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嫂子,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怎么样都要给巧兰出个头,点一点传虎,替巧兰说一说委屈的,家长里短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但总能说个道理出来吧。
“说到底孩子是传光的责任,我们家兰子作为长嫂,钱给了,人也帮了,孩子也给机会推荐了,怎么样也能站住三分道理吧,二婶为什么要还要闹到家里去,是不是认为养了传威,大房全应该是她做主,说到底还是钱闹得吧,大房二房挣的钱差距越来越大了,你不断走高已经官居四品,将来前程无限,而二房只有传庆还能看到点希望,传光彻底只能做小地主,二婶心里不甘心吧,所以才拼命挤兑巧兰。
心里别扭又不好明着说,钱也不能明着要,心里不得劲不顺心,就可劲的欺负巧兰找点顺心回来吧,熙哥被退回来是巧兰的责任么,当初可是兰子厚着脸皮去求得,按理说除了栓子和咩咩,她不能带任何人了,李家又不是我们家亲戚,脸那么大呢。兰子该做不该做不都做了么,到现在这点事还要揪着不放,能不能给点安生日子过啊。要咋地划出个道来。”
蕙兰也是十分气愤的,回去听婆婆一说,李母说起这些是都气的掉眼泪,闹吧不合适,传虎在西北挣功名不容易,给姑娘添堵不就是破坏他们夫妻感情么,李母生生忍了,不闹吧二婶觉得他们怕了自个,可劲的挤兑巧兰,说不过巧兰就训斥栓子和咩咩,明里暗里要他们多照顾熙哥,欺负孩子小不太懂事,把好的都先给熙哥,给栓子拿些不值钱的玩意哄一哄。
这样的小事提不成,婆婆和巧兰都忍了,难道为这点事天天吵架不成,看着也不像啊。
传虎脸都黑了,“怎么会这样严重呢,这几年我不在都这样么?”
蕙兰叹口气,“这几年兰子确实受了委屈,一直也补不起来,心情不畅快也是主要原因,让吧别扭常年累月的让心里不顺心,不让吧婶子转头就训斥栓子和咩咩,兰子又怕她把孩子性格弄出个好歹来,就这么左右为难。”
传虎沉默着,心里也是不痛快,憋着一股火的。
张爷爷一看也叹息一声,“虎子,不是我偏帮,那几年我还在李家住呢,确实有点过了,我以为农家人该是敞亮说话的,谁知道嫂子搞的我们都很尴尬,不让她训斥孩子吧她是正经长辈,我们才是外人。让她训吧她明显就是有私心欺负孩子,有些时候我们都不好说话。李老头为这事好几次都在书房发脾气了,栓子和咩咩是他抱大的,跟亲孙子一样一样的,不是看栓子和咩咩的情分,熙哥和妮妮没资格进李家学习,还是为了让兰子不要那么为难,少受点委屈,我们都看在眼里。
那几年巧兰确实瘦了一直好不起来,心思郁结也是主要原因。还有污蔑那事,这要是我张家的姑娘这么被欺负,我铁定要打人砸屋子,不能就这么轻飘飘的算了,转过头三娘死了,这事就算彻底散了,当没发生过。可人受的委屈心里的结不是你说算了就算了的呀,不到二年抱着孩子就要巧兰当亲儿子一样照顾,凭啥么?换了我我都不乐意在搭理这俩孩子了,兰子做的不错了,很大度了从来没把这些情绪放在孩子身上,你婶子过了。”
“我知道他受了委屈,但没想到会这么多,看来是个跟二房切开了。”传虎坦口气,有点心寒是真的。
“给了传光的钱也是传庆偷偷给补上的,就是害怕你知道会更无法挽回了。这事雯雯都知道也没拒绝过,也是不想闹的更难看了,兰子是个笨丫头,不会哭不会说委屈,硬是都忍了,我们看在眼里心里难受啊。”张爷爷也是疼爱巧兰的,可他也不姓李啊,管不着人家刘家的事啊。
“我去给我爹写封信,原说慢慢分开冷了就过去了,现在看来不能这样了。”传虎做了决定。
“你跟你爹他们商量一下吧,总不能逮着一个人死劲欺负吧,她咋不敢欺负雯雯呢,人家是总兵之女,说走就走,说不和他们住就不跟他们住,这区别也大了点吧,你也不是正经婆婆,你凭啥老插手兰子的事呢。”张爷爷说话都有点不客气了。
“我明白了,我给我叔和我婶写封信回去,不行就让我爹回去一趟,把事在村里说清楚,不能让兰子背黑锅。”传虎说不出的憋气,没想到自己几年不在兰子吃了这么多苦。
怪不得老爹让他好好对待巧兰,她是咱家的福星啥的,不能欺负人家拉拉说一堆,他还纳闷我也没欺负过媳妇呀。
传虎去书房写了一封信,这会子去安慰巧兰也没啥意义,他们都不是撒泼求关注的人,为的是要解决问题。
传虎深思后写了一封信给老爹和传威,让老爹如果可以回一趟大青山吧,把家分了,要明打明的分开,该切割的都当着村长里长和族老的面全都说清楚为好,免得这样一直下去总不是个事。
又给村长写了一封信,说明了缘由,请他帮着照顾下李家。又单门给爷爷奶奶写了信道歉。
唯独没给二叔他们写只言片语,心都冷透了,有些话不需要再说了,要真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就不会这么从头到尾的欺负人,自己在二婶眼里也不过是个工具,有价值的工具。
又给传威加了几句嘱咐,让他在京城多买些土地,以后可能回大青山的机会不是很多了,可能要在京城定居了,该置办的都要置办,再买个宅子最好大一点云云。
大青山那头除了茶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