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意璇心里惊涛骇浪,面上竭力保持着镇定嘲讽地说:“楼先生的手掌一量就这么准确,看来是很有经验阅女无数啊!”
“吃醋了?”连日来楼珏迹心中的郁闷突然一扫而光,性感的薄唇勾出一抹愉悦的弧度,“我连生个孩子都不愿与女人发生关系,宁愿靠发达的医疗技术,那么你觉得我看过多少女人?只能说我有很精准的判断力,碰过你几次就知道你的罩杯和深浅了。”
曲意璇的身子微僵,没理会楼珏迹的调戏,抿了抿唇迟疑地问:“既然不想生孩子,有了孩子也不给他你的父爱,那你制造出一个试管婴儿的目的是什么?”
曲意璇想到楼珏迹这么不喜欢楼昶,在楼珏迹不爱她的情况下,到时候她生的孩子也得不到楼珏迹的重视和关怀,既然如此,就更不能让楼珏迹知道她怀孕一事了。
楼珏迹原本正闭眼假寐,闻言猛地睁开双眸,暗处曲意璇看不到他脸上的神色,男人眉宇间蕴着苍白和痛色,良久后他慢慢地收紧双臂把曲意璇拥入怀中,嗓音透着些许艰涩,“睡觉吧。否则我不介意将楼昶打晕了,给你来一场睡前运动。”
“……”曲意璇最终没有多说什么,反正她也挣脱不了楼珏迹的钳制,也确实贪恋楼珏迹的怀抱,虽然明知道不该这样,曲意璇心理矛盾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而楼珏迹睁开眼睛,在灯光下目光深深地盯着曲意璇,半晌后他在曲意璇后颈的细嫩肌肤上印下一吻,心里仍旧很沉重,但至少有曲意璇在身边,他没有彻夜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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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曲意璇醒来时楼珏迹已经不在了,她松了一口气,幸亏没有被楼昶察觉,否则楼昶以为她是来当后妈的,估计两人刚建立起来的亲密关系会崩塌。
吃早餐也只有曲意璇和楼昶两人,楼珏迹浏览过的几份报纸还没有收走,放在最上面的是娱乐报,曲意璇一眼看到了今天早上的头条内容,“简约的经纪人秦峥爆料戚方溯婚变的最终内幕。”
“事实上这场婚姻是戚方溯和曲母的交易,在戚方溯利用完曲母后,新婚夜便设计自己的妻子和下属出轨,第二天捉奸在床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公众于世博得同情,以此顺理成章地跟曲意璇离婚……”
这份爆料中曲意璇成为了最大的牺牲品,彻彻底底把戚方溯推上舆论顶端,算是为曲意璇的婚内出轨洗白,应该被唾弃的是贪财趋炎附势的曲母和为利益而自导自演的戚方溯。
曲意璇震惊不已,这是什么回事?秦峥是背叛了简约,还是简约指使秦峥这样做的?但简约那么爱戚方溯,怎么狠得下心在这样的危机关头把戚方溯推入更深的深渊?难道简约因爱生恨,为了优优而报复戚方溯吗?
曲意璇还没有想到简约的目的,简约打来电话在那边说:“意璇,找个时间和地方见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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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真看不懂了,简约闹这一出是要干什么?”这边曲家别墅的餐厅里,范娟琴手指颤抖地捏着报纸,脸色苍白,拿着手机对远在国外的范淑琴说。
范淑琴扬唇,不以为然道:“她还能有什么目的?很明显是对戚方溯逼婚。你慌也没用,毕竟你确实拿了戚方溯的高额彩礼,大众舆论指向戚家和戚方溯的同时,你也逃不掉。”
“那怎么办?”范娟琴急得眼睛都红了,她还要威胁戚家让戚方溯娶曲敏,并且也必须拿到戚方溯和曲意璇离婚后分的那一半财产,她不能功亏一篑。
范淑琴知道自己的妹妹有多贪得无厌,当年若不是她给了范娟琴一大笔钱,恐怕范娟琴也不会帮她,范淑琴语气嘲讽道:“曲敏什么德行你自己心里清楚,她哪有能耐坐戚家的大少奶奶?”
“我劝你见好就收,否则真的惹怒了戚望川,他必定跟你鱼死网破,到时候你真觉得楼珏迹还会帮你吗?这件事你私下找戚望川和解,让曲意璇和戚方溯离婚,敲诈他两百万就够了。”
范娟琴哑口无言,深知自己若是不识好歹,楼珏迹就会让她成为牺牲品,范娟琴看了一眼身侧的女儿,不甘心地应着,“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发微博称戚方溯已经同意和曲意璇解除夫妻关系,我念在往日情分上不再追究此事,希望大众也停止对我和意璇的攻击。”
范娟琴刚挂断电话,曲敏蹙着眉问:“姨母的意思是我不能嫁给戚方溯了?不行,我好不容易等到戚方溯和曲意璇离婚,绝不能让简约那个贱人捡了大便宜。”
“你闭嘴。”曲母烦躁地打断曲敏,为了敲诈戚家更多的钱,她不介意向大众承认自己卖女儿,反正多年来曲家在a市一向是臭名远扬,真正的贵族看不起她这种暴发户,既然如此,她不要脸面,能捞钱就捞钱。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最大的意外就是简约,现在还能怎么办?息事宁人吧。
曲母满眼嫌弃地上下打量着曲敏,嘲讽地训斥道:“你就没有感觉到自己满身暴发户的气息?每天和那些外围女混在一起,倒不如提高一下自己的修养,都是姓曲,你跟曲意璇的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说得好像你不是满身暴发户的气息一样,曲敏在心里默默吐槽,自认为比不上曲意璇,因为曲意璇是在百家家族戚家长大的,后来又到温哥华留学几年,什么样的环境培养出什么样的人。
曲母越看女儿越觉得窝囊,问过佣人后知道昨晚曲江波又住在情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