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冷凌雪又提到了这个茬,张禹知道瞒不过她,便点头说道:“我当时在凶案现场,虽然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同样也闻到了一股奇怪的香味。这股香味……很淡……却又不像是香水的味道……让人说不上来……所以当时我就问你和三妹,有没有闻到,结果你们两个都没有闻到……”
冷凌雪点了点头,接着又道:“那你在车上的时候,为什么又这么问。难道车上也有那股味道?”
“是这样的的,在崖墓里的时候,我同样也闻到了那股味道,而且当时的味道更为浓郁。”张禹如实说道:“所以我怀疑,凶手肯定进去过崖墓,结合吴楠楠是从驼峰背摔下山,又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就认为吴楠楠掉到平台之上并没有死,进而进到了崖墓之中。当时棺材是埋在土里,倒是上面有一个箱子,不过我打开箱子的时候,箱子已经是空着的了。”
“那这么说的话,还真有这种可能……只是你说的香味,我确实没闻到……既然你都从崖墓里出来了,为什么在车里的时候,还能闻到那股香味呢……”冷凌雪皱眉说道。
“我怀疑吧……有可能是衣服上沾了那股香味……”张禹说道。
“这样啊……”冷凌雪迟疑了一下,接着说道:“那你得赶紧把衣服给洗了。”
“为什么?”张禹不解地说道。
“你都说了,案发现场就有这股香味,那很显然,凶手的身上极有可能也有这种味道。如果你巧遇凶手,即便闻到这股香味,也得认为是自己身上的,岂不是跟凶手错过去了。”冷凌雪认真地说道。
“是啊……”张禹立时恍然,说道:“看来是需要马上把衣服给洗了……”
“酒店应该有洗衣服的服务,你给客房打电话,让人家来收衣服吧。”冷凌雪说道。
“好。”张禹点头答应。
他随后走到床头,拿起固定电话,找到客房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张禹告诉客房服务人员,过来取衣服。
挂了点哈,他就将自己的法器都取了出来,掏空外衣外裤里面的东西。等服务员一到,就将衣服都交给了服务员。
等服务员走后,张禹还能嗅到那股香味,他摇了摇头,说道:“这香味可真够重的了,现在还能闻到。估计在房间里,一时半会都散不了。”
“那到时候不会又沾上香味吧……”冷凌雪皱眉说道。
“应该不至于吧……房间里的香味很淡,就跟命案现场嗅到的香味差不多……”张禹说道:“我当时离开卫生间之后,就闻不到香味了……”
“这样还好……”冷凌雪点了点头,说道:“那除了香味之外,你还有没有发现别的什么东西……”
“别的……”张禹想到了自己在骸骨上面揭下来的那张皮,他琢磨起来,这个要不要跟冷凌雪说一下。
见他迟疑,冷凌雪立刻说道:“肯定还有别的发现,你赶紧说!”
“好好好……我说、我说……”张禹只好点头说道:“当时我看到的那个女人的骸骨,她的身上都是骨头,只有那张脸没有腐烂,简直是美若天仙……后来我发现,那竟然是一张人皮面具……”
当下,张禹就把自己发现人皮面具的事情,如实说了一遍,最后补充道:“我的分析是这样的,凶手之所以要把人背上的皮给剥下来,其实就是为了来做人皮面具的……这里面,应该是有什么说法……搞不好,会是某种修炼的法门……”
“修炼的法门……我人皮剥下来做人皮面具……”冷凌雪嘴上嘀咕上,脸上不由得露出惊骇之色,片刻之后,她猛地叫出声来,“那……那不就是画皮!”
“画皮!”张禹并没有看过面皮那个电影,好奇地问道:“什么是画皮?”
“我也是从电影上看到的……讲的是一个叫王生的书生在路上遇到了一个美女,看到美女伤心,就问那美女怎么了,美女告诉他,说是家里想把她嫁给大户人家为妾,她心有不甘,便跑了出来,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王生见美女漂亮,便给带回了自己的书斋,养在自己的书斋之中,算是就此同居。因为这个美女,王生对糟糠之妻不仅冷落起来,甚至还有了休妻的念头。不想有一日,王生去到街上,遇到了一个道士,道士说他不日就是死期,让他好自为之。王生根本不信,回到书斋之后,见院门是锁着的,就翻墙而入。来到书房,书房的门也是锁着的,他不自觉的想到老道的话,就捅破窗户纸,去看书房里面的情况。结果发现,一个没有脸的女人正在往一张人皮上描画,这把王生吓的,赶紧去找老道。老道说,那画皮也是苦命之人,自己不忍伤她性命,就给了王生一个拂尘,让他挂在门上,就不会有事。王生不敢再去书斋,回到自家之后,将拂尘挂到门上。不想画皮见王生几日不到书斋,便来寻找,结果王生的卧室门口见到了拂尘。画皮被拂尘打伤,画皮大骂王生无情无义,拼死打落拂尘,冲进房间,将王生的心给挖出来吃了……”冷凌雪慢条斯理地讲述道。
听了这个故事,不禁引起了张禹的好奇之心,他接着说道:“那之后呢……”
“王生自从有了画皮之后,虽然对老婆不好,可是见王生死了,赶紧找道士求救。老道一听说画皮毁了拂尘,杀了王生,立时勃然大怒,前去寻找画皮。画皮死在老道的手里。王生的妻子仍然悲痛丈夫的死,希望老道能够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