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便是转着小脑袋在屋中寻着。
付葭月眸色一转,便随便寻了一理由:“他出去有事情。”
谢宝珠却是愈加不悦了:“有事情那也该先放下啊,这才新婚呢,该是要好好陪着嫂子的。”
闻言,付葭月却只是仍旧笑着,并不言语。
谢宝珠嘟了嘟唇,手撑着下巴,端详了她片刻后,却是来了兴致:“我就说嘛,嫂子是一定会嫁入我家的,铭宇还就不信,今日便是听说昨日他在府中好一阵哭闹呢,想想便是高兴,等会我便是去他府中拿我所赢得的东西。”
付葭月挑眉:“你跟他打赌了?”
“对啊,他硬是说我三哥娶不到你,我一怒之下便是和他打了这个赌。”
“你是喜欢那小子吧?”
“谁会喜欢他呀?他那人卑鄙下流无理取闹,身上没一样可以看得上眼的地方。”
“哦?那你倒是说说看他究竟是哪里卑鄙下流无理取闹了?也好让嫂子知道一番。”
“哎呀,反正我不管,他就是身上一点优点都没。整日里说话没个算数,我才不会喜欢他呢!”
“既然这样,正好我有一和他年纪一般的亲戚,哪日便介绍给他了。那日我似乎还听说她偶尔见到他一面,很是喜欢呢……”
“不可以!”一句话打断她的话,谢宝珠犹如战斗着的公鸡一般,几乎是虎视眈眈地瞪着她。
付葭月却宛若未觉般继续说着:“为什么不可以?这总归男未婚,女未嫁的,说起来也正是合适呢。”
“反正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当下谢宝珠小脸已是涨得有些微红,无法反驳之下只能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
见状,付葭月不禁捂嘴笑着,随即便是起身走到她的旁边,轻轻抱着她柔声安慰道:“放心吧,嫂子有的是办法帮你把赵铭宇给搞到手!”
闻言,谢宝珠眼中犹若闪过一抹金光般忽得亮堂起来:“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
“嫂子,宝珠真的是好喜欢你哦。”
说着,谢宝珠便是反手抱起了她,小脸也是犹若一只小猫般高兴地在她怀中蹭着。
约莫过了片刻,付葭月放开了她说道:“行了,行了,嫂子今日很早便是起来了,可是有些困得打紧,却是想先去再睡一会儿呢。”
说着,便是很是应景地打了个哈欠。
“哈哈,嫂子睡,宝珠便不打扰了,嫂子好好睡哈。”
谢宝珠心情很好,便也就愉快利落地应下了,随即便是又犹若一只小猫般摇晃着自己的小尾巴欢快地离去了,还不忘哼着小歌。
见状,绿篱上前问道:“公主,你当真是要去睡吗?”
付葭月微微叹了一口气,此时面上已是不再有之前的那抹笑意,缓缓道:“嗯,现在想来也是有些困了,帮我收拾一下吧。”
“喏!”
一时间绿篱吩咐着众丫鬟关上了竹帘,自己则为她脱去外裳。
一时目光瞥见她肩口上深深的咬痕,动作一顿,不禁小声问道:“公主,这……”
付葭月微微侧头间,已是明了,却还不待她说完,便是随口应道:“没什么……”
随即便兀自拉紧衣襟,朝床榻上走去。
里屋落下帷幔,挡住了大部分的光华。
待付葭月醒时,天色已是黑了。
揉着有些沉重的头缓缓起身,付葭月朝着一旁的绿篱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见她醒来,绿篱忙就上前扶住了她道:“正是戌时正点。”
“才这么早啊?”付葭月头脑仍是有些昏胀。
“这却还早呢?公主一觉于早上睡到晚间时分,可是绿篱担心坏了,怎么叫都是不醒。约莫黄昏时分有起了点低烧,叫了个大夫来瞧,说是公主昨日烧还未褪尽,却是那所带来的嗜睡后遗症。”
说着,绿篱便是担忧地伸手在她额头上探了探。
“公主那时反复着发着烧,却是如何不见好,好在现在退下去了。”
接过绿篱递过来的一杯茶,付葭月递至杯边的唇一顿,问道:“谢白今日有回来过吗?”
“开始绿篱想着就着昨日御医开的方子继续给公主喂药,却是驸马叫的去请的大夫。”
说着,绿篱便开心地拿过痰盂给她吐茶水了。
“他现在在哪?”
“驸马似乎去了偏房睡了,那时守了半个时辰便是离去了。不过公主,你和驸马都已经成了夫妻了,便是要行夫妻之实的,你们这般若是传出去怕是不好的。你若是与驸马有什么矛盾便是尽早解决吧,都说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都已是夫妻了,就算是天大的矛盾那都不是事的啊。”
说着,绿篱便皱起了小脸。
“你不懂。”付葭月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并不再言语,便兀自起床穿了一件衣裳。
边穿着边向她警告道:“可不准让父皇母后知道,不然,有你好看的。”
“喏!”
一时间,独自一人出了屋门,享受着清凉的晚风的轻抚,极是舒爽自在。
在她记忆中,顺过这条走廊,应该是有一处草地的,花草树木皆是齐全,倒是个散心的好地方。
果不其然,不过走了片刻,便见前方一片草木茂盛之景。已是初秋,自是没有花团锦簇的美景,却也有合时宜的各式各样的菊花,倒也是美丽。
一时看得呆了,便放开手拿着披风丝带的手,蹲下身摘了一朵菊花。
恰一阵强风吹过,将披风垂落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