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式“惊雷”将檀幽三女逼退,邓忆反身一记“推山”加“拨云”又将田丰和李桥山压制下去。
来不及进一步获取战果,檀幽三女又乘机欺身攻来,三剑各取周身要害,邓忆只得让过李桥山的攻击,逼退田丰,然后转身直面三女。
相较散手第四式“惊雷”的诡变迅猛,第五式“若水”则看上去毫无气势可言,只见邓忆双手虚抱胸前,轻轻前推,一股若有若无的波动散开。
三女的剑顿觉刺入了深渊一般,永远也刺不到尽头,三女赶紧抽剑回撤,却发现手中宝剑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动弹不得。
不过三女并不慌张,回撤后又猛然爆发出更强的力道往前刺出,轰的一声巨响,若水的后半式攻击爆发出来,庞大的劲力在邓忆与三女之间炸开。
三女迅速扭动着身躯往后退出数步,而邓忆也在冲击之下后退了一步,正好迎上田丰与李桥山的追击。
就这样你来我往,檀幽五人分成两组,轮番进攻,将邓忆的攻势彻底压制下去,且渐渐有应接不暇的迹象。
双方交手的强大气劲四散飞射,逼得其它海盗和逍遥岛士卒一退再退,根本靠近不得,留出上百米的空地来。
尽管渐渐处于下风,可邓忆却始终一脸淡然,嘴角反而慢慢冷笑起来。
突然在一lún_gōng防后,邓忆再次逼退三女,然后迎上田丰和李桥山,他先挡住李桥山的剑,然后一记“推山”将其打退,接着险之又险的躲开田丰的攻击。
此时后方三女又已攻来,然而邓忆一反常态的没有反身迎击,而是继续不管不顾的对田丰展开进攻。
“黔驴技穷,要拼命了吗?”田丰暗自冷笑道。
“现在无需和他硬拼,只需拖住他一瞬间便足够了。”田丰盘算着,脚下轻退半步,躲过邓忆的攻势,同时宝剑虚晃一下扫向其双眼要害。
但是邓忆跟本没按田丰的预想走,意料中的攻势跟本没有。
只见邓忆的“拨云”式已经打出一半,竟又诡异的收了回去,左手反身使出散手第六式“无定”,化作漫天掌影,在一片金属交鸣声中将三女的剑尽数挡了回去。
“原来是虚招!”田丰手中宝剑一压,变扫为刺,准备配合李桥山再次发起抢攻。
就在此刻,邓忆的右手突然毫无目的往右后方一甩,田丰只觉得自己像是在冬天里被人当头浇上了一盆冰水一样,一股透心的凉意直入骨髓,汗毛乍起,本能的侧身躲了一下,接着便是一股剧痛从胸口袭来。
田丰踉跄着后退一步,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只见鲜血已经染红了衣衫,同时后背传来的阵阵剧痛清晰的告诉他,他已经被什么东西击穿了前胸和后背。
“怎么可能?”田丰捂着伤口又踉跄的后退了一步,惊骇欲绝的喃喃道。
“大当家!”李桥山一声惊呼,同时不假思索的飞身扑上去将田丰挡在身后。
这时邓忆又一次击退了檀幽三女,转身甩手冲李桥山打出一物。
“暗器!”李桥山心下骇然,这才勉强看清打伤大当家的东西,居然是一颗黄豆大小的钢珠。
砰地一声,李桥山险之又险的用剑挡住了一颗钢珠,但巨大的力道将他整条手臂都震发麻了,面对接踵而至的第二颗钢珠,他顿生绝望之感。
“啊!”
李桥山惨叫一声,捂着自己的左手,顶着田丰一起连退了数步。他的左手手掌被击穿,鲜血像流水一样滴答滴答的往下流。
刚才若不是本能的用手挡了一下,然后又被身后的大当家恰到时机的拉了一把,李桥山知道自己恐怕已经死了。想到那颗贴着自己脖子飞过去的钢珠,止不住又打了一个冷颤。
邓忆没有继续追击田丰二人,而是转身应对三女的又一lún_gōng击。
再次用“无定”式将她们的攻击尽数接下,然后双手同时出掌,一记推山将她们逼退,紧接着右手一翻,一颗钢珠夹带着惊人力道被弹出,直取檀苗。
“啊!”
檀苗惨叫一声,脸色煞白的捂着自己盈盈一握的蛇腰,连退了数步。
“三妹!三妹!”檀幽、檀柔同是一声惊呼,跟上去扶住檀苗,满脸担忧的给她查看伤势。
“嘶!”
看着那道深可见骨,从前面一直延伸到后背的血槽,几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卑鄙无耻,居然暗器伤人!”檀幽看着邓忆,咬牙切齿的骂道。
“只准你们以多欺少,就不准我暗器伤人,这是哪门子道理。”邓忆耸了耸肩,无所谓道,手里把玩着一颗黄豆差不多大小的钢珠,慢慢向檀幽三女逼近。
“住手!”田丰拉开李桥山站到前面说道:“领主大人到底要怎样才肯放我等一条生路?”
“放你们一条生路!”邓忆停下脚步,看着田丰说道:“其实很简单,束手就擒。”
“束手就擒!”
田丰、檀幽五人一阵沉默,束手就擒四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没有谁愿意把自己的性命交到敌人的手里。
“杀!杀光这些海盗!”
正在这时,一片惊天的喊杀声传来,只见从逍遥城方向涌来无数士兵,各个身手矫健,迅速向港口的海盗包抄掩杀过去。
“哎呀,正好我们的援军到了。虽然不多,但是五万我想应该足够了,你们觉得呢?”邓忆静静的看着驰援过来的五万预备军。
自从有了教头,邓忆便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