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非常的郁闷,特么的老子这上一刀下一刀的躲了七八刀,白特么躲了!
虽然白忙活了,但是江枫还不能有怨言,谁让咱求人家手短了。
纵然心有怨言,也得面带笑容。
江枫脸带笑容地和屠夫告别,领着谢颖又往回走。
来的时候急急忙忙的,现在往回走江枫反而不着急了,反正知道谁是何需子了,不在乎早一分晚一分。
江枫开始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大厅里的一切,他发现这里确实是个好去处,虽然是一个大厅但青山绿水,鸟语花香,没有尘世的俗气,到处是清新灵逸的气息。
这里的人除去少数几个看着像闲散的人外,其余的人似乎都在打坐。
打坐的姿势几乎都是盘膝而坐,两手平稳地放在膝盖之上,闭着眼睛仿佛老僧入定。
有的人还能看到头顶有袅袅的烟气状的云雾缭绕。
而那些不打坐入定的人也没闲着。
一个村姑模样的女人在左边的瀑布下洗衣服,她手里拿着个棒槌不停地把一件衣服按在石板上敲击,敲击数下后把衣服往水里一扔就捞起另一件裤子继续敲击。
这没有什么奇怪的,让江枫奇怪的是那瀑布。
那瀑布从山崖上倾泻而下,往下流淌了有十几米远后,绕着一块巨大的石头拐了个弯竟然顺着一条通向山顶的水渠流到山上去了!
牛顿要是看到这个情景会不会把他的万有引力定律当开腚纸用?
这些水流到山上后又形成瀑布从山崖上倾泻而下。
卧槽!竟然形成了无限循环!
还有一个牧童也在干着同样的事儿,他手里拿着一截嫩绿的树枝插在地上,然后往树枝上尿尿。树枝就以眼见的速度长高分叉,冒出翠绿的树叶开花结出一个黄色的果子。果子成熟溢出清新的香气,牧童折下一截树枝敲击树干,果树摇晃,黄色的果子从树上落下,掉进牧童的嘴里。
牧童咔咔地开始吃果子,他这边吃那棵树就开始枯萎,等他把果子吃完那棵树也正好枯萎的化成了尘土。
牧童把手里的树枝再插在地上,然后往树枝上尿尿…
如此循环,不知道他准备循环到何年何月。
这里的人真特么会玩!
江枫决定不看了,老看这些无限循环的东西自己非神经病不可。
他领着谢颖快速地回到了白胡子老头和那个樵夫的桌子边。
樵夫手粘一子高悬半空,迟迟不见下落。
白胡子老头手捋胡须正在摇头晃脑。
江枫就又想起《鹰爪铁布衫》里那个被捏碎了蛋蛋的boos。
“何需子道长,您好!我们是夏雨女士介绍来的,专程来找您的。”
何需子依然在闭着眼睛摇头晃脑,头不抬眼不睁地说:“哦!是小夏呀,找老夫何事?”
江枫心说这老头可挺能装的,刚才还谎话连篇,现在就一本正经了。
“我女朋友脑袋受了刺激,忘了很多东西,你老能不能…”
“哦!就是小夏前些年向我说过的那个人呀,等我下完这盘棋在说。”
江枫有点糊涂了。前些年?这是什么词儿?夏雨到这里也不过三五天的事儿,这怎么就成了前些年了?不都是洞中方七日,世上过千年吗?难道这里颠倒过来了?
江枫没好意思问,便老老实实地和谢颖坐在棋桌边上的石凳上看下棋。
都说这些世外高人爱下棋,果然不假。
只是这两人下棋也太慢了,江枫坐了有半个多小时,两人竟然一个子都没落。
樵夫的手老是那么高举着,那枚棋子他就不往下落。
老这么举着他不累吗?
看着棋盘上稀稀拉拉的百十颗棋子,江枫估计照他们这个落子法,这盘棋要下完得猴年马月。
“神仙,您们这盘棋下了多长时间了?”
白胡子老头手捋胡须一副仙风道骨:“下了多长时间?让我想想,好像是从道光二十五年开始下的。”
江枫身体一个后仰,咣当一声仰倒在地上。
道光二十五年!哎呀我了个大草的,从清朝时期下到到现在,下了一百六十年!
江枫欲哭无泪,看了看棋盘上最多四五十手的七,这要是下完还不得三零零零年呀!
江枫决定转移一下注意力,以舒缓自己郁闷的心情。
一转头,他就看到不远处一个书生正在一面平整的崖壁上挥毫泼墨,笔走龙蛇之下四个大字在山崖上出现了:还我沙土!
按理说这四个字应该是还我河山才对,但江枫怎么看那两个子都是沙土。
于是,江枫颠颠地走了过去:“大师!你这是还我什么呀?”
“还我沙土呀!”书生理直气壮。
“我们尘世里都好像都念还我河山的。”
“啊!”书生似乎大吃一惊,猛地眼睛发光地看着江枫:“还我河山!对呀!我总觉着这四个字不对劲儿,我都写了一百多年还我沙土了,从来没人告诉我应该是还我河山。”
好吗!这位书生一定是七分制大学肄业的。
“想不到我西门吹风竟然写了一二百年的错字,惭愧呀惭愧。谢谢兄弟你了。咦?兄弟你从尘世来的?”
江枫懵比般地点头。
“想修仙?”
修仙?!这不是看玄幻小说吧?
“为了感谢你纠正我的错误,我教你一套功法,保证能让你驾鹤西去。”
这特么都什么词呀?这货这书生的身份是怎么混上去的?
“你有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