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禹可谓是五里村的恩人,他一生病,程伯一家子自然着急。
程一飞兄弟俩马上去找来一个类似于担架的架子,在上面铺上一床被子,跟张禹的徒弟们一起动手,将张禹抬了上去。随后,几个人就抬着张禹离开家门,朝村尾走去。
路上有人看到,都关切的询问是出了什么事,一听说张禹生病肚子疼,要去找祖奶奶的看病,全主动提出来,要去帮忙。
程一飞表示,山路不好走,去那么多人也派不上用场,让大伙等着就好。相信祖奶奶很快就能治好张禹的病。
众人见他这么说,也觉得有道理,确实是帮不上忙。但即便如此,也没有说就不理会,跟着张禹一起朝后山走,嘴里还不停的宽慰张禹,说是只要见到祖奶奶,就一定能治好,让张禹坚持坚持。
不难看出,村民们十分的热心。虽然都在一直安慰张禹,可是抬架子的程一飞、钱敬业、阿勒代斯几人却没有停下脚步。
没一会功夫,就来到后山山脚,程一飞哥俩让大家伙就不用跟着上山了,就几个抬着张禹的人,一起朝山上走去。
村民们见说,便没有跟着上山,不过他们也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山脚下等着。
不提他们,只说程一飞几人抬着张禹上山,山路开始好走,都是缓坡,越往上越是难走。张禹虽然躺在架子上装肚子疼,可他也在观察这里的情况。张禹的大黑狗一直随同在侧,寸步不离的保护张禹。
后山这里,张禹曾经走过,上次和四爷他们走的时候,张禹感觉和前山的山路差不多。可是此次上山,张禹发现这里的环境和前山并不相同。
走了很久,但一直没有上到山岭,待到了半山腰上之后,就是朝右侧行走。终于,他们看到前面有一块平坦的地方,在这里有一个小小的院子。
程一飞指向院子,说道:“这里就是祖奶奶住的地方了。”
一听说这就到了,大家伙加快脚步,没一刻就来到园门前。一到门前,不等敲门,却听到院子里响起狗叫声,“汪汪汪……”
狗叫声这一传出来,担架旁边的大黑忍不住也叫了起来,“汪汪汪汪……”
它这一叫唤,院子里立时没了狗叫声。
程一飞负责敲门,只敲了几下,院子里就传来脚步声,随后是一个青年女子的声音,“谁呀?”
“小妹,是我。”程一飞说道。
“哥……”伴随着女人的声音,院门跟着敞开。
只见门内,站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女。少女的身材并不算高,大概能有1米63左右的样子,一头黑色的中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斜斜的刘海适中的刚好从眼皮上划过,长长的睫毛浑然天成,绝非假货。那泛着水的眼睛仿佛会说话,小巧的鼻子高度适中,粉色的小脸,湿润的嘴唇让人好想咬一口。她穿着一件素色的夹袄,看的出来,已经洗过无数次,若是一般女孩子穿上,绝对像是一个乡下妹子,可这少女穿在身上,却难掩清丽脱俗。
少女看到院外来了这些个人,还抬着一个架子,架子上的不仅不认识,而且看样子,还十分的痛苦。哪怕是太架子的人,除了自己的两个哥哥之外,其他的也全都不认识。
少女明显愣了一下,纳闷地说道:“哥,这些人……好像不是咱们村的……你带他们来有什么事……”
“这位张总是来咱们村扶贫的,中午吃饭的时候,好像是吃坏了肚子,现在肚子疼的厉害。咱们村到县里的医院,实在是太远了,所以只能过来找祖奶奶帮着看看。”程一飞如实说道。
“张总……”少女看了眼架子上躺着的张禹,跟着皱眉说道:“哥,祖奶奶曾经说过,她只给村子里的人看病,不会给外人看病的……你现在带个外人来找祖奶奶看病,这算是什么事,根本不合规矩……”
“这个……”程一飞听妹妹这么一说,这才想起来,还真有这么个茬。当然,这主要也是村子里几乎不来外人,更没有外人到这里求医,所以这件事,村里人也都没当个事,久而久之就把这一点给忘了。
“呃……呃……疼……”张禹一听说不给外人治病,他是赶紧呻吟起来,看样子更为痛苦了。
程一飞看了眼张禹,随即焦急地说道:“妹子,我也知道祖奶奶有这么个规矩,可是张总终究不同于别的外人。他是下乡来扶贫给,对我们村里人很好的,给我们买了很多猪,每家每户都能分到一头不说,还余下好几头。另外,还给村里的孩子买了新棉衣,这里面也有你的份呢。因为我们人少,所以不能一下子把东西都给运进去,现在在山外头,好有好多鸡,也都是给咱们的。你说说,人家在咱们村里吃个便饭,吃坏了肚子,要是不给治,给人家耽误了,咱们这岂不是成了忘恩负义……”
“这……”少女也没想到,张禹竟然给了村子里这么多的资助,眼下听了之后,她也知道,确实不便不治。做人讲究一个知恩图报,人家过来扶贫,也不指望什么报答,现在肚子疼,要是都不给治,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少女迟疑了一下,说道:“那这样吧,你们先在外面等着,我进去征求一下祖奶奶的意思。”
“好、好……”程一飞连忙点头,跟着又道:“要不然这样,我跟你一块进去见祖奶奶,亲自跟祖奶奶说。”
“那……那也好……”少女点了点头。
太架子的人也不少,张禹的弟子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