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对流喜极好,可她偏偏是二夫人的人,从一开始就是错的,陆莘莘又怎么可能放过她?
“把一切都说出来,或许我还能饶你一命。”
此时的流喜已经是万念俱灰,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已经暴露了,难怪最近小姐对她开始疏离起来,她早该想到这一点的。
可是如今一切都已经晚了……
“奴婢死不足惜,这事全是奴婢一人的主意,小姐要杀就杀我吧!”
说着,流喜便垂下头,声音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陆莘莘知道她以为二夫人会来救她,所以才会不敢说什么,就算她现在问也问不出什么,还不如先摧垮她的心理防线,到时就好问多了。
“我给你一天时间,如果你不说,我就把你家人全抓来!”
话落,陆莘莘便直接转身推开了柴房门出去。
她不想放过这次机会,她想让流喜把那些事情告诉陆丞相,这样二夫人才会受挫,不然那自己这毒不白中了?
想到自己中的毒,陆莘莘突然想起她好像还得喝几天药,不过既然都撕破了脸皮,她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于是便把药房给小禾,让她出去抓药回来煎。
等她回到房间后,便立马拿出枕头后的碎纸条用火折烧掉。
看着那幽幽的火光,她也不由眸光一深。
当夜色笼罩住整个京城,而此时的城中某处府邸内,简单充满竹香的竹院里,两个男子却坐在石桌旁,桌上却摆着一副错综复杂胜败不分的棋局。
黑色中没有任何一丝光芒,而身着锦衣暗袍的男子却是执起一颗白子准确无误的放在棋局上的某一处,“你准备何时出现?”
低沉淡淡的声音让对面坐着的蓝袍男子眼中不由眸光一闪,接着,他也执起一颗黑子放在棋局上,语气不以为意的道:“这么早出现做甚?况且那个人还在京城。”
听到他的话,执白子的男子只是抬眼看了他一下,“就算你不出现,他又未必不知你已来到京城。”
“知道又如何,难道他还能奈我何?”
蓝袍男子显得有些不以为意,可是对于他的话,另一人却是淡淡一笑,似乎不明白他的自信是从何而来。
“好了,我也不说废话,今日我过来,是想让你帮我找个人。”
听到蓝袍男子的话,另一人也不禁抬眼放下一颗棋子,“说。”
“卫连逸!”
当朝阳升起时,陆莘莘也是早早的起身准备去做个沙袋,好好训练一下自己的身手,不然以后出门谁也打不过!
看着梳妆镜里在给自己编发自己的白意,陆莘莘不由淡淡的道:“脸怎么样了?待会去库房拿盒白玉膏涂上吧。”
听到她的话,白意惊的连手中的梳子府快拿不稳了,“不……不用,奴婢没事。”
她不敢相信陆莘莘会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跟她说话,要知道以前小姐说话从没这么细声细语过。
“让你去拿就去拿,干嘛这么罗嗦!”陆莘莘说着不由眉头一皱,白意闻言便立马应道:“谢谢小姐!”
想到昨日小姐为了自己那样对黄玲,白意只觉得眼眶一热,其实小杰是个很好的人,就是脾气不怎么好而已。
她不知道,陆莘莘是个很护短的人,对她好的人她自然看在眼里,对她不好的人她也不会放过,只是有些事她轻声细语说还没有用,天知道其实她也不想做个天天发脾气的人啊!
“小姐不好了!”
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推开,只见小禾急匆匆的跑了进来,随即“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小姐,流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