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有蓝色的彩虹石?我怎么相信你说的话。> 空一把抓在手里,这是一块只有手指盖大小的蓝色神晶石碎片,空当然认出这是货真价实的东西。
“这就是那块石头上极小的一片,按照我说得去做,你们就会得到一块完整的蓝神晶。如果相信就开始给孩子办丧事吧,别指望能让我说出石头在哪儿,丧事办不完谁也别想得到神晶。”
空的眼睛转了半天,不相信吧手里的碎片是千真万确的,这碎片明显是从一块石头上敲下来的。相信吧这个人身上会有蓝宝石怎么看都不可能!即便有明显这块石头现在不在这个人的身上,他身上实在是看不出哪里还能装下一块石头。
想了一会儿,空决定赌一把,是无法拒绝的。
空一挥手:“按照他说得去做。”
静的葬礼安排的非常的风光,一个过世的人该有的她都有了,最后她被葬进了一块由风水先生仔细勘察的宝地。
葬礼结束,江枫独自一人守在静的墓地前。
骚早就借口跑回去和色鬼混去了,其余的人自然也不会为一个不相干的孩子守墓,所以墓地里只有江枫一个人。
静的墓碑很小,江枫按照记忆在墓碑上刻下了静的肖像,然后在背面刻下了碑文:一个生来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的可怜女孩,愿你的来生能活在幸福之中。
江枫在这里静坐了三天,到第三天晚上站起身,在野外采来野花结成一个花篮放在静的墓碑上,然后转身离去。
骚不但没有一点痛苦反而还在肆意行乐,此时天黑不久,她就和色滚到了床上。> 在他和骚的光明还没出现的时候,外面却出现了光明,这让色大感意外。
色感觉窗外似乎有火光一闪。
现在天黑不久,照理是不会出现光明的,这亮光从何而来?
色的动作也就僵硬地僵持在那里,他看到了窗外有一个人,正在用一团很小的火苗点燃了一根筷子粗细的小棍,随后火苗熄灭,黑夜中只有一个亮点在一明一灭的。
“哎呀!你动呀!”骚在催促。
“外面有人。”
“别管他,我快好了,再动几下。”
色没有在别人的注视下劳动的嗜好,他翻身而起披衣下床。
他看出了来人是谁,所以他雄赳赳地出去了。
“妈的!没看到爷在办事儿吗?竟敢跑到这里来扫爷的兴,谁给你的胆子?”
回答他问题的是一只手,一只掐住他脖子的手。
这只手非常的有力量,色立刻就呜呜哇哇起来。
色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连一只小鸡都不如,起码小鸡还能挣扎着扑棱几下翅膀,而他连挥手的力气都消失了。
他能做得只能是勉强维持呼吸。
一个很平静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声音顺滑仿佛多年老朋友在关心地问吃了吗那样。
“谁给静下得毒?”
脖子上的手松了一下,这是给色留出说话的余地。
色深吸了一口气:“不是我,是…”
色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他把余下的精力留给手了,他的手突然就对江枫发动了攻击。
他是手臂在一瞬间就变成了一把金属的刀,一刀捅向江枫的胸膛。
色是金属性的隐士,他的属性可以在极短的时间里让自己的身体变成金属对敌人发动攻击。
色希望自己这突然的一击能重创对手,然后反守为攻拿下这个胆敢以下犯上的贱种让他生不如死。
但是他的手臂变成的刀被另一只手抓住了,然后色就觉得刀断了。
色就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刀是由他的手臂变了,刀被折断了也就等于他的手臂被折断了。
“你这两下子也敢给老子当爷,今天老子教你爷是什么样子的。”
色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举到了空中,然后以一种大山压体的沉重感被惯在地面上,生生把院子砸出一个一米多深的坑。
色感觉身体上的很多零件都受到了损伤,起码他就感觉不到两天腿哪里去了,他的声音便像杀猪般嚎叫起来。
还在等着办事儿的骚发觉事情有点不对劲儿了,几乎是光着身体跑了出来。
她看到色倒在一个坑里,两条腿已经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耷拉在他身体一边,她啊地惊叫了一声。
“刚才你的话没说完,你还没说出是给静下得毒。”
色疼得浑身哆嗦,像一只狗一样蜷缩在坑里。
“是…是骚!”
骚此时也看出了来人是谁,怎么会是他?
这个时候不是问为什么会是他的时候,她需要为自己辩白:“毒药是他给的。”
江枫反手一个耳光打得骚原地转了两圈。
“老子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打女人,但对你老子下手不会有一点犹豫,因为你不是人只是一只qín_shòu,你们两个都是。所以你们都得去死,要为静陪葬。”
说完江枫一伸手就把骚拎了过来摔进了坑里,然后一个火球就把坑淹没了。
火坑里只发出了短暂的惨叫之声后就归于沉寂了,数分钟后坑里只留下了一堆骨灰。
…
空正在做着美梦,他梦见自己拥有了蓝色的宝石,借着宝石强大的力量他一举突破了返真境并且打败了原来是掌门远,成为了斜月门新的掌门。
这前呼后拥的感觉真得非常的棒。
然后他率领斜月门纵横西卫群岛北方,最后一统整个西卫群岛。
他成为了西卫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