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并不是一封普通的信,是一封有道家法印的信,可你们怎么知道这就是我父亲写的呢?!”
一封特殊的信,而且是一封检举信,并且有道家法术封印,这是怎样的一封信,这封信他们为什么会说是父亲写的,看谢警官如此笃定,定不是空穴来风,但这样的事,我竟然一点也不知道,那么哥哥知道吗?
父亲到底要检举谁?为什么不让我们知道,是啊,即然他是匿名检举,怎么会让更多的人知道呢?他不让我们知道也定是为我们好。
只是……
难道?!
谢奎把这些告诉我,那么父亲的死,是不是就是会与这份匿名信有关。
瞬间,我的脑中千折百转,惊骇不已,事情的真像竟像是完全另有起因?!
“因为你父亲的道法很特殊,你父亲的道术练的是魂术,一般人修行,都从淬炼肉身开始,而你父亲是从淬炼魂体开始,这样的道体修行是很危险的。很少有人这样修行,而且就算想这样修行也根本不可能,但你父亲就这样做到了,也就是说他本来就是特殊的,这点从我见到你和你哥之后就更加肯定了。”
“你见过我哥?!”我惊问。
但没想到谢奎看了我一会儿后,淡淡的道:“不只见过,还很熟!”
他的这句话很平淡,我却如被针扎了一般。
“什么?!”
“我虽然与你哥哥,在很久以前就认识,但由于那时我并没有走入这行,当然也就看不出什么来,但通过这么多年,等到我这次回来再见到你哥还有你,就明显的看出你们的不同了。所以你父亲能修成别人所修不成的道法就一点也不奇怪了。”谢奎并没有满足我的好奇心,而只是继续给我解释父亲的事情。
“所以从我们真正收到匿名信开始,我们不仅仅对信中的事展开了调查,也更对匿名人的身份展开了调查。还好,我也师承名门,再加上国家强大的信息体系,想找一个普通的人也许有难度,但要找一个不普通有修行的人却并不难!”
我震惊的听着,一时都无从插嘴,只有震惊,原来父亲竟有这么多的事情瞒着我们。
“那么你们就仅仅从修炼法门上就能断定是我的父亲?!”我喃喃道。
“每位修行者,特别是封印,都有自己不同的手法,而且通过字迹,通过信中的内容,通过他留下的惨淡的神息,这种相同的神息我们在你父亲的坟墓气息上也发现了。这些特征中有些特征就如人的指纹、人的眼膜、五冠等具有唯一性一样,根本不可能被复制,是很容易被区分开的。
也许你以前不知道,但你现在一定知道了,你父亲在生前真的就没有说过一些奇怪的话吗?只是你们当时未曾在意吧?”
谢奎此话一说,我不由想起那段父亲的“反常”来,是的,全是自己的不孝,才会认为父亲只是随口消遣,才没有在意父亲的话,真的是罪孽深重!
“我能走了,用这具躯体做了自己应做的事,终也无悔了。”
“我的寿命已是超过你爷爷两年了,也能走了……”
那段时候类似的话,他似乎并不止说了一次,他似乎是在向我们道别,他似是有不详的预感。莫不是,他已经预见了自己的死亡。
我惊骇的抬起头看着谢奎。
“是的,以他的修行他已经预见自己有此一难了。连你父亲这样一位令人敬佩,修行高深的人,即便预见了自己的劫难,却都避无可避,你认为凭医院的那些医生就能救活他?!”
我傻傻的看着谢奎,一句话也接不上。
“所以,我说你只知道抓住一些细枝末节,只是一味没脑子的胡闹,根本就不能冷静下来思考问题!”谢奎抓住时机狠狠的训斥我。
“以你父亲的能力,怎么可能两杯酒就倒,怎么可能走路会走错?这一切的一切,从一开始就注定已是一个你父亲无法摆脱的阴谋!你现在的任务不是一味的伤心胡闹,而是要揭开这件事情的本质,让背后使阴谋的人真正的浮出水面,为你的父亲报仇!”
“那夜,你们是没有第一时间赶到现场,但也从另一个层面来说,说不定,真是你的迟到救了你!”
“什么?!你说什么?!”我的脑子懵了,乱成了一团。
“宋海死了!”谢奎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莫名其妙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你说什么?!”我惊得站了起来。
宋海,正是那晚请我父亲出去喝酒的叔叔,我恨他那晚骗我,他一直哭诉说是害怕,愧对我们才没有第一时间通知我们,虽然他后来担当责任,出了所有的丧葬费,但我仍无法从心中真正的原谅他。
而现在谢奎却在告诉我,他死了?!
“他怎么死的?!为什么会死?!”我感觉所有的事情都不再如我想像,像是一张弥天大网,向我扑了过来。
“表面是自杀。”谢奎看着我淡淡的道。“表面他背负着巨额的债务,包括你父亲的丧葬费,他都是东挪西借凑来的。他所有的公司房产全部抵押借贷,他承担着高额的债务。当他无法承受这所有债务之时,他只能选择逃避,那就是自杀。”
“怎么可能?”我喃喃自语。
是的,怎么可能,这些人,生在怎样一个跌荡起伏的时代?一生又经过多少的起起伏伏。他在海市,a市,山城,房产就有数处,他们曾经有过怎样的辉煌,但在这短短的一年多中,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