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也点头认可李老头的意思,“孝顺公婆,照顾小姑子弟妹,友爱妯娌,这是一个媳妇基本的要求,这个都做不到要你干什么,我们家娶回来的少奶奶哪个不用管家理事伺候我。你去问问我三个儿媳妇哪个敢跟我说他没时间不给我做衣服了,每年年节礼物三个儿媳妇都会给我送一年四季的衣服都是他们亲手绣的。哪个敢忘了我?做婆婆的不要偏心,我穿不穿你管不着,但你不做就不对。
和大儿子住了,更要把事做平稳话说明白,我平时也是偏心我大儿媳,她照顾最辛苦,里外管一大家子,我都是偏心我大儿媳的,大儿媳生辰我要是没看见两个媳妇给长嫂道个贺,我肯定不高兴,我要拾掇他们的。”
老太太气势凌厉,一辈子刚强爽利,眼里容不得沙子,来李家后就看不上李母的软和性子,没少调教她,现在李母好多了,虽然改不了性子,但会拒绝别人了,不能干的事实在不行就咬紧了嘴一个劲摇头,就是不行,以前可不这样,被谁一哭一哄就改主意了,没原则性,现在被老太太没少训,可不敢了。
老太太也是好心,李母照顾她和照顾李老太一样一样的,特别精心认真,老太太很感动,但不喜欢她的性子,将来她还要有媳妇,这样的性子被人一哄就犹豫心软了,以后可怎么整啊。李老太也不能看她一辈子啊,李母有时候顺着别人的话头就改了主意了,老太太就掉脸子了,也是不想让她以后吃儿媳妇的亏。
老太太是真正面硬心软的人,得了李母的伺候和照顾,于心不忍,也尝尝说李老太心软,不该纵容前头那位,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明知李母脾气过于温和贤良了,就该拿出规矩来,她认为李家长辈也有责任,导致了最后无法收拾的结局。
李老太也时常后悔,人老了心就软了,有些事觉得能过去就过去吧,没成想一个打盹就成这样了。
不过现在再说也没意思了,但老太太确实警告了刘二婶,话也很不客气,有点敲打的味道,再出一个贪婪无耻的媳妇,丢死人了,人家可就不会再说是别人的错了,肯定是他们长辈的错了。
刘二却十分信服,“是,您说得对,我没有经验,我想着将来传光找媳妇还得请您几位给相看相看呢。”
“恩,你要是看准了就带过来,不要家世太低的,要吸取教训啊,现在你们家也是产业不少的,配个地主家也够了,小家小户并非不好,只是没有遇到一招乍富,心里落差会太大,引出好多事来,地主家也不太缺钱,起码孩子不至于太小家子气了。我要不是怕兰子被不省心的挤兑,才不管你们闲事呢。”老太太毫不客气的答应了,纯粹就是为了巧兰日后日子好过,找个像小玲子蕙兰这样懂事大气的妯娌,问题也会少很多。
“成,太感谢您了,我再问问去吧,我也不认识地主呀,我们家三代都是贫农,哪认识地主啊。”刘二婶感觉到老太太和相爷十分维护巧兰的利益,以前从来不插嘴他们的事,但只要涉及到巧兰,或是对她有影响了,相爷都会忍不住开口的,老太太是第一个跳起来拒绝的,比李老太都强硬呢。
传虎呵呵的笑了,眼里也是欣慰,兰子到底换回了他们的真心实意,他竟然做了一件很奇迹的事。
事就这么定了下来,刘二叔和刘二婶还有刘老爹就商议着看看刘二叔那边有哪些产业,土地多少等等,弄清楚一分为二分给两兄弟,心里也好有个哈数。
然后就是传虎表示后面还会给两兄弟陆续购买产业和土地得,现在也别急着就说谁少了的话了。
不过刘二叔说他不管那些,兄弟送的也好还是怎么地都好,他不管的,只负责吧自己名下的都分给两个儿子,和老伴留五亩地吃用,每个儿子定个规矩,每人上缴五两银子,外带一年二身四季衣裳有媳妇的话就这么办,如果没媳妇换成粮食给我背过来,我们老两口跟谁住,另外一个要多掏银子,或者多给我干活,不能有怨言,反正谁都不能少。
初步定了个方针,传光不在,传庆也不知道这事,没和他们说。相爷跟老伴说道:“我记得那会素媛在的时候,好像有几家地主乡绅的姑娘往来的,你家记得有好的么?给介绍一下。看一看,你回头请过来来家里玩啊。不要太厉害的,欺负兰子。眼睛太小的也不要,不识字爱叽歪的也不要,起码要端庄大方,明事理孝顺懂事的孩子。”
“恩,我琢磨一回,先过一遍再说。”老太太也点头。
传庆去了一趟江南很有感触,也学到了不少本事,下一趟依旧要跟着刚子去江南送货挑选货物,长长见识学点本事。
杂货店干活也比以前麻利了,传虎挺高兴,打算在看看,若是明年后传庆能独自掌管杂货店了,就让他去京城帮衬传威一把。
传威又来信了,说京城遇到府衙夫人了,他帮昊哥去首饰店取送给公主的礼物时看见的,不过府衙夫人压根不认识她,也没说话,但看气色不是很好的样子,东西也只是看了看并没有买。
他打算去打听一下府衙的事情。
传虎看了信也没说什么,没有说不让查也没有说支持的意思,就是让他自己看着办,弟弟也逐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不可能时时都听他的了。
刘二婶他们则忙着去想看姑娘,给儿子谋个好亲事,希望找到一个诚心满意的媳妇。
巧兰最近还在绣团扇,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