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又来,说得这么神秘,这大宅子里是不是每个人都有秘密啊!
“木子,现在你是怎么打算的?”安若文已经正了颜色,很认真的问她。
前段时间木子心意已决,要和易冬辰分开他是知道的,但是现在木子竟然怀孕了,也搬回了安宅,女人的心思善变,他也不清楚木子现在是什么处境,做了什么打算。
木子也有些头疼,思虑了一会儿方才叹了口气说道:“易冬辰现在看我也看的很严,我根本就没有机会,我不想要这个孩子!”
易冬辰做事真的很夸张,估计海城所有的医院都被易冬辰打了招呼,如果出海城,有个老王寸每天步不离的跟着,别说是找医院了,就是吃饭喝水买衣服,一举一动,易冬辰都会第一时间知道!说好听了是派人二十四小时照顾她,其实就是把她监控起来了,这个变态!
“没有想过和他重新开始吗?我看他最近也挺努力的在修补你们之间的关系,真的没有可能了吗?”安若文这话说得平静,嘴角还带着些笑意,当真像一个长辈关心晚辈那样和蔼。其实他内心已经纠结成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想听到木子什么样的答案。
如果木子告诉他她会考虑的,他就彻底没希望了,他是否能承受得住?也许潜在意识里,他等的不是木子的答案,而是木子亲口对他说,她对易冬辰死心了。
好在木子的回答虽然给出明确又肯定的回答,但好歹没有让他跌入深渊,木子说:“怕了,不敢了!”
简单的几个字,道尽了内心的酸涩苦楚。
也许还有感情吧,但是那又怎么样?在易冬辰这么多次的伤害以后,她怎么还敢对他交付真心?她没有奢求了,所以她和易冬辰这一生注定只能这样了。
而且易冬辰那个人的心思极其深沉,不像安若文这样简简单单爱好喜悲清楚地挂在脸上,一看就透。
所以木子真的拿捏不准易冬辰的心,焉知易冬辰之所以现在对她这样百般爱护,是不是又在酝酿着下一场阴谋,如果她不小心又中计了,也许迎接她的将是更大更痛的伤害,她真的承受不起了!
就像现在这样很好,没有期望,便不会有失望!没有想念的日子虽然枯燥点,但是却简单满足!
安若文的内心在欢呼雀跃,他的木子已经在试着放下易冬辰,曾经被易冬辰一喜一怒都牵扯的她而今已经心如止水了。这一切好似做梦一般,他不放心想要再次确认,便试探着问:“如果他是有苦衷的呢?”
安若文是个聪明人,易冬辰这样反常的表现,他又是这样的在乎木子,怎么可能不去彻底了解一番呢,这一番查下来,安若文其实也知道易冬辰现在的处境。
而且作为一个男人,他也知道易冬辰对木子动了真心,但是他同时也是自私的,不想将这些告诉木子,他希望木子和易冬辰这就这样在误会中错过,反正这时间阴差阳错走散的情侣不止他们一对。
在爱情面前,饶是他安若文再潇洒,也免不了自私起来,如果他真的失去了木子,他怎样度过这孤寂的漫漫余生!
木子摇摇头:“不问过程,只问结果!”
夫妻间最重要的不是彼此信任彼此依赖吗?他易冬辰就算有天大的难处,不也应该拿出来,两人共同面的吗?现在他选择将一切都藏在心里,自然是将木子摆在了生疏的位置上去了。过程是什么不重要,他有苦衷也罢,没有也罢,她都不想追究,结果是他易冬辰将她木子伤的体无完肤,她也是有气性有尊严的!
安若文冰冷的心终于有了一丝温度,木子这样的回答,也给了他一些勇气和胆量,他想为自己再努力一次,他很想去做那个带个木子幸福的人,他的眼睛真诚而明亮,他看牢木子的而眼睛,认真地和木子说:“木子,既然你痛苦,既然你不幸福,为什么还要在这围城里挣扎,你就没想过彻底走出来吗?我带你走,你和孩子的将来交给我,好不好?”
木子毫无征兆地就笑了,换上轻松的口吻,打趣道:“舅舅,你开什么玩笑呢?我肚子里这孩子可是叫你爷爷呢!”
怎么就没有想过走出围城?天天都在想,只是安若文的要求她不能答应。安若文是个优秀的男人,她不爱他,便不能耽误他,他值得拥有有一个完整无暇的爱情和婚姻。
安若文的眸子暗了,心里燃起的希冀被掐灭,心底的温度也骤然降了,他怎么不知道木子这是故意缓和气氛,他有意无意地表白了太多次,她或肯定或委婉地拒绝了自己好多次。
就算没有成功,安若文也不后悔,至少他曾经努力过,为了爱不计成本不顾一切的追求过,他笑笑,虽然惨淡,但也不失豁达:“是啊,叫爷爷呢,下次不开了!”
颓然的转身离去,留给她一个潇洒的背影,留给自己一生的落寞!
晚上安若素去参加酒会了,易冬辰也没有整点回来,木子匆匆吃了点饭就将自己锁进房间了。
她谁也不想见,看见安若文会觉得尴尬,看见沈清宛会觉得膈应,看见小涵会觉得揪心,所以还是躲进一个人的世界,与书为伴,才最是惬意!
而这个时候,在另一个房间,沈清宛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窗外,她在等着易冬辰回来,只等他回来,她要开始一场搏斗,成功了,她便会升入天堂,失败了,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