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灰尘的厚度,想必父母早在张灵儿回来宣扬自己身死的时候就已经被赶出了张家。
转身怒气冲冲的想要向家主质问自己父母的下落,却不想刚刚那侍卫,见施宣闯入家中之后,早已慌忙禀报了家主。
此时张昌平、张青山、张青水等人正站在院子不远处吃惊的看向施宣。
“不是说她已经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张家几人面面相觑,因为张灵儿的缘故,宜川城没人傻到冒充施宣,想来这就是施宣无疑,再加上这些年没怎么走样的吴家那小子,更确信了几分。不过如今看这样子,施宣修为竟然已经和家主旗鼓相当,此事恐怕不好办。
“哈哈哈,施大师,想不到真的是你,来咱们屋里坐。”想到这里,张昌平陡然绽放出笑容,打着哈哈道。
“坐就不必了,敢问我父母在哪儿,若是他们有什么闪失,我必让你们张家付出代价。”
施宣袖子一甩负于身后,别过身冷冷道。
张昌平心中一惊,想当初张灵儿回来之时,因为对施宣的怨气早就已经将她父母带走,本想着人都没了也没顾忌那么多,哪想到施宣竟然回来了。隐晦的看向施宣身后修为不浅的两人,张昌平很是忐忑,只得小心翼翼的陪笑道。
“大师不用担心,当初你走后,你父母说住不惯,自己搬出去住了。我这就派人将他们寻来,咱们里面喝杯茶等会儿。”
张昌平转身吩咐的瞬间,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只留下浓浓的担忧。示意张青山出门寻人之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转头又满脸堆笑的邀请几人进屋喝茶。
张青山皱着眉点点头就快速离去,一路上暗骂张灵儿不止。
“当初我就知道施宣这小姑娘绝非池中之物,老三一家非要对着干。张灵儿指不定怎么折磨人家父母,说不定现在骨头渣都没了,这叫我去哪里寻人。这下可倒好,人情没落着,反倒得罪了人家。哎,被这个不晓事的侄女给害死了。”
张青山焦急之中带着满院子的人散布全城,寻找张灵儿饿下落。一时间闹得声势浩大,弄得城里鸡飞狗跳。
然而此时的张灵儿正在城郊一处院落悠闲的喝着茶,嘴角噙着笑意,得意的看着被铁链拴子墙上的施宣父母。
“施宣啊,施宣,你再强再美又怎么样,还不是我的手下败将。如今我还是我的大小姐,而你早已下地狱了,你的父母也沦为我的阶下囚。哈哈哈,就让我好好服侍你父母吧,我一定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此才能消我心头之恨,你在底下好好瞧着吧。”
两夫妇耷拉着脑袋奄奄一息。
施仁手脚被铁链拴住,四肢因为挣扎早已磨的血肉模糊,破败不堪的衣服下新伤旧伤重叠在一起,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惨不忍睹。长期的饥饿使得身体骨瘦如柴,摇摇欲坠。
一旁林静的情况更是糟糕,原本就体弱的她,在不断地折磨虐待下,除了外表的伤痕,内里更是早已被掏空,五脏六腑都开始衰败。要不是林静一直坚信施宣没有死,苦苦支撑着,恐怕早就香消玉殒。
张灵儿手中长鞭猛地一挥,狠狠地抽打在施仁身上,刚刚愈合的伤口又崩裂开来,鲜血夹杂着黑色的淤血涂满了长鞭。
“臭老头,你敢用那种眼神看我,给我说施宣是贱货,说了我就不打你。”
施仁紧闭着双唇不屑的盯着张灵儿,冷冷一笑。
施仁夫妇越是害怕越是恐惧,张灵儿心中越是畅快。没想到这几日夫妇两人感到大限将至,到硬气起来。张灵儿再一次被这毫不畏惧的眼神激怒,一边狠狠的抽打着施仁,一边疯狂的喊叫。
“你说啊,施宣是贱货,你说啊,你求饶啊。”
张灵儿收回长鞭,阴森森的盯着施仁。
“你不说是吧?”
面色一变,手腕翻转,疯了似得抽向林静,癫狂的大笑道:
“哈哈哈,你不说我就打你老婆,你看,她快要不行了,哈哈哈。”
施仁心底一抽,心疼凝视着林静,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却还是徒劳,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受苦。盛怒之下,扭头狠狠的瞪向张灵儿。
“你这个畜生,有种冲我来,来啊。”
林静气若游丝,仍然倔强的盯着张灵儿,轻蔑的笑道:
“施宣比你强一百倍一万倍,你永远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张灵儿今天真的被这两个老家伙激怒了,眼中的狠厉一闪而过,手中的的长鞭高高挥起,厉声尖叫道:
“施宣就是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你们都去死吧。”
这时,几乎翻遍了全城的张青山终于找到此处,眼看聚集着张灵儿浑身真气的鞭子即将落于两人身上,张青山脑中嗡的一声,顾不得轻重,使出自己最强的力量,一巴掌将张灵儿扇飞。
“你这个孽障,还不快给我跪下。”
丝毫不知情的张灵儿茫然的望着闯入房间的一群人,待看到目眦欲裂的大伯,才回过神来疑惑的问道:
“大伯,这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找到此处的,为什打我?”
张青山见着无比凄惨两人,一边庆幸二人还活着,一边担忧这副模样该如何向施宣交代,不堪其忧之下,将怒气全部发泄到撞到枪口上的张灵儿身上。
“你还好意思问,都是你干的好事。若是家族有什么闪失,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张灵儿摸不着头脑,自己不过就是虐待了两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