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谢白微蹙眉头。
“是的,秦哥哥说秦勼拿那些信威胁他,逼着他一定要来谢府提亲,秦哥哥知道这事情不如表面上的那么美好,还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计谋,但是又害怕秦勼将这些信给散播出去,败坏了我的名声,所以不得已我们才想出了私奔的这个办法。”谢琼琚将他们二人不得不离开京城的原因都如数的告诉了谢白。
“秦景行倒也还有几分脑子,还知道这件事情,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可是如今信件都在秦勼的手中,如若你二人不成亲的话,信件内容一经传开,到时候京城里谣言四起,于你于谢府都是极其不好的。以我看来,如今之计便是要趁着秦勼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将那些信件给拿回来。”谢白猜想此时秦勼想必才知道事情的经过,而且如今时间已经是大晚上的,无论是他拿着那些信封进宫见圣上,请求圣上亲自赐婚,还是赶到谢府,亲自向谢老爷提亲,都是来不及的,所以此时他便趁其不备,派人潜进秦府将信找到销毁。
于是谢白便立马吩咐下去最得力的助手,去秦府销毁证据。那么接下来,所有的事情中就只剩一件最难办的了。
“哥哥,月娘妹妹如今弄成这样,都是我害的,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救救她。”谢琼琚想起月娘就满心的愧疚,都怪自己,如果不是自己执意要将她一人带去说服太子,月娘妹妹就不会出事了。
“这确实是极其棘手的,早年间我游历的那几年,曾经去过那边疆,那里苗族的巫蛊之术,听起来虽然都神乎其神,让人不敢相信,但是如果你亲眼见过,便会相信确有其事的。我和师傅有幸见过,但是那些修炼巫蛊之术的高人,向来都是避开了人群独居生活,来无影去无踪,如果不是她自己出现,很难找到她的。所以如果要在三天里找到这边疆苗族又精通巫蛊之术的人,可能性微乎其微。”谢白又想起自己当年跟师傅游历的那几年,当时如果没有师傅在的话,想必他早就魂归九天了,永远的留在了边塞地区,常伴沙漠看余辉散尽。
谢琼琚在付府时听他们说到这个边疆苗族时,就觉得异常的耳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听人提起过,如今又从谢白口中再听到一遍,更加肯定,自己之前一定在哪里听过了,只是以前,自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可是对这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到底在哪里听过呢?
谢白说完话发现谢琼琚皱着眉头,用食指直戳自己的脑袋,好像在但脑海里搜寻着什么。
“怎么想不起来呢?哎哟,我这个这个木头脑袋啊!”谢琼琚狠狠的拿手戳了戳自己的头,把该记得的偏偏给忘掉了,如今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呢?
谢白看她那个样子好奇地问道:“什么事情想不起来?可是,还有什么别的把柄又落在了别人手中?”
“不是的,没有其他的把柄了,是关于月娘妹妹的,而且在付府的时候,说这月娘妹妹身上所中的剧毒,来源于边疆地区的苗族,是那些修炼巫蛊之术的女子所制出来的,所以如果我们想要救月娘妹妹,就要找到那制毒之人,那个时候我就觉得这个边疆苗族,异常耳熟,应该是不久之前听人提起过。可是想想又感觉好像是自己记错了,可是刚刚哥哥你又提了一遍,我的直觉告诉我,之前一定在哪里听到过了,而且是很重要的事情关于边疆苗族的,可是如今我的大脑一片混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谢琼琚确实没有记错,不久之前她和月娘还见过这个边疆苗族地区来的会巫蛊之术的高人。
谢白一听觉得这件事情其中必有蹊跷,在这京城之中,极少人知道关于这边疆苗族所修炼的巫蛊之术,自己有幸知道也是因为去过那里,如果自己不曾去过,想必也不会知道的,可是他这个妹妹,是从何听到的呢?
这边疆苗族的巫蛊之术在京城被称为禁术,所以不被大家所熟知。在很久很久以前,这些精通巫蛊之术的女子也同其他人一样,遍布全国各地,很多精通巫蛊的女子靠自己的蛊术来赚钱养活自己,这巫蛊之术本来就是害人之法,倒是有不少人高价请她们使用巫蛊之术杀掉或者是伤害他们所狠的人,如果只是这样倒也不会成为人们害怕她们的理由,不过也就是江湖上,比较特殊的杀手罢了,只会为了恩怨情仇或者是金钱而杀人,平素与她们向来无怨无仇的老实巴拉的老百姓们,自然也不会害怕她们。
只是修炼巫蛊之术的女子如果一年到尾都不放蛊害人的话,那么,她们所修炼的巫蛊之术,便会反噬她们自己的,使得她们自己元气大伤,所以不得已而为之的情况下,经常出现平凡老百姓被蛊术所害,如此一来,便引起了民愤,人民百姓到处抵制这些巫蛊之术,将其称为邪术。
加上此时皇宫中所以发的一桩血案,也是同这巫蛊之术有关联。一个妃子常年不受宠,偶然间听闻,这巫蛊之术不光能害人,这其中还有一种被称之为情蛊,只要给自己心爱的人种下情蛊,那么他这一生变动会对自己死心塌地。于是这名妃子便偷偷潜的人去从民间找了一位蛊师,来帮助自己重新获得皇上的宠爱,当她按照蛊师所说将情蛊种到皇上身上之后,果然皇上的宠爱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上,一时间扶摇直上从普通的妃子升为贵妃。一旦有了权又有了皇帝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