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怎么了?”秦东篱一个剑步拦住我。
我捂着脸,磨着后槽牙:“长智牙,脸疼,不行啊!”
秦东篱伸手捉我的手,我躲开,“牙疼着呢!别闹!”
“带你去医院!”秦东篱拉着我就走。
我急忙推脱:“不去医院,疼疼就好了,妈妈说,长智牙是因为没有长大,我这么小,拔什么牙?”
秦东篱好笑看智障一样,“你这算巨形娃娃了吧?”
“有意见?”我道:“现在少说废话,带我去你下面的建筑队,我要去谈合同!”
秦东篱拉着我边走边道:“我同意了吗?这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吧?”
“秦东篱,你不能这样说话不算话!”我有些急切地说道:“说好把你的建筑商给我的!现在怎么可以这样?”
秦东篱光拉手不行,手摸上我的腰,扣住往外走:“我哪样了?秦太太,对你怎样,不都是正常地吗!”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我一手捂脸,一手被他牵,根本没办法反抗。
“秦先生,咱俩已经离婚了,你能像新闻,像小说中的男主一样,离婚要么要死要活,要么老死不相往来,你这样的剧情完全不符合人设!”
秦东篱手臂圈紧,“果然搂着自己太太,心情会莫名的好,秦太太你刚刚说什么?”
眼一白不想说话,从进车里,好在右脸向外,不然巴掌印很明显?
低头看着资料,“带我去星迷衣舍!”
秦东篱启动车子,反问:“你不是要去找秦氏的建筑商,为什么现在又去星迷衣舍?”
“你耍我呀?”我恶狠狠地瞪着秦东篱:“你这样玩人,好玩吗?”
“不好玩啊!”秦东篱笑眯眯地说道:“我就一个秦太太,不逗你,我逗谁去?所以喽,你就忍忍我的小脾气喽!”
“滚!”
秦东篱笑地邪性,好看的眼晴极其明亮。
“等等!”秦东篱忽然说道,看了一下耳边的蓝牙,“你好!是我!”说着瞅了我一眼,嘴角勾起,“是的,不过……对此我一无所知,我只知道裴叁叁是秦太太,其它身份我一点也不知道,也不重要!”
“无论如何她只是秦太太,别得事我不管,也不想管,我会照我们之前约定的做,至于其它不是我操控的!”
秦东篱说完,切断手机,我望着他,他把蓝牙一摘,“爱新觉罗.墨河!”
“哦!”我哦一声,把头扭到一旁。
“你不好奇他跟我说什么?”秦东篱道。
我摇了摇头,“我不好奇,因为他已经告诉我你们之间的约定,怀瑾投资不涉足中国市场,祖训!”
“祖训!”秦东篱慢慢咀嚼这一词,“你的意思,他不涉足中国市场是祖训,怪不得和我谈条件,秦太太,你现在可值钱了,希望你不要抛弃我哦!”
扮猪吃老虎,贱人,我道,“你什么时候去欧洲开辟疆土,秦氏不可能止步于此!为了欧洲的市场,这个局你设很久了吧,可真是苦了你一步错便步步错!”
秦东篱倏地一笑:“话怎么能这么说呢?欧洲的市场,我一直都有涉足,只不过,没有真正的站稳脚跟而已,再说了,你是怀瑾总裁爱新觉罗.墨河的女儿,在我意料之外的,这让我很惊奇。”
霎那间,我的脸寒了下来:“我不是爱新觉罗.墨河的女儿,跟欧洲怀瑾没有任何一丝关系,既然你们俩合作的很愉快,就不用把我牵扯进去了,我怕我真的火了,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秦东篱笑容依然:“我也没有想过会好过,裴叁叁,你一直都让我很惊喜,所以对治你的病,我迫在眉睫,我想知道正常的你,是不是就像现在一样,是不是就像现在对我一样,任何人欺负你,打回去骂回去!”
神经病吧,什么事都赖在我身上,所有一切事都为了我好,如果真的为了我好,那就把贺锦荣给宰了啊!
我手一举,“秦先生,秦老板,秦总裁,你可别,我现在觉得我就一正常人,我已经好了神经病,可经不起你这样一吓,你这一吓,搞不好我又得犯病!”
秦东篱笑得狭促,“抑郁症神经病都像你这样,其实也是蛮可爱的,裴叁叁,我怎么就越来越喜欢你了呢?”
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秦先生,有病吧你,要不把我的药也分给你一点,吃完之后好好治治你的病?”
秦东篱高挑眉睫:“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夫唱妇随?我很高兴!秦太太由此觉悟,离我又进了一步!”
“蛇经病啊你!”我严肃认真地说道:“从今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爱新觉罗.墨河,也不要跟我提你治我的病!咱们现在纯属合作,商业合作关系!”
秦东篱一副很为难,冲我眨了眨眼,“那秦太太,我秦氏的建筑队是很贵的哦,你确定能出的起这个价钱?”
我裂嘴笑眯眯地说道:“当然了,凭咱俩的关系,你至少给我打八折吧,再说了,我不管你投资不投资御苏河,我要是亏本了,我会拉上你的哦!”
秦东篱微笑:“拉上我干嘛,让我帮你,你得向我求婚,不然的话,我们俩都离婚了,我用什么立场来帮你啊?”
我向他求婚?
厚颜无耻的话,也就是这种人说的出来!
我唾弃了一声:“秦东篱,你要不要这么不要脸?向你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