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没用太久两人就到了府上,现在韩非心绪难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李轩的二师兄给坑了,这到底是多大仇拿一块金子来换自己的酒樽?
不过现在轰动整个朝野的鬼兵案已经如火如荼,莫非这块金子和那个案子有什么关联不成?
想到这韩非带着满腹的疑问深深入睡。
而李轩也是心情激动,看来之前在刚进城还没路过紫兰轩时就已经在窥视自己的就是卫庄了,一年不见甚是想念啊。怪不得能躲过自己的感知,连追踪内力都做不到,如果是卫庄的话能做到这样一点都不奇怪,自己的感知只对那些正常的武者,内力比自己强太多的感知不到,毫无内力的平民也感知不到,这个感知能力其实挺鸡肋的。
不然也不会发生被几个百姓偷袭,被韩非发现自己却没注意到对方的事,以后还是得多练啊,这个乱世人命如草芥,现在的自己还不能纵横天下,想要翻云覆雨就只能努力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轩刚刚洗漱完毕就被张良叫了起来,还奇怪这个家伙为什么在,只见张良不由分说就把自己拉到了会客室,看着已经穿戴整齐却在打着哈欠的韩非李轩瞬间秒懂,这货碰上麻烦了。
张良见李轩和韩非都已经入座就对两人施了一礼,口中道:“韩兄李兄救命啊,昨晚因为鬼兵案我的祖父也陷了进去,现在满朝上下能救祖父的只有韩兄了。”
李轩和韩非对视了一眼,李轩不动声色,现在这件事有些复杂,虽然他也相信韩非的本事可这件事到底参不参与还是要他说的算。
韩非虽然没打算袖手旁观,可还是要试一试张良,随意的把自己的右腿踏在了椅子上,右手放上去脑袋也轻轻的枕在了手上,微笑道:“子房何出此言啊,子房之才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子房兄到底是为什么认为我就能解决这个案件?”
李轩微微点头,这个韩非对答不错,倒是没有因为交情直接冲动的应下此事。
张良站直了身子,有些慌乱的道:“良对此事没什么把握,只有韩兄才能做到,韩兄之才没有人比良更清楚了,还请韩兄出山相助祖父,否则的话张家危矣。”说罢又对韩非行了一礼。
李轩暗道:“看来千古谋圣现在确实还是个毛头小子,这么快就慌了。不过智慧倒是让人不敢小看,没有用张家和姬无夜在朝中的地位打动韩非,也没有说什么唇亡齿寒的话,反而是打出了感情牌,现在倒是想拒绝都难咯。”
果然,韩非点了点头,微笑道:“子房多礼了,既然如此那贵祖父的事我应下又如何?这张请柬你拿去,时间地点都在上面了。”
说罢韩非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画,李轩见画中有一人手持花瓣在月下赏菊,月亮只有一半,不知道这是哪门子请柬。
张良道了声谢,上前接过了画卷,也是一愣,不过看到韩非那高深莫测的笑容他立马就懂了,这应该是一道谜题,自己解开后方能知道时间地点。
张良还想再说什么,却见韩非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道:“子房先回去吧,到时候我自会恭候大驾,现在我需要去补一觉。”
张良再次行了一礼道:“多谢韩兄高义,良必准时赴约。”说完就直接走了出去。
李轩看看打着哈欠的韩非和已经走出去的张良,指了指自己莫名其妙的道:“话说把我叫出来到底是为什么啊,听你们打哑谜么?你要是就这么去睡觉信不信我削你。”
韩非的头上冷汗瞬间下来了,糟了,习惯性的就叫来了,压根没管叫他过来到底有用没用,只好打了个哈哈道:“那个那个,自然是要问计于李兄了,刚才子房来拜访求援,李兄觉得我该帮不该帮?”
李轩被这个话题吸引过去了,就没有理会韩非之前说去睡觉云云,直言不讳的道:“当然,韩兄势弱,如果解决了这个案子不止获得了张家的人情,还在朝中有了外援,更何况韩兄还能谋个一官半职,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花天酒地,想必这就是韩兄准备一飞冲天的时候吧?”虽然李轩有点小聪明,可跟韩非这种人斗法还是嫩了点啊。
韩非本来是随口问了一句,没想到李轩竟然回答的这么准,把自己的策划全给想通了,他本来就是和李轩想的一样,想要谋得司寇一职,如果当上了司寇就是他发扬法家的第一步,以后的路就会好走很多,不会像现在这样一点权力没有只能等待时机,他被动的太久了啊。
想到这韩非点了点头鼓掌道:“不愧是李兄,非这点心思果然瞒不过你啊,话说今晚你要同行吗?”
李轩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当然要同行了,不过我就不跟你去见相国大人了,我到时候进去自己喝酒就好,酒钱就记在你韩非公子的账上了。”
韩非不知道李轩到底是什么意思,想不到这个小鬼也有让自己猜不透的时候,不过貌似没什么毛病,只好点头道:“好,有李兄在我的安全就有保障了。”
说完两人就互相道了个别回去各干各的了,李轩继续练剑,而韩非对晚上还要策划的更多一些,他倒是没想过张良解不开他的谜题,张良虽然现在还稍显稚嫩,可是胸中韬略已经慢慢的浮出水面,必须得抓紧这个家伙,让他为自己效力,被别的兄长抢去那自己可就没法翻身了。
当天晚上,两人来到了紫兰轩的门口,韩非出行的排场不够,两人只能坐马车过来,到了地方跟门口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