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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来个秀才坐在凉亭的最中间,显示着他们的高贵身份,陈原广也在,尽管可能陈原广不想那么出风头,但是他秀才的身份摆在那里,让人不得不尊敬他。
方桦三人走进人群里被陈原广安排到他身后的位置坐下,说了一句“多听,多看,多想。”这样的话后,就没有在安排方桦三人了,继续和其他的人随意交谈了起来。
方桦左右看看,却没有看见伊人,仔细一想也就明白了,今天的茶会本就是一群读书人所举办的,伊人不过是个女孩,他又不参加童生式或者重式,所以根本不用来,况且在这凉亭的人生人海里,年龄什么样的都有,但是全部都是男人,女的一个都没有。
除了陈原广,这里似乎没有什么方桦认识的人,只好跟着朱胖子文一涛两人一样,安安静静的坐着,旁边的学子又或者是一些书童在这随意交谈中很快就打成了一片,一个个的互相吹捧着,聊的不亦乐乎。
“王兄,好久不见,此次重式想必秀才是十拿九稳了吧,哈哈小弟在这里先恭喜王兄了。”
“哈哈哪里哪里,依我看,赵兄苦读诗书数十载,今年肯定是金榜题名啊,到时候免不了去喝赵兄的喜酒啊。”
“黄童生,久仰久仰,早就听闻黄兄大名,一直都想去拜访不料在这里遇见了,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不管是童生还是今年要参加童生式的读书人,此刻正在一起聊的火热朝天,有人被说今年金榜题名时就像是喝多了酒一样脸上红光满面,却还使劲的挥手说不敢当不敢当。
除了一些相处吹捧的人之外,还有人早已经在一起相聚而坐,开始吟诗作对,免不了说几句好话,然后夸夸其谈,再来显露一手,显示自己的诗词水平。
“东伯波澜惊,西湖风雅庆。学子齐聚刘文湖,诗风平复金榜定。哈哈,小弟不才,随意而作,见笑了各位。”这是一位童生正酝酿了好久才作出的诗,偏偏还装作一副刚刚随意而作的模样。
在他身旁有童生有学子,但是听闻此言都是一个劲的说好,哪里有人会真的来批判几句,把人家捧的高高,再来自己吟首诗,瞬间又是赞扬声一片。
“好诗,好诗啊,孙兄不愧是学富五车,张口就来实在是我等楷模阿,小弟心痒难耐,听孙兄佳作,瞬间有了思路,且听我低作一首:左柔飘香重,右角引自收,凉亭士子吟风月,待得几日开门红。”
吟诗之后又是齐齐的喝彩声一片,似乎在这里的人都比较厚脸皮,不管诗词好不好,反正都要夸的比李白写的都好一样,仿佛这里的人都是诗仙,虚伪极了,方桦有些不明白陈原广让他来这种地方干嘛。
眼神看了过去,发现陈原广此刻也在和人交谈,不过和其他地方不一样,陈原广所在的位置周边全部都是秀才,方桦就在陈原广身后,其他的童生或者学子就像是众星拱月一般将这十几个秀才显得那么耀眼,不管是谁在畅谈吟诗,但是眼角都会时不时的瞥过来,浓浓的羡慕之意蔓延开。
凉亭里大约有接近两百人,但是只有坐在最中间的十几个人才是秀才,说不羡慕都是假的,而是这十几个秀才所在的地方,所聊的话题才是这是茶会的中心而已,其他的不过尔尔。
而陈原广此刻正在和一个看上去已经是上了年龄的老大叔正在畅谈,仿佛聊的挺开心,不时的传来一阵阵笑声。
老大叔或许看见了方桦的眼神,又看见方桦离的陈原广不远,惊咦了一声,对着陈原广问道:“咦,贤侄身后的三个娃娃是何人?莫不是你的孩子?快来让我看看。”
说完就会挥了挥手,文一涛和朱胖子有些拘束的起身走了过去,方桦无奈也站了起来走过去,不过脸色早已经黑了下来,特么如今十二岁的他,还是第一个被人家称作了娃娃,叫的还如此霸气,竟让方桦无言无语。
陈原广也没有反对,脸上竟然有一丝敬意,这是方桦第一次从陈原广脸上看见过这种身材,而陈原广指着方桦三人对老大叔笑道:“夏伯,这是我的几个学生,和我的孩子也差不多,你看看,觉得怎么样。”
对着老大叔介绍完,陈原广又敲了敲方桦三人脑袋,很是严厉的道:“这是我父亲的挚友,也是我的长辈,都叫夏爷爷!”
“夏爷爷好。”方桦三人礼貌的拱手行礼,这个夏爷爷是陈原广的长辈,又坐在秀才们坐的地方,其身份也是不言而喻,肯定也是一位秀才了。况且从陈原广那难以掩饰的亲近话语里,就知道这个夏爷爷和陈家的关系不一样。
“你的学生?唔,看着倒不错,不过怎滴都是小娃娃,你就收了这三个学生?没有其他的了?”这位夏秀才上上下下打量着方桦,张口闭口就是娃娃,实在是让方桦三人汗颜。
“我也是刚回来几年的时候,也就只收一次学生,不打算继续招学,太累了,倒还不如只教三个,我爹一辈子都不曾招生,我这好歹也收了三个。”陈原广在旁边很恭敬的给这位夏秀才倒茶,解释道。
这个夏秀才一听到陈原广提到他父亲,立马吹胡子瞪眼道:“你别学他,你爹就是个呆子,一辈子都呆来呆去,如今老了,想不到又呆了,唉,他怎么好好的又呆了呢,这找他下棋都不行了。”
说着说着又叹气,实在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陈原广听见夏秀才这么说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