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便没有值得看的比赛了,基本上都是小帮小派的对局。一个大擂台分两个场地同时进行比武。
墨武看着坐着无聊的李陌道:“李兄,那无量小道士如果与无相小和尚打起来,谁会赢呢?”
正在看比赛的李陌听见墨武这么问顿时笑道:“不知道,但是我非常期待,能看见这么精彩的对决,想必定是十分有趣。”
墨武也点了点头,“原来李兄也不知道啊!我还以为李兄看过呢?”
李陌看了墨武一眼道:“他俩一直以来便是以兄弟相称,两人关系十分的好。不曾见过他们动手。这一次比武招亲说不定可以让他俩打上一场。”
墨武听完点了点头。
李陌接着道:“反正现在的比武也不怎么好看。我来给你讲讲这江湖上关于无量和无相的事情吧!这无相,本是佛宗的俗家弟子。因为习武的天分极高。被佛宗达摩堂破例,允许学习佛宗镇派武学伏魔拳法。两年前因为学有小成,便离开佛宗,独自一人闯荡江湖。”
李陌喝了一口山庄准备的茶水接着说:“那无量是道宗的内门弟子,在外游历时结识无相的。那时的无相因为刚出山门不懂事,惹了江湖上一个邪道门派。那门派在扬州颇有势力,派出门下弟子。在他们门派范围内搜捕无相。巧的是无量正在那边游历,看见一帮人欺负一个和尚,便出手替无相解了围。无相感激无量对他的仗义相助,便请他在扬州最大的酒楼聚香楼吃饭。谁知那聚香楼正是那个邪道门派所开的。俩人在哪酒楼与邪道门派手下人交手百回,最后寻了个机会逃跑了,他们俩人一边打一边跑。直到跑出扬州境内才摆脱这个门派的追杀,也就打那时起,这俩人便一起在江湖闯荡。”
墨武听得有趣问道“那无相做了什么事?惹得那邪派如此震怒。”
李陌凑近墨武小声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好像是那个邪道门派,在扬州地界横行霸道,那无相小和尚刚出江湖不懂事,去坏了他们的事情,因此惹怒了这个邪道门派,据说那个门派叫叫什么来着?容我想想。”李陌摸着头努力思考着。
“不用想啦,是扬州邪道最大的那个除了是啸血楼不会有别的了。”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打断了墨武与李陌的交谈。墨武与李陌同时回头一看,只见那无量小道士与无相小和尚竟然就站在他们两人身后。
那无量,唇红齿白,长得白白净净的,头上的头发并没有像寻常的道士那样用发簪扎起来,反而披头散发,但却不显得邋遢。身穿一身合身的道袍,背上背着一把双剑。
而那小和尚无相,同样也没有多大年岁?看起来,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差不多就像墨武的翻版。看着也不是很大的样子。一张娃娃脸,头上顶着一个光头,身穿一身黄色佛宗弟子的衣服。胸前挂着一串硕大的佛珠。那佛珠金灿灿的和那一身黄色的衣服看起来,相得益彰。
李陌和墨武还没缓过神来就被这俩人的问候给雷的里嫩外焦。
那小和尚无相双手合十,弯腰行礼道:“无量天尊。两位施主好,小僧这厢有礼了。”
接着,那无量也来了一句:“阿弥陀佛,贫道这厢有礼了。”
还是李陌反应比墨武快一些。对着两人还礼道:“两位小师傅,不知来此有何贵干啊!”
那无相,把墨武与李默身边的另外两人赶走,自己抬腿坐在凳子上。这才回李陌的话道:“我与无量兄两人从茅房回来,途经这里听见两位朋友,正在谈论我与无量便停下来听了一下。”
这句话直接让李陌闹了一个大红脸。“我与墨兄只是闲着无聊,谈论一下两位小师傅之间,曾经发生的事情罢了。若是有失礼之处,还请两位小师傅莫要放在心上。”
只见那无量呵呵一笑。“李兄莫要称呼我等小师傅,这可要不的,我们几人年纪相仿,不如就以兄弟相称正好,我与无相兄,正觉得两人玩起来不痛快,多上两个朋友一起玩儿。妙哉呀!”“是啊,是啊!”那无相也点头拍手称好。
墨武一看,这两个人如此喜欢交朋友,也是颇觉好笑。“那我就称两位小师傅,为兄弟啦!”
无相和无量同时点头道:“就应该这么称呼。”
李陌一看哈哈一笑道:“既然这样,那就让无相兄跟墨兄讲讲你与无量兄之间的事情吧!”
那无相把头摇的像波浪鼓一样。“以前的事有什么好聊的,不过既然墨兄想听,那我就说道说道。”
无相随手从桌子上抓起几颗花生米丢进嘴里道:“两年前,我独自一人从开封出发前往扬州游玩,路过一村庄之中,看见几个江湖打扮的人,正在欧打一个孩子,而一位年轻的农村妇女,把孩子死死地护在身下,任他们们踢打。出家人以慈悲为怀,见此情景,怎能袖手旁观,我也是看不下去。便出手教训他们一下,本以为此事就此完结。谁知第二天走在去扬州城的路上。便被他们打了一个伏击。还好那时无量兄路过此地,替我解了围。我们也是后来才得知,他们打的那一对母女是他们啸血楼一个叛徒的妻儿。想从她们母子俩人那里得知叛徒的下落。这也算是他们啸血楼的门内事情,我不知情下插手此事。又与今日与无量兄连手把他们的人又打一次。这梁子就结大了。本以为我们俩人乔装打扮一下。不会在被发现。坏就坏在不知道聚香楼是他们的地盘,我与无量狼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