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在来之前夏母也是底气不足,因为仅凭夏瑗的一面之词确实无法证明孩子是戚方淮的,所以刚刚她才被封碧芝欺辱,但现在戚方淮提供了自己的头发,到时候只要鉴定结果出来了,封碧芝还有何话说?
“九年前封姨的做法太偏激了,导致我们夏戚两家反目成仇,今天我对伯母道歉。我希望能早日确定优柔的亲生父亲是谁,毕竟优柔的手术不能再耽搁下去了。”戚方溯瞥了一眼低着头的夏瑗,唇畔噙着一抹谦和的笑对夏母说:“即便到时候鉴定结果表明孩子不是我的,伯母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一定会竭尽全力。”
戚方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任谁都无法反驳,通情达理的夏母更是感动不已,拍着戚方溯的胳膊说:“放心吧!如果优柔真的不是你的女儿,伯母当然不会为难你。这件事要是个误会,伯母也希望你能谅解我。”
“我明白。”戚方溯语气温和地应着,夏母和他母亲是多年的好朋友,他从小就很尊敬夏母,此刻夏母的明事理让那种消失多年的亲切感又回来了,不管夏瑗是否利用了夏母,夏母终究是个为女儿着想的好母亲。
夏母眼中含泪看着戚方溯俊逸的眉眼轮廓,突然间想起戚方溯的母亲,她心里泛酸,近乎哽咽地问:“这些年你母亲还好吧?我几次过去看她,她都不愿见我。哪天你若是见了她,代我向她问好。”
戚方溯的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面上不动声色地应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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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戚家庄园离开后坐上车子,夏瑗装作平静地对母亲说:“妈,你把方溯的头发给我,等会我拿去医院做鉴定就可以了。”
夏瑗心里很清楚优柔并非戚方淮的女儿,那么无论这个戚方淮是真或假,亲子鉴定结果都会揭开事实,所以为了让戚家承认优柔,她只有伪造出一份鉴定报告单了,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走到这一步她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错下去。
“瑗儿,你实话告诉我优柔真的是方淮的女儿吗?”夏母把手帕交给夏瑗,蹙眉盯着女儿,语气里透着深深的怀疑。
以往夏戚两家交好,戚方淮是她看着长大的,她自认为很了解戚方淮的品行,绝对不是玩弄女人逃避责任的男人,但另一方面她也相信自己的女儿,如果女儿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对她说谎,她一定要阻止这个错误,否则她如何面对戚方淮和戚母?
“当然是方淮的。”夏瑗心里惊颤,面上镇定自若地对夏母说:“妈,我是你的女儿,我不可能骗你。我知道你相信方淮不是那种抛妻弃女的男人,但人总会变。”
“过去九年了,从方淮不承认优柔是他的女儿这点,就可以知道他已经不是当年的戚方淮了。反正现在我说再多也没用,等鉴定结果出来后,一切就真相大白了。我希望到时候母亲你不要偏袒方淮,无论如何也要为我和优柔讨回一个公道,优柔更需要方淮来救。”
夏母表情凝重地点点头。
一路上顾北城开着车子,夏眠坐在副驾驶,满眼欢喜地提起戚家庄园的那片梅林在冬日里开得梅花很惊艳,顾北城闻言腾出一只手握住夏眠的手,“是吗?”
这小女人柔柔弱弱的,一年四季手指都是冰凉的,顾北城把自己掌心里火热的温度慢慢地传递给她,目光里含着宠溺的笑说:“那我改天也命人在房子后面给你种一片梅花。”
“好。”夏眠眯眸天真地笑起来,苍白的脸上染着一抹粉红色,看着就让人怜惜不已。
车子在红绿灯路口停下来,顾北城俯身凑过去啄了一下夏眠娇嫩的唇,在夏眠握着小拳头推开他后,他低笑着攥紧妻子的手,重又发动车子。
后座的夏母只当做没有看见打情骂俏的夫妻两人,而夏瑗的指尖深深地掐在手心里,紧咬着唇别开视线。
顾北城分别把夏母和夏眠送回家,眼看着车子上就剩下自己和顾北城,夏瑗心慌意乱地拿着包就要逃,“不麻烦姐夫了,我自己打车去医院就可以了。”
“这里僻静,天气又冷,很少有出租车经过,瑗儿你让北城送吧!反正他也要去公司。”夏眠从前面转过头温柔地对夏瑗说:“你没能参加我和你姐夫的婚礼,我一直觉得很遗憾。如今既然回来了,我希望我们一家人能和和睦睦的像以前那样。”
夏瑗哑口无言,担心自己的抗拒太明显会引起夏眠的怀疑,她只好身子颤抖地点点头,如今顾北城和夏眠这么恩爱,顾北城应该不会背叛夏眠吧?
然而事实证明夏瑗还是太天真了,半个小时后车子在另一栋别墅前停下时,夏瑗想再逃跑已经来不及了,顾北城拿过一早准备好的绳子把夏瑗绑起来,又灌下药,在衣服被撕裂的声响中,几分钟后整个车子摇晃起来,女人娇媚的嘤咛断断续续地传开。
夏瑗也不知道被顾北城要了多少次,清醒过来时落地窗外的天色已经黑了,她仰面躺在大床上,四肢被绑着无法动弹。
夏瑗转头看到手中端着红酒的顾北城走过来,她突然发疯般剧烈挣扎,歇斯底里恼怒地骂着,“顾北城你个qín_shòu,放开我!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姐姐吗?”
“应该是你姐姐对不起我,从我认识她以来,她一直无法满足我的yù_wàng,所以我不是找了小姨子你吗?肥水不流外人田。”顾北城扬眉笑着说,喝了一口酒俯身亲吻夏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