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薇薇把彧尧拖进屋里之后，我看着他一点点的蜷缩在一起，然后缓缓地在床上变成了半人半蛇，最后是一条全蛇的模样。
不像上次那么大，这次看起来也就手腕那么粗，盘成两三米趴在床上。
或许是喝了酒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不过庆幸他还记得变小一点，不会压塌了我的床。
我看了他一会儿，确认应该不用给他盖被子之后，就悄悄的离开了。
等晚上韩墨羽回来之后，我和他说了这件事。
韩墨羽安静了很久，最后回答了一句。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什么有道理？”
“混乱之中推测的，有道理。”
“我瞎说的，我师父当初说了，那些东西把我弄到这边来，就是想要吞噬我的灵魂，根本没打算让我活，哪可能还有后续这些事？”
“可你毕竟没死。你有你师父的爱人的一部分魂魄，你师父又像是巧合一样的在那时出现在你面前，谁知道这是不是某人布置的？”
“你是说……他们利用我师父？”
“我不清楚，毕竟没有人能算计的几十年全都是按照他的想法过，肯定会有出入，不过现在……我觉得你说的是可能的。”
“那我们就万万不能复活那个魔头了？！”
“当然。”
“降魔杵这种东西，具体有什么用？”
“我知道的和你知道的一样多。”
我气愤的拍了下桌子：“要你何用。”
韩墨羽无奈的笑了笑：“我想，若真出事我可以替你去死，我也就这点作用了吧。”
“胡说，什么死不死的！”
我愤怒的不想再和他说这个话题，自从裴慕彧尧等比他知道的多的人出现之后，韩墨羽的作用貌似只等同于一个有暖床作用的移动大导航。
永远能知道我在哪，默默探测的导航。
不过要真说死，谁死了我也不想他死。
哪怕我。
不过我明知道不可能，我受伤他扛着，他死了我也得跟着去，所以，这才叫夫妻吧。
他不需要最优秀，只需要是永远和我共患难，我知道他永远不会走，就够了。
没有经过彧尧的同意，我把挂在他蛇尾上的降魔杵拿去给了韩墨羽。
动手之前，他拿着锤子，再次征求我的同意。
“想好了，毁了就没有了？”
我点头：“对错就这么一回，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