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眼前的这个医生也没有看出来我脸上的伤口是怎么弄的,
我咧嘴一笑,“在地上摩擦的,,,”
说完这句话,我就疼的想捂着脸,
“脸都成这样了,还笑呢,疼不疼,”豆奶在旁边看着我皱眉的样子哈哈大笑,
“滚犊子,你还笑话老子呢,指不定什么时候你也得被打成这样,”我诅咒豆奶道,
豆奶作势要打我,,,
医生在旁边说道,“别闹了,都成啥样了,还有心思闹呢,”
听到医生的话,我们两个人才安稳了下来,然后医生开始帮我清洗伤口,
我脑袋的伤口并没有什么大碍,简单的清洗了一下,然后给我缝了两针,
包扎好脑袋之后又开始给我清洗脸部的伤,
说实话,我觉得我脸上的摩擦是最严重的地方,当医生用镊子捏着沾着药水的棉球擦拭脸上的那些擦伤的时候,疼的我不行不行的,
那种感觉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应该就是那种刚尿完,但还想再尿的感觉,
在煎熬中,医生帮我擦拭完了脸上的伤,
接着又开始弄我肩膀上的伤,我肩膀上的衣服都已经磨破了,和血肉粘在了一起,医生在处理的时候,我一直咬紧牙关,大汗淋淋,一句话不敢说,
豆奶还在旁边逗我,“二蛋,如果你要是疼的话,你就哭出来,,,”
我顾不上搭理豆奶,只能用恐吓的眼神看着豆奶,心里想着等老子好起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丫,
好不容易处理完了我身上的所有伤口,天已经黑了,
处理好身上的伤之后,医生又让我去拍片子,看看我的骨头有没有受伤,
我摇了摇头拒绝了,因为我觉得我的胳膊,腿虽然疼,但骨头绝对没有大碍,自己的身体什么情况,自己能感觉到的,
医生也不坚持,只是给手背扎上针之后,让我输一些消炎的药,
这一次我没有住进病房里,而是在坐着输液,因为我这个伤看着惨,但都不是特别的严重,
医生离开之后,我让豆奶拎着我输液的瓶子,然后我们一起去找攀姐,
攀姐这个时候已经躺进了病房里,好像是说她受到了风寒,高烧了起来,
而且因为她从树上掉了下来,她的小腿骨给摔的骨裂了,
到了攀姐所在的病房,攀姐在病房里躺着睡觉,
在旁边看护攀姐的几个小弟说,攀姐身体太虚弱了,所以需要休息,从躺进病房之后就一直在睡觉,好像睡不够一样,
我只好站在病床前静静的看着攀姐,攀姐的脸上有些蜡黄,像是营养不良,但是我知道她这是发烧所致,
攀姐的腿上已经被支架固定好了,医生说休息一段时间,多吃点加强骨骼增长的药,
看着攀姐安静的躺在病床上,我的心里有很多很多的内疚,
这种情绪堵在我的心口,让我异常难受,
就在这个时候,攀姐睁开了眼睛,
也不知道是攀姐睡够了,还是察觉到我来了,总之攀姐确实是睁开了眼睛,
攀姐睁开眼睛之后,挺迷糊的,但是看到我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一道光彩,
“二蛋,,,”攀姐喊我,嗓音有一些沙哑,不似以前的那种悦耳的声音,
“攀姐,你没事吧,”我急忙走上前问道,
攀姐摇了摇头,“我没事,,,你呢,”
“我也没事,”我咧嘴对着攀姐笑,笑的时候牵扯到了脸部的伤口,疼的我龇牙咧嘴的,
攀姐却眼睛里含着泪水,“二蛋,你的,你的脸怎么成这样了,”
“没事,擦破了点皮,”我说,
眼睛里含着泪水的攀姐看着我说,“快,快,快过来,让我看看你,”
我只好走到了攀姐的旁边,低下了头,而攀姐伸出冰凉的手,摸了一下我的脸颊,没有伤口的地方,
“二蛋,,,”攀姐低语,
“嘿,别这样,,,”我抬起头说道,“我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的,”
“再说了,现在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你冷吗,身上哪里有不舒服的地方吗,”我问道,
攀姐摇了摇头说,“我身上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小腿隐隐作疼,疼的我难受,,,”
“很疼吗,”我问,
攀姐拍了我一眼,“你说呢,”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
就在这个时候,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人走进了病房里,
这些人我都认识,带头的人是阿标,就是攀姐的保镖,
看来攀姐的家里已经知道了攀姐的这种情况,
阿标他们走进来之后站到了两边,接着冯二爷跟着琴姨两个人走进了病房里面,
冯二爷走进病房之后看到了我,指着我对阿标说,“阿标,把他给我拖出去打,”
听到冯二爷的话,我心里一惊,阿标也有一些为难,他毕竟一直是保护着攀姐,知道我和攀姐的关系处的不错,
看阿标站着不动,冯二爷又说了一句,“怎么着,我使唤不了你了,”
冯二爷这么一说,阿标才动身向我走来,
见此情景,豆奶,光军他们站在了我面前,
“谁敢碰他一下试试,”
而阿标还在向我这里走来,因为他不能违抗冯二爷的命令,
攀姐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喊道,“爸,你干嘛呀,”
喊完这句话,阿标停下了脚步,
攀姐又加了一句话,“你干嘛进来就把火发给二蛋,二蛋为了救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