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若是一辈子都默默无闻的,那又和咸鱼有什么区别?男子终归是不同于女子的,男子还是有一番作为的要好。她也不期望凡凡有多大的成就,总会比一半的人都是要好,一辈子不当个默默无闻,碌碌无为的人便是好了。
凡凡拼命地摇着头,听到付葭月将他最为隐私,从来都不愿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自然,谢白在他的眼中并不算一个外人,毕竟,谢白是付葭月的故友,凡凡看着又极是喜欢的样子,便只当谢白是自己的亲人,也没有多少的防备亦或是排斥的心理。
付葭月摸了摸他的头,有些无奈地继续说道。“在外人面前不要撒娇!”
完毕,付葭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像谢白。
凡凡是谢白的孩子不假,但是,她还是希望凡凡就维持着现在的思想,只有她一个母亲就是好了。虽然她也是知道这样做无论是对谢白还是对凡凡都极是残忍的,但是,她付葭月总归都是自私自利,只为自己着想的人,这一次她还是想继续自私一次,只这一次了吧,她在心中暗自做着决定,虽然,她也不知道下一次会不会因为一些理由而轻易地将它给放弃掉,毕竟,若是在以前,这对于她不过是稀疏平常的事罢了。
即使付葭月已是想着要改变,要将以前浑浑噩噩地过着日子的付葭月给彻底丢开,但是,她知道,心性是难以轻易地改变的,就算她下定了决心想要改变,有些时候她还是会轻易地想要放弃。
虽然不是她所想要的,但就算是她极尽地想要改变,但,终归也才不过五年,离她彻底下定决心想要离去,想要改变,已是过去了不是很长的时间。
也许,这也是她唯一可以欺骗自己的理由了。
但是,每每想到自己做了这么自私的一件事,自私到同时严重地伤害了两个人,她的内心便受着煎熬,因为只有她默默地在承受着这一切,就算茶茶知道真相,但是,茶茶是会尊重她的想法的,只要她不想让谢白知道,茶茶便是会为她保密,甚至,若是真就谢白发现了,只要她一句话,茶茶便是会将孩子给带到一个谢白怎么都是找不到的地方。
想到这些,付葭月的眼中便不禁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付葭月叹了口气,以商量的语气平静地解释着,“我是叫你在我的面前也不能撒娇,凡凡,你是男孩子知不知道?只有是女孩子那才是可以撒娇的!”
“我知道啦,母亲,你都说了好多遍了,我耳朵都是要听出茧了。”凡凡皱起小眉头,一把将付葭月的腰身给狠狠地抱住,将自己的小脸藏在她的胸膛之中,仿佛这样便是听不到付葭月的唠叨了。
“听出茧了你还不改正?”付葭月点了点他的小额头,佯怒道。
“母亲,你还说?”闻言,凡凡将小脸藏地更加紧了,嘟喃地说着。
见凡凡这般样子,付葭月也知她不该在谢白面前说这些话,毕竟,谢白此刻在凡凡的心目中就像一个谪仙一般,她在谢白面前揭开凡凡的弱点,他如何能受得了?
毕竟还是个小孩子,有些小脾气,同样也有些自尊心,在自己在乎的人的面前,他们自然还是希望将自己最好的一面给展示出来的,自然,不只是小孩,就是大人们,怕也都是这样的心理。
付葭月揉了揉凡凡的头,吩咐道,“你的饭菜在嬷嬷的屋子中,嬷嬷在屋子中,你过去就好了。”
凡凡显然是有些不乐意的,只见他嘟起嘴,却又不敢真的和付葭月闹,只能用着恳求的目光看着付葭月,希望她看见他这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可以改变主意。
可是付葭月却是没有丝毫因为他的表情而改变主意,反而是拍了拍他的背,叫他快些出去。凡凡顿时是不乐意了,他在这小乡村中,好不容易才见一位长得这么好看的哥哥来,怎么说,他都是不应该这么快走的。
以后,他还想在小伙伴面前吹嘘,自己看过这么好看的哥哥呢。
凡凡的小眼睛中逐渐染上了一层薄雾,可是见他这样子,付葭月却是依旧没有丝毫的动容。
凡凡抱着付葭月的手抱得愈加紧了,不高兴地嘟喃道,“我不去,为什么我要过去吃呀,我还没和这个好看的哥哥说上几句话呢。”
说着,凡凡又扬起自己的小脸可怜兮兮地看着付葭月,希望付葭月因此而改变主意!
可是,凡凡心中那一点小心思付葭月如何能不知道?
付葭月眉头一皱,本想小声训斥他,可是又想到凡凡不过是一个孩子,她这样着实是有些不合适的,便只说道,“你又不听话了是不是?”
可是,听着这种苍白的理由,凡凡虽是一个孩子,却如何都是不能被诓骗,并不买付葭月的帐。付葭月没旁的办法,只能耐心地尽量解释着,“母亲和哥哥有些话要说,你先出去,等待会说完了就去找你了。”
谢白在旁边一直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淡黄色的朝阳至竹窗中投射来,照亮了付葭月的半边脸,这样的付葭月,说实话,很美。
谢白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付葭月,以前的付葭月很是任性,任性到可以将身边所有关心她的人都给伤害个遍,以前,谢白是如何都无法想象付葭月如此有耐心的。
原来,当一个女子成为母亲后,当真是可以改变心性的。
付葭月感受到谢白灼热的目光,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