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松也知道佝偻老头死了,他显得十分紧张,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张禹沉声说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跟着师父跑腿的……”任松又是紧张地说道。
“跑腿也好,干别的也罢。我只想知道,你们是从哪里来,这些树木,又要拉到哪里去?”张禹这次平和地问道。
“你、我……”任松又是结结巴巴。
“你若说敬酒不吃,那我只能请你吃罚酒了……”张禹冷冷地说道。
说完这话,他看着任松的脑袋,默默地念叨起来。
头痛咒!
“啊……”
痛苦的叫声从任松的嘴里叫了出来,蹲在地上的他,疼的直接倒在地上。
不过,也就是转眼间的功夫,他的脸上也露出诡异的笑容,脸色开始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