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不让老娘说完?你以为你说的很精彩?听老娘给你说个更凄惨的!”
“奴家本是屠夫家的女儿,最擅长的就是屠宰,最爱做的事就是砍了你们这些长相美艳,到处勾搭汉子的贱人们!怎么样?是不是很有创意?服不服?不服来战啊?”
童趣看着这个俨然被自己逼出了潜在深度精分病情的女鬼,真是,看来真的憋坏了。
竟然跪下来又演了一遍,才站起来叉着腰冲着童趣一副胜利般的口吻,服不服?神经病这方面当然是对方赢了。
“疯完了?说正事吧。”
童趣的耐心也算用完了,对方明明是个急性子,还要装作温吞的样子,不急死你急谁?
女鬼一听这话,所有的气就这么泄了,剧本可不是这么写的。她原本设计好的,先服软,再述说自己东拼西凑的出来极度凄惨的悲剧故事。
保证让这个一看就是小丫头片子的所谓前辈哭到连她妈是谁都不知道,然后在对方无限同情中,慢慢摄魂夺魄。
到时候,她就能在对方活着的情况下,把那张她垂涎已久的美人皮剥下来戴在自己脸上,人活着剥皮什么的不要太新鲜哦。
当然,她要找的令牌就是小意思了,剧本应该是这样的才对!可是现实....
“我想要你身上的令牌。”
这就对了嘛,有事说事,尽整那些有的没的。
“什么令牌说清楚。”
女鬼连着一点点,掉在眼眶里的眼珠子,竟然还敢滴溜溜的乱转,也不怕掉下来。
“听说过搜魂吗?考虑清楚再说,不会有第二次机会。”
女鬼一听童趣的话,心中最后一点火苗就这么被浇灭了。搜魂她怎么会不知道?作为鬼魂,最重要的不是修为,而是记忆,如果连记忆也没了,那就是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我所说的令牌是一块木质的上面刻有一座寺庙的牌子,在你还没进店的时候我就察觉了。”
“哦?东西拿出来。”
女鬼这次是真的死心了,她话还没说完,对方就已经知道她所用的是什么了。
童趣接过对方递来的东西,一个透明的戒指,在女鬼手里的时候泛着淡淡的红色,但一到童趣手中红色大盛。
从透明完全变成了红色,童趣仔细查看,有点像修真界里用来寻物的小玩意儿。东西丢在哪里找不到,带着这个找,当靠近的时候就会显现出不同的颜色。
她手里的这个是最低级的,还有更好的不用去找,就会发出光直指失物所在地,直接跟着走就是了。
这里面可是有一点少少的灵力的,童趣可不相信是女鬼自己本身所有。在想想自己身上的东西,都在空间里。
还就是有一个很符合女鬼多说的木牌放在外面,上面确实刻着寺庙的图样。
“令牌的作用。”
“我要是说了,你会放过我吗?”
“你觉得自己有权利讨价还价?”
“......我也是在刚成为鬼魂的时候被一个人收进了一个法器中禁锢,一直被囚禁了多年,当然在法器中对我自身也是很好的。
直到多年以后禁锢我的人突然就死了,我奋力从法器中逃了出来,拿了那人的所有东西,令牌的事也是从那人的自述记载中看到的。
自述中说,在这个世界以外有一个更加美好,不管是人鬼妖魔都能飞升成神的世界,叫修真界。这个世界的某处就连接着修真界,想要进入需要令牌。
总共有三个令牌,只要集齐就就能够进入修真界了,是曾经修真界的人到了这个世界留给有缘人的。
我是鬼修,飞升什么的就不想了,可我想要修出身体,就必须去修真界找到鬼修的修炼功法。
已经百年了,今天是这个戒指唯一一次变色,所以才想方设法的....前辈...你应该理解我迫切的心情的吧?”
童趣都要无语了,这说着说着就开始打同情牌,还真是见缝插针啊。
“拿出来。”
以为她傻吗?戒指都在她手中了,她用起来可比女鬼熟多了。
“你怎么能...”
听到童趣的话,女鬼脱口而出的质问,说到一半就噎在喉咙中。对方怎么会知道?妈蛋,看来今天要把老本给赔出去了。
真是倒霉催的,但只要能保住命,这些都是身外之物,没关系,没关系。
女鬼不停的安慰自己,可还是心中老血不断上涌,看来真的美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对方什么都知道。
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将自己辛辛苦苦找到的两枚令牌拿了出来,就差一枚了,就那一枚她就可以去修真界了。唉,棋差一招!
童趣将两枚令牌拿在手中,也不细看,知道女鬼说的是真话,但关于令牌的用作,童趣就不好下定论了,不管真假先收起来,回去后再说。
至于这个女鬼嘛,以为说点好话就自己就能放过她性命?童趣可是知道对方一开始火急火燎的可不是什么令牌,想剥她的皮才是真的。
刚开始见她时的那副样貌估计就是从活生生的人身上剥下来的吧?孽造的也不少,今天就当手功德了。
童趣也不再听女鬼唧唧歪歪了,这次就用《观气术》中的超度咒语结印,没有正式的名字,巫族人习惯称之为“放生咒”,能最大限度的获取对方功德气运。
且放生咒有个好处就是,一旦开始吟唱咒语,对方就会在无形中被牢牢的禁锢,根本不再需要别的方法先将其制服到不能反抗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