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魁现在感到极度的没有面子,他本是想在这个霉女的面前展显一下实力,好让她知道怕,让她知道就算她有几位略有实力的朋友也是没有的,没想到却出师不力掉了链子,想到自己几乎从第一次碰到她就没有顺过。现在更是倒霉,这个女子真是名符其实的霉女啊。
如果把这霉女真的带回去,往后可能就要每天的面对这么一个女子,与这样一位女子做同事,那真是一件不幸的事。
不过也许主人把她带回去,只是要把她关押起来,就算让她扛苦力作活抵债,“公司”那么大,也不一定会天天遇到她吧?再说自己好像待在“公司”的时间也不多。这样一想他又释然几份。只要主人不要把这个霉女时刻带在身边就好!他这样想道。
“是谁在扰我等清静?!”突然一个缥缈的声音,幽幽传来,似是响自四面八方,让人抹不清来源。
“晚辈拜见贺老,还望贺老放行。”白子轩恭敬的弯腰行礼道。
白子轩很少这样发自内心的恭拜任何人,而且礼仪周全,甚至是行的古礼,这是发自内心的一种尊重。古礼其实从来没有真正消失过,千百年来,古礼都是一种郑重的礼仪,让人看上去庄重而不可亵犯!
“要进可以,不相干的人不准入内!”一个清清朗朗的声音传来,一道身影已自林中跃出。
来人身姿挺拔,朗眉星目,笑意盈盈。
我一看不由呆了,惊道:“是你?!贺斌?!”
他看到了我也舒心的展颜一笑。
“我以为我们只会是萍水相逢,不会有过深的交集,没想到却还是机缘颇深啊!”
他看我几眼,突然蹙起了眉,靠近我低声道:“我送你的桃木玄冰刃呢?”
“嗯?什么桃木玄冰刃?噢,你是说那把剔骨刀?!”
“正是!”贺斌正色道。
“噢!”我不好意思的讪笑道,“你知道那不能用的。”
“我知道,所以我告诉你,你干脆做护身刀随身带着。”
“我没事,我带把刀做什么。”我有些心虚的低声嘀咕,违了别人的一番好意,感到心中十分抱歉。
“我当时说过,可能生意上它帮不到你,但它至少可以帮你挡煞避灾,你看来是没当一回事了?!”他浅浅的笑着,但我怎么看这份笑中都有一份斥责之意。
“噢,不是,也带了一次,只是……”我吞吞吐吐的道。
“怎样?!”
“它没有避灾啊!”我小声咕哝一句,心里更是加了一句,反而是着灾了啊。
贺斌似是发现了端倪。
“这柄刀现在不在你的手中?!”
“这,嗯,”犹豫一阵,还是实话实说吧:“在警局!”
“什么?!”贺斌显然是吃了一惊。
“不会见血了吧?!”
“不知道呢!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老实的回答道。
“糟了!哎呀!是我大意了!……”贺斌显出几份懊恼来。
“你们认识啊?!”子轩在此时却插进话来,打断我们的聊天。
“噢,旧识。”贺斌一笑洒然道。
王大魁在旁边斜睨两眼,显得很是不满。
“对了,师傅让我亲自带你们进去,请吧。”他说着一伸臂做出邀请的姿势。
“那正是有劳你了。”子轩客气道。
“那里,请!”贺斌大气的一挥手,林中雾气竟然蜿蜿蜒蜒的分开,让出一人多宽的一条路来。
我不由深吸了一口气,感到甚是神奇。
我们迈步而入,王大魁一行抬脚也要跟上,却被贺斌伸臂拦了下来。
“对不起,我家师傅只请续家相关人等进去,先生还请留步。”
“如果我说不呢?!”王大魁一脸恼色。
贺斌却是淡笑几份,“这怕是由不得先生。”
而那王大魁却不再答话,忽然伸手一招,竟自那林中借出无限雾气,凝聚成了一只巨型大虎向贺斌冲去。
明明是雾气凝聚成形的吊睛大虎,却偏带着无比的煞气和凌厉之势,夹着狂风就向贺斌扑杀而至。
贺斌飞身向后而退,双手在胸前划掌,如刀般劈斩而下,竟划出了如实质般的刀风,卷起阵阵狂风,所过之处的树枝树叶竟被那掌风斩落而下。
猛虎扑空,身形跳跃,竟也躲过了贺斌的掌风。
我十分震惊,这贺斌原来竟然如此不简单!根本也不是普通人。
这一切如果我还可以接受。白子轩却是有些傻了,但他仍是不忘第一时间把我挡在了他的身后,他的面色震惊无比,由于吃惊而显出几份苍白。而我则紧张的注视着场中的战斗。
这王大魁果然不简单,至前,我数次打开神识看他,总是看不出端倪,看来,不是因为他真的就是普通人,而是因为,他的实力,早已超出了我可以窥探的范围。就像我并不能窥探蓝冰一样!他们的实力早已不是我所能想像。
这样想着,不由就有蹙起了眉,心中感到重重忧虑。子轩这时也看向了我,发现我并没有显出什么吃惊的表情,就知道这样的事对我来说肯定已不是第一次,不由皱紧了眉头,面上显出几份落没之意。
他想起了某人的一句话:“当初我认为我不能给她庇佑,就想拜托你保护她,替我爱她一辈子,岂能想到,现在的她,又那能是现如今的我们所能保护得了的?以前的种种想法真的是太可笑了!”他想起了某人那失落沮丧的表情,他想到了某人痛苦没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