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赵冬冬听了石天的话后,嘴巴张大,双眼瞪圆,一副见了晴天霹雳的表情。e┡他的喉咙里无意识地出了一个字母的音,又赶紧咽了回去,生怕被别人听见,泄露了秘密,引来杀身之祸。要知道眼前这个长相清秀的男子,可是贩卖军火和毒品的黑社会,不,这样的人已经不能用黑社会来形容了,就是大毒枭。现在他总算是明白了到底是什么生意能一次有上百万的利润,但现在,他又后悔至极,心里懊恼不该好奇的,现在自己知道了这个大毒枭的秘密,那对方岂不是要杀人灭口了?赵冬冬感觉自己的后背一阵凉,而他的额头上却止不住地往外渗出汗珠,就连看向石天的眼神里,都充满了畏惧与胆怯。说到底,他只是一般的公子哥而已,平时就算是遇上正儿八经的黑社会都会选择避而远之,何况是这种传说中杀人如麻的毒枭呢。石天见了这个家伙这副模样,心里也是好笑不已,虽说自己忽悠的有些过分,但也没想到对方的心理素质居然这么差。他暗自摇头,但表面上却很是淡漠,只是微微瞥了一眼赵冬冬,笑道:“赵兄,你怎么一脸的汗水啊,这里有这么热吗?”“没有,不是”,赵冬冬此时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他彻底地慌了神,看着石天如同见了死神一般,拿叉子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他的脸上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勉强说道:“这个地方确实有点闷,哈哈,天兄一看就不是一般人。你放心,今天的事情,弟弟我会一辈子烂到肚子里的。我对天誓,保证不会跟任何人说的”。他说完这句话,便十分搞笑地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如同宣誓般地说道。石天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但他嘴角微微一咧,表情便又恢复了那副淡然的模样。这时,去完洗手间的安衾回到了座位,她看了一眼异常紧张的赵冬冬,有些微微吃惊。她了解赵冬冬的个性,知道这个人仗着有些才华和一个当副市长的爸爸,平日里总是一副眼高于顶,谁都看不起的模样。可现在怎么却成了一副噤若寒蝉的模样,连大气都不敢出。“你们刚才聊什么了?”安衾吃了一口盘子中被切成小块儿的白松露,朝着石天温柔一笑,眨着眼睛好奇地问道。凭直觉,她感觉到刚才在自己不在的时候,一定生了什么,要不然面前的这个公子哥不可能是这副德性,“没什么,我们只是聊了一下关于人生的看法而已”,石天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哦?”很明显,石天这个家伙在扯淡,但安衾却懒得搭理他。虽然很是怀疑这两人之间是否在她离开的时候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故事,但她也知道今天来的目的。随意地吃了两口,安衾眼珠子一转,对着石天说道:“好了,你吃饱没有?”石天耸了耸肩膀,微微地点了点头。何止是吃饱,他今天可算是把这家法式餐厅吃了个底朝天。要知道这家餐厅的镇店之宝白松露由于价格太过于昂贵,一整年都卖不出多少,这次倒好,一个下午,卖出去了四份。可怜赵冬冬这个冤大头直到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那我们就先走吧,我有点困了”,安衾眼中透着一丝莫名的情愫,看着今天表现出乎她意料的石天,平静地说道。虽然说提前离席,有些不礼貌,但不知为何,她忽然不想再继续演下去,或者说,她已经对于赵冬冬失去了委婉拒绝的耐心,而是要直接表明态度了,哪怕会因此而得罪对方。“好”。石天也没有多余的废话,他轻轻地点了一下头,便起身为安衾拉开了座椅。赵冬冬看着起身的二人,张了张嘴巴,视线落到安衾身上,他本以为对方会至少向自己解释一下,但却现这个女人居然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这让他的那份骄傲被彻底的粉碎,赵冬冬拿着杯子的手紧紧地握着,手指关节处有些泛白,显然是生气到了极点。安衾也察觉到了赵冬冬的愤怒,但她依然选择无视这个男人。并且,她的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只等着赵冬冬作时,向对方摊牌。然而直到他们离开,脸色铁青的赵冬冬都始终没有吱一声,只因为石天在离开时,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看似平常,却让他感觉到了一丝淡淡的杀意。他这才想起了石天的身份,如同被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原先的愤怒瞬间被恐惧所取代,他只能呆滞地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直到服务员的声音响起,“先生,您好,现在要买单吗?您此次共消费十万元九千九百块,我做主将零头抹去,您只要给我十万九千元就可以了”。“什么?!多少钱?”赵冬冬听到这一连串的数字时,很是诧异,扭头看向这个餐厅经理模样的人。他觉得这个经理一定是搞错了,就这么几盘菜要十万块钱,开什么国际玩笑。他们又不是在吃金子,卧槽,今天是愚人节吗?还是这个店是黑店?餐厅经理耸了耸肩膀,一脸微笑地耐心重复了一遍,并且将账单递到了赵冬冬的手里。账单上清晰的打印出了他们这一桌消费的明细。当看到那一份白松露后面的数字是五位数时,赵冬冬忽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他有些晕眩,直到耳边再次传来那个经理的声音,“先生,请问是刷卡还是付现金?”这座不知名的小城,夜景很迷人,也很安逸。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悠闲地在路边散着步,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轻松幸福的笑容。这里虽然比不上大城市的繁华,但却给人一种很舒适的感觉。而此时,吃的心满意足的石天正与安衾并肩漫步于铺着沥青的柏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