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快点!”临出去之前,江薄还不忘担忧嘱咐,安好微微点头。
当现场就剩下安好和唐赧两个人的时候,安好收起了脸上的笑意,语气也冷了不少,“唐赧,我知道你现在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了!”
“”
“如果我没猜错,这次婚礼你是想用顾月先来搅合,然后是要送给我和父亲一份绝望的礼物吧?”
顾月算什么?一个在江薄面前早已什么都不是的女人,如此,安好还不足以将她放在心上,按照唐赧阴狠的手段。可远远不止是搅合了安好婚礼那么简单。
对于安好的话,唐赧脸上浮现出了温和的笑容,但那笑,却是怎么看都没有感情,“不错,有唐家女儿的风范,不过,怕是熏儿也都无法和你唐安好比!”
唐赧也没想到安好的洞察力会敏锐到如此地步,这也不难怪顾月去搅合婚礼反被发现了!
不但如此,还牵扯出他们这一行人!乔安好,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的多,心思太缜密,也太灵巧,通过顾月的事儿想透其中关键。
“你说的对,搅合婚礼!这算什么?”
“”
“看着你和唐渝绝望,那才令人痛快!”
唐赧语气阴狠,那种阴狠就如从地狱爬起来的一般,恨不得喝了她们所有人的血,只要和唐渝有关的人,他都恨不得他们去死!
“为什么?那是你哥哥,你就如此恨他?”
“他不配!”
“那你就配?”
亲人之间,本就没有配不配一说,有的,只是计较的多少!唐家家业太大,唐赧计较的也太多太多,安好让江薄帮忙查了当年的事儿。
当年唐家的继承权之争在南州也算是大事儿,若想知道原委并非是什么难事儿。
“你自己问问自己,父亲从来不曾想过要和你争什么!你怎么忍心?”
“是,他是没和我争什么,但他错就错在,娶了你母亲!”
“”
“你懂什么?他们是不是都说我是因为心爱女人死在他手里才对他赶尽杀绝一般的报复?”
唐赧的歇斯底里,让安好的心都有些颤抖,有种直觉告诉她,接下来的话并非是她想要听到的,是,她调查到的确实是这些诶。
但按照唐赧的说法,似乎事情愿愿不止于此!
“天真,太天真了!知道我为什么废掉他的腿吗?那都是因为!”
“别说了,我,我不想听了!”
“我恨你们,恨你母亲,更恨你父亲,我恨和他们一切有关的人,明明是我先遇到的,明明该属于我的,为什么?”
说到这的时候,唐赧脸上有些不可抑制的痛苦,那种痛,似乎是一种被掩盖的绝望,他一向高高在上,就连绝望都掩盖的如此好。
回去东洲的航线上!
原本所有人都在场,如今只剩下琪琳娜,唐玄和裴锦眠三人,至于容景和江语!不用说了,容景一旦脾气上来,任何人的感受和任何后果也都不会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林妹妹,你就别哭丧着脸了,你知道他心硬!哭也没用!”
不管在什么时候,裴锦眠安慰人的方式都是极其特别的,琪琳娜直接赏了他一个卫生眼,“你看到我哭了?我可不会流眼泪那种没用的东西!”
琪琳娜的性格也是十分要强,她可以动雷霆之怒,但却不太喜欢流泪!在她的心里,流泪是最脆弱的人才会做的事儿。
而在她身上,眼泪似乎就是一种侮辱,不哭!不管遇到什么事儿,一定不哭!
“得,那就笑一个!”
唐玄直接狠狠的瞪了裴锦眠一眼,这人是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那样不分对象的调戏,什么时候被揍一顿就老实了。
休息室中,江语被容景狠狠的抵在了隔板上,欲要挣扎,却抵不过男人的力道,男人近乎粗暴而又带有惩罚的口忽系数落在她身上。
他是在惩罚她,惩罚她对人生大事儿的回避。
在头探上她脖子的时候,江语原本有些恍惚的神志如梦清醒般,“不要,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你在害怕?”
在害怕他容景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被人给看到?有这个认知的男人更如发了疯一般咬了上去,强烈的疼痛让江语微微蹙眉,但并未惊呼出声。
在面对如此强的痛感,她能隐忍到如此更是在某种程度上激怒了男人,更是发了狠一样的咬下去。
“痛!”
终于,江语忍不住轻声嘤咛,这男人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她要尖叫起来,以后面对唐玄和裴锦眠都没什么脸了!
“你也知道痛?”
听到她呼痛,容景终于放开了她,原本就妖治的容颜,此刻唇角上沾染的鲜血更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妖娆的让人心里发颤。
江语脖子上被他咬了一个娃娃口,就算好了,也会有明显的牙印!不得不说这男人还真是会找地方留记号。
当容景再次出现在大家视线中的时候,原本还在玩笑的裴锦眠瞬间收敛不少,“三哥出来了?这么快就完事了?”
话落,裴锦眠就感觉到后背都有凉飕飕的爽感!容景冷厉的眼神让他悻悻的闭了嘴,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才感觉到琪琳娜和他的微妙关系,“那个,我不说了!”
“去把药箱拿来!”
“药箱?做!奥不,受伤了?”
裴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