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不应该啊……我是昨天早上才告偏状给他说严凌欺负我的,要记仇也该是从昨天早上开始记仇。
而这事儿显然都已经好些天了,如果不是一早就开始算计,那肯定不会突然这样。
可他之前和严凌是没仇的啊……???
不……他昨天说了一句,本来打算去找他,现在等他来找自己……这是什么意思?
他还说,我跟着他进宫会高兴的?是说这个事儿?
这事儿我高兴个啥劲儿?
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周围人的议论仍旧是没有停下,最终那个皇后娘娘像是不愿意再多说些什么,伸手一挥,便是走了。
而皇帝很明显的就明白了爱妻的意思,对太子略微斥责了几句,让他回去思过,这事儿也就算了。
寿宴就这么被搅合了,皇后完全没有心情再继续听那些轻歌燕舞,皇帝还能这么轻的处罚,也是不错了。
可就在大家都觉得皇帝仁慈的时候,人群中却站出一位身穿金纹紫袍的男子,他气质安静儒雅的默默收了扇子,看了看跪在观音像面前的太子,对着皇帝缓缓鞠了一个躬。
“父皇,儿臣有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
我翻了个白眼,觉得这个人真是太会走排场了,他当着这么多人提出来,肯定不会连个屁都不放,所以皇帝一挥手,让他说了。
“谢父皇。”
冠冕堂皇的说了这么一句之后,这人便跪在那金宝座之下就开了口。
“父皇有所不知,就这几日,儿臣手下的玉器商业全都瘫痪,原因是祖传的刻玉世家被人杀了全家九十六口,死状甚惨,一脉相传的手艺也就此断了。”
“什么?”皇帝一听到百姓受苦,还是如此大案,立刻眉头轻皱,面容立刻严谨起来:“你说的可是真的?可曾查出是何人所为?朕要重重责罚!”
而我,则是揣着这满腹的疑问,偷偷的在人群后边,慢慢蹭向韩墨羽身边……