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赵铭宇面上再度漾起了愉悦的光芒,随即便也继续踏着欢快地步子朝后院小跑去。
双脚刚踏进后院,一眼便是瞧见了坐在秋千之上的付葭月,还有约莫在百米远处的宝珠,还有一个陌生的男子,两人似乎很亲近的样子。
“宝珠也在那?算了,总归是能见到葭月了,管她在不在那。”
一时间走近了,便也不再理会心中的揣揣,一下便就就着她的怀抱栽了进去:“葭月,终于是见到你了啊,可想死我了。”
付葭月白了他一眼,却反倒摊了摊手,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你若是不想被谢白剁手,便继续抱下去吧。”
“三哥?”
闻言,赵铭宇喃喃了一声,便是随即犹如吃了一记冷巴掌般,猛然起身。
当即便是坐到了一旁余出的秋千之上,抖着小腿掩饰着自己的心虚,一副老子无所畏惧的模样。
秋千所正对的正是前边的一处特意种出来的花海,自然也正对了那于远处看几乎是羡煞旁人的两人。
不堪倒还好,这看久了自然是辣眼睛的。
当下见着两人有说有笑的模样,赵铭宇也不禁微蹙起眉头,不禁喃喃道:“咦,和宝珠呆在一起的那男子是谁?”
口中的话带着酸意,看着他们二人的眼神也是隐隐地有些不善。
见状,付葭月一挑眉,便是若无其事地说道:“哦,他啊,那是谢白的师弟,也算是宝珠的哥哥,他……”
一时间见到卢天策正捏着宝珠的小脸,赵铭宇便是一下打断了她的话,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不是亲哥哥怎么走得这么近?”
“不是亲哥哥怎么了?我们还连丝毫关系都是算不上呢,你不还每次见到我都动手动脚的?”
闻言,赵铭宇一口否决:“这自然是不算的,我这不是喜欢你吗?”
“你却怎么不知道他们两人不是相互喜欢?”
闻言,赵铭宇却丝毫没意识到付葭月句句都在把他往套中引,当下干脆别开眼睛,不再看着几乎是辣眼睛的一幕:“算了吧,就宝珠那样子的,就算是倒贴钱给人喜欢怕是都没人敢喜欢的。”
见状,付葭月白了他一眼:“你当着是根草的人别人还指不定如何宝贝呢。”
内心却早已窃喜,不想这小屁孩竟是这般好忽悠,倒白白让她担心,怕是搞不定了。
当下,随意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便是继续优哉游哉地看着他。
“切,别说,就她那整日迷恋我的样子,断然是不会的。”说着,赵铭宇便略带心虚地冷哼了一声。
“不不不,事事皆有可能,世间可没有那件事是有定律的。且说你们一个未及笄,一个未行弱冠,对男女之间的事不过处于一种懵懂状态,移情别恋也不是没可能的。况,她以前那般追在你身后,也不知是当真喜欢,还是只是小小的倾慕罢了。”
说着,她便是拉长了倾慕二字。
当下,闻言,赵铭宇差点没惊得合不上下巴:“小小的倾慕?”
“对啊,你瞧他们两人,手拉着手的,看起来都么般配啊?瞧瞧瞧,天策竟还给她戴花了,哇,真是令人羡慕。”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居、然、真、的、在、给、她、戴、花!
当下赵铭宇小脸终于是有些被气红了,再也没兴致坐在这了,便一下跳下秋千,牵起她的手便道:“肯定是激将法,不过是想激我生气罢了。葭月我们别理会他们,去前院玩吧。”
闻言,付葭月一下甩开了他的手,装作盛气凛然的样子道:“诶,等等,等等,宝珠现在是我的小姑子,我可是不容许你这么诋毁她的。我便先问你,这些日子宝珠可是找寻过你?”
说着,便是以着质问的目光瞪着他。
见着付葭月宛若发飙的样子,赵铭宇当下便瘪了下来,如实答道:“没有。”
“有多少日了?”
“大概十多天了吧。”
“这不就行了?都十多天了都是不想见你,如今又和另一个男子欢欢喜喜地待在一起,还不能说明什么?瞧瞧瞧,她还朝我们招手呢,看她笑得多么开心啊。现如今,你和宝珠没了关系,我便允你喜欢我了……诶诶诶,你这是去哪啊,我允你喜欢我了听不见啊?”
当下,见着某人终于控制不住满腔的怒火朝着那边跺着脚而去,付葭月幸灾乐祸地瞧了另一人一眼后,便是优哉游哉地在绿篱的陪同下回了前院屋中。
半个时辰后。
“付葭月!”
几乎炸裂天际的声音于屋中响起。
躺在软榻上正愉悦休憩的付葭月,极度不耐地揉了揉耳朵,随即勾起唇角,一脸幸灾乐祸的神色与语气道:“天策兄,有何贵干啊?”
“你干的好事还敢问我有何贵干?”
卢天策咚地一下便是重重地坐下,足足将桌上的整壶水都给喝完才是罢休。
见他终于重新看向自己了,付葭月挑了挑眉道:“哦?我这人记性不好,你若是不指明,我怕是如何都不知道呢。”
说着便是作势打了个哈欠,便极是困倦地待再要睡去!
挑衅!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看着她这般目中无人的样子,卢天策简直没有被满腔熊熊的怒火给燃烧殆尽,指着她便是斥责道:“你个歹毒的女人!你说,是不是你挑唆了宝珠来整日缠着我?”
是不是傻!
付葭月白了他一眼:“拜托,说话得凭个真凭实据啊!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