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恶从善......这个世上有善恶之分么......”叶玲珑摇头一笑。
“起码......我们做人要有原则,最简单的一点,就是不能自持法力,残害无辜!”张禹正色地说道。
“呵......”叶玲珑再次摇头,说道:“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有点早,还不知道能不能出去呢,出了这个房间,你能不能活着,都不好说......你不要指望我帮你,我顶多是两不相帮,不说龟真人,就是那个和尚,也不好惹......”
其实这话说的很明白,她不打算跟张禹为难了。当然,她若是敢为难,现在张禹就能直接劈死她。不管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叶玲珑的话,终究是实话。
明摆着的道理,外面那两个都不好对付,叶玲珑一个也对付不了。如果出去之后,正大光明的帮张禹,那就只有死。
再者说,两个人能不能从这个房间里出去,也是没准的。
“你说的也是。”张禹轻轻点头,说道:“那这样,咱们还是先歇一会吧。你的伤也不轻,怎么也得缓缓。”
“谢谢。”叶玲珑真挚地说了一句,随后坐到地上。
张禹也坐到地上,不过是靠着叶玲珑对面的墙壁,两个人之间保持着相当的距离。
对于张禹来说,就算现在能出去,他也不会出去。凭着他的本事,现在出去就是死路一条。不过张禹有张禹的算计,那就是法江一心想要得到的麻布口袋。
张禹从怀里掏出麻布口袋,将绳扣解开,接着从里面就掏出来一面铜镜。这面铜镜不小,看起来十分的普通,但凡是法器,只要落入张禹的手里,张禹就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的灵气。
特别是现在,有的时候根本不需要入手,他就能发现灵气的存在。
而手里的这面铜镜,上面竟然没有丝毫灵气的存在。铜镜看起来十分古朴,明显很有年头了,可张禹连其中古气都感觉不到。
“这是什么东西呀......”张禹在心中嘀咕一句。
那骸骨身上的衣服都烂光了,只有这个麻布口袋没事,法江又对这口袋十分的垂涎,可见绝对是好东西。那为什么看不出来这东西是法器呢?
张禹随手将铜镜翻了一个面,在镜子的背后,赫然画着一道符文。
一看到这个符文,张禹的心头登时一颤,嘴里忍不住叫了起来,“九玄镜!”
“什么九玄镜?”对面的叶玲珑看到了张禹的举动,此刻听到张禹突兀的叫声,不禁有点好奇。
“没什么......”张禹抬头一笑,但是小心肝却已经开始扑通通的乱跳。
镜子背面的符文他认识,正是祖师爷遗书上留下来的符文,明确说明,这是。祖师爷不仅仅留下了符文,还留下了催动九玄镜的咒语。
九玄镜的作用是,能够破译天下法器的符文和咒语。哪怕是不明来路的法器,哪怕是不知道咒语,只要有九玄镜,这些都不是问题。
无当宗三宝,九玄镜、孽炎琴、戒天尺。戒天尺的威力,张禹曾经试验过,绝对是件好宝贝,而且还十分的奇异。另外的九玄镜和孽炎琴,张禹倒是也有心去寻找,可丢了能有上百年了,人海茫茫到哪里去找。
今天见到九玄镜,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遗书上写的明白,九玄镜是祖师爷当年重伤之下,被一个叫作苦头和尚的家伙给抢走了。
“苦头和尚!”一想到这里,张禹在心中暗叫一声,随即将麻布口袋拿到面前。
麻布口袋上歪歪扭扭的绣着一个粗糙的“苦”字。
“苦头和尚......那具骸骨是苦头和尚......”张禹的眼睛大亮。
祖师爷是明朝人,这个苦头和尚也是那个朝代的,至今能有几百年,肯定是死到家了。
真可真是人品爆发,冥冥中自有天意,自己竟然能够在这里误打误撞的遇到苦头和尚的尸体,并且捡到九玄镜。
“对了......”张禹暗吸一口凉气,突然想到了法江当时的表现。法江摆明是认识这个口袋的,而且还认识另外一具骸骨上的雷霆珠。
“难道说......苦头和尚以前是雷鸣寺的和尚,法江是他的传人......”张禹再次嘀咕起来。
他很是好奇,苦头和尚怎么会跑到这里,难道是寻宝?那房间之中,跟苦头和尚同归于尽的人又是谁?
想到这个人,张禹不自觉地从袖口里掏出那三根长钉。
当时张禹管它叫钻心钉,到底什么法器,其实他也不清楚。
,看都有点看不清,鬼知道是什么法器,又该怎么用。
“正好啊......”张禹马上看了眼九玄镜,这东西既然能够破译天下符文,又能破译咒语,那正好可以瞧瞧,这东西到底是一件什么法器。
张禹左手托着九玄镜,镜面朝上,他咬破舌尖,一口血喷到上面,跟着在心中默念起九玄镜的咒语,“名可名非常名,道可道非常道,九玄奥妙归真,天转灵动乾坤......”
很快,咒语念吧,再看那普通的镜面之上,突然泛起一道华光。
一看到光芒,张禹心中大喜,祖师爷诚不欺我,这东西还真管用啊。
他马上将三根长钉放到华光之上,片刻之后,就见先前喷在镜子上血珠,一下子动了起来,形成了文字。
这是三个繁体字,写的正是——钻心钉!
“我靠!我的嘴开光了么,这都能蒙对!”张禹暗叫一声,紧接着又见上面的血珠又重新凝结起来。
凝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