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溱何在?”贤贵妃沉声问道。
楚溱忙道:“奴婢在。”
“你可有何要说的?”
楚溱低着头,眸中闪过一丝恼意,她迅速的组织脑海中有利于自己的信息,思忖片刻便说道:“正如迎夏所言,是奴婢近来在负责锦嫔小主的安胎药不假。可是煎药却并非是奴婢负责,既然是发现牵牛子的药渣,那牵牛子必是在煎药的时候被丢进去的,求娘娘明鉴!”
贤贵妃听了楚溱的话,没有说话,只是望向屋内脸色阴沉的荣秉烨。
迎夏回眸瞪着楚溱,尖声反驳道:“司药司煎药固然是严谨,可你是司药司的人,若是想在安胎药中做手脚,实在是容易得很。”
楚溱眸光冷冽的凝视着迎夏,面无表情的说道:“就是为防止这样的情况出现,方司药大人才规定司药司内所有人不准干涉旁人的事,煎药自然是煎药的负责,奴婢严格遵守方司药的规定,按照迎夏的话,对此事了如指掌,莫不是牵牛子就是你丢进去的。”
锦瑟斋不大,一道屏风隔断了内外两间,楚溱跪在门前说的话字字不落的传进了屋内。
就在此时,只听屏风里传来一个满含恨意却略带哭腔的女声,“就是她!她和岑潞藜是手帕交,岑潞藜记恨嫔妾明明和她一同进宫,却比她先有了皇嗣,一定是她,求陛下替嫔妾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