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月娘通红了脸,“哼,现在说的好听,等我嫁过去之后,把你的通房丫头全都赶走,到时候你还不傻眼?”
谢白突然凑近月娘,“你就这么想霸占我昂。”
月娘脸羞的通红,“哪有。”
“娘子,我可是一个通房丫头都没有昂,肿么办。身边服侍的人也都是男的,要不娘子这么想要我有几个通房丫头来赶,我这就回府去准备着些。”
“你敢!!!”知道谢白是逗她的,还是忍不住做出回应,只不过这么一说完,气的一跺脚,率先走了进去。
“里头人多娘子,别走散了,等等我。”谢白看着她这番样子,更加喜欢的不得了。月娘羞涩起来,当真是可爱呢。
赵明祁他们在二楼设了雅座,所以他俩根本不用再一楼拥挤,自然是哪里舒服就去哪里,一准儿就能找到太子他们。
“这里~~~”赵明祁眼尖,一下子就现他们,连忙摆手招呼,示意他们在这里,让他们赶紧过来。
“你俩怎么才来,刚刚错过了一出精彩的戏,真的是,快快来看,下半场马上就要开始了。”
月娘看到赵明辰身旁竟然还有个姑娘,这姑娘竟然不是秦蘞蔓,而是她没见过的女子,在她过去之前,两个人腻腻乎乎的,待月娘走过去之后,赵明辰有所收敛,甚至还有些尴尬,“都这么晚了,还以为你们不会来了呢。”
“想着这么早回去也没什么事做,所以就来跟你们聚一聚。”月娘笑着说道:“这位姑娘是——”
赵明祁到是接过话头,“这是戏班子的台柱子,叫可人。”
倒真的是很可人,一副软弱无骨的模样,身材嫌弃,面容白皙,看着年纪也不大。微微的往赵明辰的怀里靠。
月娘笑了笑,打趣赵明辰似的说道:“怪不得太子总想来这里,原来是美人在怀。”
赵明辰笑了笑,扯开嘴角。“瞧月娘说的,这可不是那样的道理,我只是欣赏可人姑娘唱的戏罢了,绕梁三日必有余音,得有知己懂的倾听。”
“是嘛,那我们也听听。”月娘笑了笑。
“这样,下半场有可人的戏,可人,你还不去准备准备吗?”赵明祁说道,可人乖乖应答一声,然后跟各位告辞去了后台。
月娘眯起眼睛,感觉这回秦蘞蔓是有对手了,她之前一直把自己当做敌对的人,却不知道自己并不是她的仇人,一个女人没有本事才把别的女人当做仇人,真正有本事的是拴住自己男人的心。
这可人一副乖巧的模样,可比秦蘞蔓讨喜的多,秦蘞蔓虽然美,而且美的经验,也是一副娇滴滴的模样,可是和这戏子可人又是完全两种感觉。
可人不是美,而是有种气质,长的确实可人,让人有种保护欲,不忍心伤害她的感觉。就连身为女人的自己,都有点儿怕她哭泣。、
对,就是这样感觉。
当然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人。
男人有征服欲,有被崇拜欲,所以一般的男人都禁不住诱惑,喜欢和不同的女人交往,从不同的女人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
所以估计太子对自己念念不忘,也是因为无法征服,无法得到才是如此吧。
谢白和月娘来了,小二又往桌子上添置了一堆吃食,几个人没有过多交谈,便继续看戏。
这可人不一会儿便上了台,已经装扮完毕,在台上期期艾艾的唱了起来。月娘听的一身鸡皮疙瘩,她真实欣赏不来这种唱腔,可是看着几个男人看的津津有味,便也不好打扰。只是有些后悔来了,她才知道男人和女人果然不同,欣赏东西的角度都不一样。
唱的是恨嫁衣,讲述的是这个女子一直喜欢一个男人,后来支持他上京赶考,在走之前就把自己委身于对方。没想到对方竟然考中,不仅如此,还在京城做了大官,取了美娇娘。这女子就一个人留在家乡等着男子回来娶她,眼看着肚子越来越大,家里面的闲言碎语越来越多。后来被现了要给她浸猪笼,这女子一身红衣被侵在水里,最后这猪笼里面只有一身红衣,人却不见了。
男子原本也想回来娶她,想把她纳为妾室,毕竟现在门不当户不对的,所以也只能如此。就算是这样也不算是忘恩负义,而且俩人毕竟相处多年,多少也是有些感情的。可是无奈,美娇妻纵然好,可是脾气却不好,生生不肯,于是也就一直托着。
许多年之后,这女子带着一个小男孩找到了男子的住处,得知他已然飞黄腾达,便来讨公道。男子为了自己的名声便把她带到了府邸里面,纳为妾室,毕竟有了孩子,正妻在阻拦也没什么用。
可是没想到这女子说什么也不干,不当妾氏,说自己才是妻子。她的孩子不可能是私生子,并且控诉他如何欺骗自己,导致自己这么多年的不容易云云之类。
正妻的娘家且大,不可能休妻,而且俩人已经有了三个孩子。所以让她当妾已经很有恩情了,让她为孩子考虑考虑。
最后女子屈服了,她的孩子不过是庶子。但是没想到正妻的嫉妒心太强,害死了她的孩子,女子便一把火把诺达的宅院给烧了,自己穿着一身红衣投身于火海之中。
最后的最后全部都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曾经的海誓山盟也是如此,那男子在去京城之前对女子说:“等我,我一定会回来娶你的,你就是我的正妻,唯一的妻子。”
结果什么都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