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荷官示意玩家下底注,阿勒代斯、周家富、五旬白人都下了注,张禹因为在震惊中,没有注意。
荷官提醒道:“这位先生,请下底注。”
张禹虽然不大懂什么意思,但在赌桌上赌这么长时间,大概也明白点。发现别人都下了底注,自己赶紧扔进去十万筹码,由荷官开始发牌。
不过现在的张禹,哪有心情看牌,心中诧异,这是怎么回事?天底下还有这样的财运吗?
蓦地里,他突然想起来,这财运气流的形状,好像和自己曾经看过的东西有点相似。
转念间,张禹记了过来,这赌场的建筑形状,不就是一只猫么!
“他是赌场的人!”刹那间,张禹明白了,这个五旬白人肯定是赌场的高手。
张禹知道,这里的风水局厉害着呢,人进了赌场,不说是羊入虎口也差不多,还想在赌场赢钱,白日做梦吧。
但五楼这里的赌局,听阿勒代斯说过,赌场是不参与的,都是赌客们自己玩,赌场只是抽取水钱。前两次都是这样,今天怎么突然就变了,赌场竟然派人出手。
张禹心中暗恨,这算是什么啊?
他想把周家富给赢光,结果赌场插一脚,难道说,自己的身份已经被发现,周家富连同赌场来做局?
按照阿久的说法,皇家赌场好像不管这种事。
他心中狐疑不定,荷官已经将底牌和明牌发给了他们。
该赌还得继续赌,张禹明牌是一张黑桃k,周家富的明牌是一张方块7,白人的明牌是一张红桃a,阿勒代斯的明牌是红桃j。
白人此刻将明牌放到底牌之下,将牌拿了起来,慢慢将牌给搓开,查看底牌是什么。他一直都是这个动作,赌场的人基本上也都是这个动作,没什么特别。
不过这一刻,张禹的心头却是一动。
别人都去看底牌,他的手掌不经意的摊开,掌中旋即出现一道圆光,正好是在白人的旁边。白人将牌给搓开,张禹一瞧,白人的底牌是一张梅花5。
既然吸运大法目前不管用,那只能靠作弊了。正了八经的出千,张禹也不会,唯有利用圆光术了。
这事要是被创出圆光术的道门老祖宗知道,估计都得气死。门下传人可真是出息,赌钱还用这招。
看了对方的底牌,张禹看了眼自己的底牌,还不错,是一张梅花k。
白人的牌面最大,由他来说话。
他直接叫了个五十万,阿勒代斯跟了五十万,到了张禹,也跟了五十万,到了周家富时候,周家富直接放弃。
荷官又给白人发牌,是一张方块a,阿勒代斯是一张黑桃j,张禹是一张红桃k。
白人先说话,他直接说道:“一对a都拿到了,那就二百万吧。”
说完,他推进去二百万的筹码。
阿勒代斯迟疑了一下,又看了看自己的底牌,然后看了看张禹的牌面。他一咬牙,推进去二百万。
张禹就算是再不懂,也知道阿勒代斯的底牌应该也是一张j。
现在自己拿着三条k,总不能一直都让对手当猴耍。以前不知道对方的底牌,不敢瞎跟,此刻都知道,还怕个毛线。他先是推出二百万,接着说道:“再大你五百万!”
白人疑惑地看了眼张禹,笑着说道:“你够种,我不陪你玩了。”
当下,他把牌一扣,不跟了。
阿勒代斯也清楚,张禹敢这么来,八成是三条k。两个人都一起的,用不着相爱想杀,也就弃牌。
张禹的圆光术,不能连续长时间的看,但是看上一眼,就直接散掉,也能撑得住。
可张禹渐渐发现,即便自己有圆光术,也赢不到钱。
唆哈想要赢钱,靠的是什么,道理很简单,那就是冤家牌。
玩家都是大牌,这才能赢钱,如果是好牌对杂牌,拿什么赢,傻子才会跟到底。
冤家牌也不是没碰到,张禹见到对方的底牌打大,他肯定不跟。对方的牌没他大,他才去跟,结果却是,对方不跟了。
渐渐,张禹发现了一个问题,自己能够看到对方的底牌不假,可对手同样也知道他的底牌。
原因无他,这个房间内,全都是监控,如果有人出千,直接就会被发现,而手里拿着什么牌,监控上自然也能看得清楚。
五旬白人是赌场的人,科技手段这么发达,想要把张禹的底牌告诉他,太容易不过了。甚至,连阿勒代斯的底牌和周家富的底牌是什么,一并都能传递给他,了解的情况比张禹都多。
张禹想要赢他,简直是白日做梦。
赌桌上,现在基本上成为张禹和白人的角逐,阿勒代斯也不是傻子,发现苗头好像有点不对,加上自己的筹码越来越少,干脆也学周家富,基本上不跟牌。
你来我往,一直耗到五点,大伙桌面上的筹码,谁也没输光。
因为之前定的时间,到点之后,荷官马上寻问,众人还要不要继续赌了,如果继续玩的,还得抽水。
这种赌博,早已经失去了赌博的乐趣,周家富直接站了起来,说道:“我不玩了,回去吃饭。”
张禹起身,摊开双手,说道:“我也不玩了。”
阿勒代斯也站了起来,白人伸了个懒腰。
有工作人员过来清点筹码,赢钱的人当然是五旬白人,张禹仍然是输钱,好在没输那么多,只输了五百万镑。阿勒代斯比较惨,输了一千七百万,周家富光是输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