合逻辑的话还是不说为好。
胡斐说道:“于兄说得有道理,多谢指点。”
第二天一早,三人买了一辆马车,往归云庄赶去。一路上,陈近南和三人说了不少江湖之事,自从北方被契丹和满人两个异族占领以后,天地会在北方努力发展抗清、抗辽的义士,给北方两个异族朝廷,尤其是满清制造了不少麻烦,满清朝廷对天地会是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