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江枫就上心了,他知道在方圆几百米内好像就他家是姓江的,这个被叫做江老鬼的不是他老子吧?
这时另一个显得有点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这几位小兄弟!你们老板就给我们那么点钱连买个活动房都不够我们能搬吗?我们要是搬出去还不得去睡马路呀!”
“这个你去和开发商说,我们管不着,告诉你!在给你半天时间,今天要是不搬晚上真把你们埋了,我们走!”
几个人耀武扬威地走了,在经过江枫身边的时候每个人还气势汹汹地看了江枫一眼。
江枫此时已经没功夫理会这几个混混了,而是快速地往那间破房子那儿跑去,因为他听出来了,那个被骂做江老鬼的就是他老子。
江枫跑了几步猛地来了个急刹车:这帮傻比混子竟敢说老子的老子是江老鬼!这个不能忍。
他刷地一个转身,却只看见一片烟尘,至于那几个混子已经坐着轿车走了。
“算你们运气,别让老子看见你们。”
江枫见他老子正呆呆地站在房子前,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爸!”江枫试探性地叫了一声,见老子没什么反应又加大声音叫了一声。
江中远耳听有人在附近叫爸,便抬头略显茫然地看着面前站着的一个青年人。在看了有几秒钟后江中远就猛地伸出两手使劲儿揉着自己的眼睛。
“枫儿。”
“爸!”江枫一脸的激动。
“枫儿!你回来了?”江中远同样也很激动,这从他举起的双手就能感觉出来。
江枫伸手扶住江中远的两个手臂:“爸!我回来了。”
“枫儿,你这两年跑哪儿去了,也不往家捎个信,我和你妈都担心死了。”江中远老泪纵横。
“爸!我……去非洲打工了,咱们进屋说吧。”江枫撒了个慌,不撒谎不行,要是说出他真去那儿了,老头非吓死不可。
江枫扶着自己的老子进了屋却没有看到老娘的身影。
“爸!我妈呢?”
江中远一声叹息:“唉!你妈从你失踪了以后这身体就差得很,这不又赶上拆迁一闹腾就病了,现在还在医院里呢。”
江枫噌就站了起来:“什么!住院了?”
江中远颓废地说:“已经住了一个星期了。”
“那谁在医院伺候?”
“没人伺候,我雇了个人在医院伺候你妈。”
“快带我去看看。”
“可是我不能走呀,咱家的房子……”
“爸!现在还管什么房子,走吧。”
江枫拉着他老子就出了家门,在江中远锁好门后两人便走出这个拆迁的工地,租了一辆三蹦子驶向医院。
在车上江枫才询问了一下他家怎么变成了钉子户。
“前几年,你袁叔本来是要开放这片地方的,当时他答应给咱们两套房子,一套我们住一套留着给你结婚用,谁知你袁叔的公司突然就倒闭了,他也潦倒了。”
江中远口子的袁叔以前是江枫家的街坊,叫袁永海。
这个袁永海的身上很有几分传奇的色彩,他以前是个工人,后来工厂承包的时候没人承包,他也不知脑袋那股弦出了毛病就傻乎乎地包了下来。然后就稀里糊涂地发达了。
到后期发达后他家就搬离了这里。
“你袁叔的公司不行了后,接受的就是霸皇家,拆迁的时候咱家的房子就给五万。”
“什么?五万!”江枫一听就火了,虽然他这两年没在家,但按照两年前的地价也特么不止值五万呀!开发商就给五万这不明摆着打发叫花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